“你的意思是,我們隻是憑借著利器才能夠輕易斬殺卡巴內,而你們,隻要有不會折斷的佩刀就也能做到這點?”
沈付的眼神逐漸變得銳利,右手轉撫摸為握緊劍柄,肌肉已經開始繃緊。
“不錯,我們隻是差在武器上,若是有能夠突破卡巴內心髒薄膜的武器,我們一樣可以斬殺卡巴內!”
即便是沈付下一刻就有可能拔出劍來,九智來棲卻絲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看來他的確做到了將武士的尊嚴看的比生命還重。
“來棲!不可以在大人麵前放肆。”
四方川菖蒲有些慌張的拉了拉九智來棲的褲腿,隻是這位平日裏對她言聽盡從的近身侍衛此時卻無比執拗。
“夠了!我已經不想再聽你這毫無意義的發言。”
沈付猛地一步踏出,右手發力,以肌肉帶動身體內的瑪那。
“滋——”
刺耳的空氣撕裂聲,一道肉眼可見的弧形劍氣從沈付的揮劍中迸發,從距離九智來棲僅僅一寸左右的距離斬擊到他身後的地麵上,塵土飛揚,留下一條數米寬的深深劍痕。
僅僅隻是擦過,九智來棲的一條胳膊上依舊被劍氣割開了幾道口子,鮮血直流。
這......這是,僅僅靠著揮劍撕裂空氣的餘波,就有這麼大的威力!這怎麼可能!
九智來棲瞪大的眼睛,胳膊上的疼痛,和身後的痕跡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而且就發生在他的眼前——這需要多麼恐怖的力道和速度!
場麵一時間鴉雀無聲,後麵的每個人都被這一手所震撼,九智來棲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
“你們所謂的每日勤練,不過是螻蟻的可笑掙紮,我說過的,你們根本沒有上戰場的價值,連炮灰的資格都沒有!”
將劍插回劍鞘,保持冷淡的神色,轉過身去,路過也有些被他這一手嚇到的無名,停頓下來,微微轉過頭朝著後麵。
“四方川菖蒲,如果還有下次,你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一個連屬下都管不住的家主,沒有存在的必要。”
留下四方川菖蒲的目的是為了更好的管理當地的平民,若是她依舊這樣被自己的屬下當槍使,那還不如換一個來管理,在這個末世中高尚的人不好找,為了些蠅頭小利背叛的人到處都是。
其餘的軍人也都抬起槍械,跟在他的後麵走進內院,最後一個將木門關上。
沈付的右手還是有一些發酸,剛剛那一下看似隻是簡單的一揮手,但實際上卻是劍技中的一式,就單單這一下,他練了足足一個星期,再加上劍上附魔的輔助,才能夠做到這樣的威力。
但實際上,還不如一個冰錐術來的威力大,也就能夠糊弄下這些低魔世界的人。
“沈中校,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胡文濤走到他的身邊,他剛才也一直在那邊看著,對於沈付表現的那一下並不覺得吃驚,不如說,在從零世界隨便一位王國騎士都能輕易做到這點。
“甲鐵城世界這邊也已經過來一個星期了,礦物質的開采也要著手做好準備,我是來商討下,看看你們這邊有沒有什麼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