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雲隻是陪著夜九吃,所以也沒有吃多少,不如夜九吃的多,加上夜九從小接受特訓,所以第一口吃的時候沒有察覺到,可是當吃了第二口第三口的時候就漸漸分辨出了蛋糕中一股“怪味”。
在進入組織的時候,為了在執行任務中不被人下藥,夜九專門進行過特訓。
可以連著吃下數十口混雜了十種極致味道的調味料然後分辨出這十份調味料中有什麼差別。
通常也隻是微乎其微的差異,比如這份多了一點點不易察覺的甜味,那一份的鹹味不夠。
這些差異的調味料頂多隻是0.01克的差異,一般人根本嚐不出來,更不用說是在這樣極度混雜的口味中能夠分辨出。
不僅如此。
為了能夠分辨藥物,他們甚至將常用的各種致幻類的藥物嚐試過無數遍,為的就是能夠做到在碰到這些藥物的時候能夠一下子就分辨出來,甚至有的還為了能夠提高身體的抵抗能力,而故意去吃這些藥物。
為的就是不在任務失敗的時候因為被服藥而吐露組織的秘密。
所以夜九隻是挑起一小口的蛋糕在嘴中細細品味了一下,便能夠吃出這股“怪味”是屬於什麼——春藥。
她想起蛋糕被送上來的時候,那個女服務員驚慌的神色,忍不住彎唇。
白美。
她沒有接觸過。
但是不代表她過目不忘的能力不會幫她記住這個人。
蘇七夕曾經的同事,對蘇七夕懷有怨恨。
看來,這股怨恨還沒有消除。
夜九不禁抬起頭看了眼對麵的江行雲。
對方什麼都沒有發現。
而夜九在眼珠子轉了兩圈之後忽然彎唇笑了。
將蛋糕挑起一大口,吃了下去。
一點一點。
直至將麵前的蛋糕全都吃完。
江行雲被夜九剛剛那一笑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看向她 ,可是卻看見對方一口一口的將蛋糕全都吃掉,末了放下刀叉,優雅的擦完嘴,看著他,笑得有些邪魅。
“多謝你的蛋糕,作為回禮,我也送你一份禮物。”
“嗯?什麼禮物?”
“晚上你就知道了。啊,記得洗澡等我。”
夜九曖昧一笑。
江行雲:“…………”
為什麼會覺得有些害怕怕……
兩人吃完,夜九和他約了一個小時後在家裏麵見麵,她還有點事要辦。
江行雲不知道夜九葫蘆裏麵到底賣的什麼藥,而夜九不是蘇七夕,自己也根本管不到,隻好先離開。
人走之後。
夜九才穿好外套拿上車鑰匙,沒事兒人似的離開。
躲在角落早已經換好衣服的白美看見夜九出來,就立馬打了個電話。
夜九上了紅色的跑車,油門一踩便開了出去。
隻是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不怎麼急切,似乎是在欣賞南城的晚景,又似乎在等著什麼人趕上去。
而她紅色的超跑後跟著的是另一輛黑色的麵包車。
“美美姐,你確定這個女人能搞?我看開著蘭博基尼的女人,指不定是什麼來頭。”
開著麵包車的男人有些擔憂。
坐在副駕駛上的白美抽了一口煙,哼了一聲,看著前麵的紅色超跑上的女人,眼神愈發的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