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冷冷一笑,現在蘇珢初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玲兒走上前去:是奴婢說的句句屬實。如果敢有半句假話,奴婢任憑老爺懲罰。”
蘇致新麵色陰冷:“來人去房間裏給我查,如果查到什麼結果的話,第一時間來通知我。”
幾個侍衛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到:“回稟老爺,玲兒房間裏,並沒有發現什麼銀子。”
玲兒不可思議的說:“不可能怎麼會沒有呢,就在櫃子裏麵啊,你們好好的找找,我記得清清楚楚,就是放到了櫃子裏麵。”
幾個帶刀侍衛:“老爺我們裏裏外外都查的很清楚了,真的並沒有看到銀子。”
蘇蓉兒走了上來說:“老爺,既然沒有發現銀子,我覺著這件事情非常的蹊蹺。”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就在這時候萬念跑了過來,臉色極其的慌張,麵色大汗淋漓,看到桌子上的乳鴿湯,笑著所:“這就是大姐燉的乳鴿湯啊,我嚐嚐是什麼味道。”
蘇致新來不及阻止,托盤裏的乳鴿湯被萬念三笑兩下給喝幹淨了,說完還一直誇獎:“看來大姐的手藝不錯啊,味道好極了。”
蘇致新麵色慘白:“來人快點去喊大夫,快點如果萬念有什麼三長兩短,蘇珢初我要你償命。”
萬念一臉茫然的說:“父親,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這湯也沒有什麼問題啊?”
蘇致新急的顫抖說:“這個湯裏麵有毒,剛驗了,你大姐,想要害死她母親,結果陰差陽錯的讓你喝了,你現在怎麼樣?身體又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萬念卻忍不住的笑著說:“父親你別開玩笑了,我現在好得很,如果有毒,我早就躺下了,而且大姐是多麼聰明的人啊,當著父親的命,當著所有的人命下毒,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不一會大夫來了。給萬念把了把脈,然後驚訝的說:“老爺。小少爺並沒有中毒啊,脈象十分平穩不可能中毒。”
蘇致新一臉驚訝的說:“不可能,你來驗驗。”
大夫驗了驗托盤的鴿子湯,銀針沒有變黑,卻又一時好奇的驗了驗,大夫人碗裏的,銀針立馬變黑了。
蘇致新不去衝衝的看著一屋子的人,大聲訓斥道:“楊淑晴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毒了,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設計陷害你的女兒。
“再這樣下去,我們丞相府的人都被你給悄無聲息的害死了,我蘇府斷然是容不下你了,來人筆墨伺候我,我要休妻。”
蘇婉盈邪眉入鬢,淚光點點,嬌喘噓噓,病如西子勝三分,她緊緊的拉著蘇致新的衣袖。
“父親,母親是冤枉的,母親跟了您這麼多年她的心性您還不了解嗎?”
“父親想想,這雖然是母親的碗,但是母親臥倒在床,根本就沒有經手,如何投毒啊?”
“這碗是四妹拿的,肯定是二姨娘指使的,她早就想成為這個院子裏的女主人當家做主了。”
大夫人有一瞬間的慌張,聽到蘇婉盈這麼說,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這個丫頭終於變得開竅了。讀懂了她,退可攻,近可守的政策。
大夫人一臉威儀:“沒有想到平常老實巴交的二夫人,居然還有這麼聰明的頭腦,此計成功了,就第一步鏟除了丞相府的嫡女,以後可以為蘇蓉籌謀鋪路,此計若是失敗了,就能陷害我們,無論輸贏受利的都會是你。”
二夫人張氏出生在江南地帶,體態嬌小,言語乖巧。能歌善舞,楚楚可人非常受寵。
聽完這些話之後,臉上沒有絲毫惱怒的狀態,
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絲毫不辯解。
蘇致新回頭道:“你別再狡辯了,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蛇蠍心腸嗎?”
大夫人有些著急了:“老爺我說的都是實話,這件事情不是她就肯定是她的女兒,別看這蘇蓉老實巴交的,可是玲兒好幾次看到她都在跟其他男人私自書信往來,不知道檢點,老爺你就相信我這一次吧。”
張氏立馬站了起來臉色大變:“你別胡說八道,你以為你是大夫人我就可以不把別人當人,把別人視為草芥,隨意誣陷,你說我蓉兒不檢點,我還說蘇婉盈不檢點呢。”
大夫人一聽臉色陰沉當著老爺的麵,把手邊的碗狠狠的砸到了張氏的臉上。
蘇蓉見此,快速的擋到了母親麵前,碗剛好砸到了蘇蓉的臉上,頓時鮮血淋漓。
蘇蓉兒頓時發出一係列的慘叫,捂著臉扒在張氏的懷中,淚水帶著血水,順著臉頰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