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兒看了看書說:“好像是,不過現在二公子變得越來越奇怪了,越來越神秘,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三個人沉思中二皇子從蘇婉盈的房間走出來,李隸權突然笑了起來:“看來二皇子先走了,剛才就看到二皇子跟大小姐在這呆了一天了,不知道兩個人竟然有這麼多說不完的話,不知道你們到底說的什麼呀?可否告知一二啊?”
他剛才一直想過來,可是被她手下的侍衛給攔住了,不好意思硬闖,隨後便碰到了二小姐,跟二小姐交談了許久,可是心思卻一直在這邊,看到田溪不動聲色的離開,似乎一切都正常,可是似乎一切都不正常了。
看到這幅場景令他很不舒服,不知為何非常的不舒服。
蘇珢初每次見到他都這麼不冷不熱的,然而對六皇子卻是笑的這麼開心,讓他似乎有一種被輕視被冷落的感覺,然而他最痛恨的就是這種感覺。
目光落在了蘇珢初的異常平靜的臉上:“蘇珢初,你似乎對六皇子格外不一樣,也似乎押錯寶了。”
蘇珢初微笑起來:“二皇子,初兒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眼光。”
李隸權的麵孔一下子變得寒冷無比,如同一把寒冰利刃一般,冷峻到了極點,站不動,隻是拿著目光盯著蘇珢初。死死的盯著她。
蘇珢初的表情正常,可是身後靈雨的心裏一寒。她身在青樓見過很多人,偽善的,惡毒的。狡猾的,陰冷的,可是她從未怕過,但是這一次,她真正見識到了這種打骨子裏冒出來的畏懼。
就在君兒和靈雨如臨大敵的時候,李隸權突然笑了,他笑的如沐春風,可是眼神中卻是別有深意的。。
蘇珢初冷冷的望著他,相比毫不掩飾猙獰的麵目,這如暗夜森林一般的深不見底,更讓人害怕。
因為你永遠也猜不透他想要什麼,就像你獨自前行在暗夜森林,你永遠也不知道黑暗中前夫潛伏著什麼養的猛獸怪物。
李隸權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蘇小姐,賞臉陪我下盤棋吧。”
蘇珢初絲毫不掩飾:“很抱歉,我今天很累了,不如改天吧。”
李隸權一把拉住了蘇珢初:“今天我非要讓你陪我下棋,要不然你的手,我可不打算鬆開了。”
蘇珢初冷笑著:“二皇子,還請您注意您的身份,我並不擅長下棋,這裏是丞相府,你向來穩重,如果讓外人看到你二皇子還有這樣一麵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呢?”
李隸權麵色陰冷,最後還是不動聲色的鬆開了蘇珢初的手,麵上帶著假裝不在意的笑容:“既然大小姐不會,那我就不勉強了,時間不在了告辭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蘇珢初麵色陰冷的可怕:“君兒你去給我打水,我要準備洗澡。”
君兒點點頭:“好的。”
爾後打來熱水之後,小姐在水裏泡了很久很久,君兒有些擔心的說:“小姐,你沒事吧,你泡了都快有兩個時辰了。”
蘇珢初的皮膚都被搓紅了,想著剛才李隸權抓的手臂,就一陣陣惡心,最後說了句:“沒事。被毒蛇碰了一下,感覺有些惡心,所以多洗了一會。”
君兒聽到之後立刻闖了進來,看到小姐正在水中更毒蛇玩著呢,抓著它的尾巴,一直在轉圈,一直在轉圈。
君兒笑著說:“小姐不是被毒蛇碰了一下非常惡心嗎?怎麼現在還拿著它呢?”
那毒蛇如同聽懂了一般,呲牙咧嘴的對著君兒,君兒嚇得腿都軟了,坐在地上不敢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