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堵在李隸楠身上,根本就沒有第三條路可走,想到這裏,蘇珢初下定了很大
的決心。你說得對我倒是可以讓自己賭一把,既然如此,我就命令李隸楠殺了我
,殺了我。
原本站在那裏呆了的李隸楠,此刻竟然朝著蘇珢初走了過來,他眼神周公藏著
熟悉的殺意,雙眸冰冷,如同木偶一般,看不到任何殘留的理智。
所有的人都開始小聲嘀咕著:“莫非難道真得是蘇珢初嗎?如果不是她,那為
何身中劇毒的六皇子會對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言聽計從,肯定是中了毒了。”
“但是她隻是一個小姑娘,眾所周知他的身份,根本就是地地道道的丞相府的
大小姐,根本對歐陽家族沒有一丁點關係,而且歐陽家族出事那年,距離現在已
經十年了,當時這個小姑娘才四歲,還沒有即記事,根本就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
啊?”
即便是她長大之後,皇上有令,對歐陽家族的事情都隻字不提,這歐陽家族根
本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看此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定是揚善好大喜功,有意陷害到是真的,
隻是現在所有的人呢都議論紛紛,各持己見,一時之間倒也熱鬧不少。
李林楠拿著長劍對準蘇珢初,隻是蘇珢初眼神之中仍然毫不畏懼,輕聲的說道:
“李隸楠我要你清醒起來,你是皇子,你不可以被人輕而易舉惡的利用,你也不
可以被人當做武器。”
可是李隸楠聞若未聞,拿起長劍對著蘇珢初砍了下去,蘇珢初趕忙閃開,眼神
中閃過一絲慍怒。
揚善麵色帶著一絲譏諷:“大家都看見了,這件事就是跟她蘇家大小姐蘇珢初
有著密切的關係,她蘇珢初以下犯上,行刺皇上,這根本就是死罪,請皇上立刻
處死這個妖女,還請皇上立刻處死妖女。”
蘇珢初麵色閃過一絲憤怒,她漸漸的體力不支,在無力氣躲過李隸楠的長劍,難
道今天真的要注定死在李隸楠的手中會,難道人世間真的有不為所知的命運。
李隸楠不知為何眼前的女子從麵容模糊,到逐漸地清晰,腦海中隻有一個聲音在
來來回回反反複複的聲音告訴自己,保護她,保護她。
盡管手中握的是殺掉他的長劍,可是腦海中卻是誓死要保護她的意誌力,腦海中
仿佛有無數的利刃,深深的刺入骨中,仿佛無數骨頭同時碎裂,仿佛無數鋼鐵穿
入到腦髓深處,生不如死。隻要保護那個女孩的意識還殘留一分,便萬千痛苦,
生不如死。
李隸楠咬碎了牙根,忽然放下右手,長劍垂落。伸出左手,緊緊的握著蘇珢初的
手低聲說道:“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我一定不舍得傷害你半分,蘇珢初,無論
我是惡魔,還是皇子,我一定不舍得傷害你半分。”
蘇珢初眼神中有一絲的動容,他聲音細弱蚊蟲,隻有蘇珢初一人可聞,蘇珢初
輕聲的說道:“你大可不必如此。”
李隸楠有一絲的苦笑,這世間多的人想要傷害你,可是倘若連我都傷害你,我怕
你真的無路可退了。
不清楚李隸楠到底承受怎樣的苦楚,他錚錚鐵骨,竟然虛弱無比的跪倒在地,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