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風王朝做王子的時候我就清醒的認識到女子不好惹。
無論是刁蠻難纏的母親,還是身手高明的聶明珠,她們給我的感覺都不是很美妙。
在跟她們打交道的過程中曾經上過無數惡當跳過數不清的坑。
如今來到文明程度更高社會風氣更加開放的地球,我更是見識到了提倡男女地位平等的製度下女人氣勢不輸男人的威力是何等恐怖。
很多時候我躲在心雅酒吧角落裏喝酒時見到女子呼喝男人如奴仆的氣焰簡直比我那做王妃的母親還要囂張時心中時常感歎:在這個該死的新社會裏男人的地位不如狗。
在心雅酒吧生活的這段時間裏我盡量做到低調做人,不招人不惹事,隻要每天有酒喝就行。
可惜今天因為張雲影的到來讓我一時忘掉了自己做人的原則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雖然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惹得黃心雅怒火難抑的乘坐直升飛機來找我的麻煩,但我卻知道惹一個女人生氣就是天大的麻煩!
從目前的情形看來,我好象同時惹上了三個女人!
我很清楚的知道,一加一等於二,再加一等於三,這是個簡單的加法算術題,隻要是個開了蒙的孩童都懂的計算。
但這種簡單的算術題卻絕對不適合用在女人身上。
一個女人發怒你可以把她當作小蜜蜂來哄,隻要你的方法用對了她一個人根本翻不出什麼浪花來,但你如果惹的三個女人同時發怒的話那事情絕對就大條了,這就好比你用竹竿去捅了一個超大號的馬蜂窩,然後還不知死活的把腦袋塞進這個馬蜂窩裏去。
你說,這個男人不死誰死?
河堤上的三個女人原本陷入僵局誰都拿對方沒轍,雖然黃心雅這邊多出一個綠蕊來在人數上占據了一定的優勢,不過那家夥本就是一個打醬油的角色一點屁用也沒有。
作為主角的黃心雅與張雲影在氣勢上可以說拚了一個旗鼓相當,如果此時此刻沒人在中間說和給兩人一個台階下的話她們很有可能打起來。
而顯然兩個女人都還保持著一定的理智不想象潑婦一樣為了男人大打出手,如果她們那麼做了肯定會笑掉很多人的門牙。
或許兩個女人心中都在後悔不該把氣氛搞的那麼僵,又或者她們都在想辦法找一個台階各自退後一步把事情和平的解決掉。
隻不過我們幾人身處偏僻的河堤上,此刻又是夜深人靜之時,她們又該從哪裏去找一個說和的人呢?
這本應是一個解不開的死局,而我卻好死不死的在這個奇妙的時刻一頭撞了上去笑出了本不該發出的笑聲……
在我的笑聲傳入她們的耳朵時現場的緊張氣息似乎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口子,三個女人同時將目光轉向了我。
“喲...我們的柳少爺似乎心情不錯嘛”綠蕊笑容滿麵的對我道“是不是找到了替你付錢的冤大頭心裏樂開了花?”
我看著笑成一朵花的綠蕊恨的牙根發癢,如果旁邊沒有四道寒光四射的眼光盯在我身上的話我肯定會跳過去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一番。
“說說吧,你在這三個月裏到底喝了多少好酒欠下如此一大筆外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