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雄性動物的男人,一向都喜歡征服點什麼東西來彰顯自己擁有超越常人的能力,以此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作為不同的男人,我們都各自擁有自己想要征服的目標,有的人想征服高山,有的人想征服大海,更有的人喜歡征服自己心中的恐懼或者邪惡。
但不管男人們想征服的目標到底有多少種,有一樣東西卻是世上所有男人的共同目標,那就是女人。
一個男人的能力有強有弱,我們可以在技不如人的領域坦誠的對人認輸服軟,不過在對待女人方麵,我們男人恐怕沒人願意會認為自己比別的男人差。
即便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確不招女人喜歡,我們都不會在人前承認這一點,為了讓人信服自己對付女人很有一套,我們往往會選用吹牛的手段來掩飾自己的無能。
所以,我們男人聚在一起吹牛時就最喜歡吹噓就是自己在什麼時候把某某女神給推倒了。
而同伴臉上的羨慕嫉妒恨就能使我們的虛榮心得到最大程度的滿足。
張雲影無疑就屬於那種女神級的女人,她的身材纖細苗條,全身上沒有一點瑕疵,皮膚白皙卻散發著健康的光澤,身上該大的地方很大該細的地方很細,作為男人,沒有人不想推倒這種極品女神。
我當然也不會例外。
不過,自從我跟張雲影重逢以來,好象都是她在主導著我們之間的一切,所有的決定都是她在做,連開一間單人大床房這種事也是她一言而決,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摸出聶意青的卡去付房費。
她是一個強勢的女人,因為從目前的情形看來,我才是那個被推倒的人。
一個男人被女人推倒說起來是件挺尷尬的事。不過,男人能被女人強勢推倒也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男人足夠優秀。
男人和女人睡覺總是充滿不可言述的歡情,而歡愉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我雖然已是那種活了成千上萬年的老怪物,不過在男女之事上卻是實實在在的第一次。
或許,是我自認為的第一次,因為我在享受歡愉的時候總是覺得自己對這種感覺似曾相識,似乎在很久以前我也有過這種經曆。
這個念頭在腦海裏一閃而過就被我拋諸腦後,一個男人如果在這種情形下還能理智的去思考問題,那這個男人在心理上不是有毛病就是在生理上有毛病。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激情泛濫時當然沒功夫去理會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此時此刻在我的眼中,隻有變成了小綿羊的張雲影。
一夜春宵很快就過去了,當我感到疲倦欲死之時才發現窗外的天空似乎已經發亮了。
我和張雲影終於消停下來,她躺在我臂彎中睡的很沉,一夜的瘋狂同樣讓她也耗盡了所有的體力陷入最深沉的睡眠中。
聽著佳人在我身邊打著小呼呼嚕,放鬆心情的我也準備睡上一覺。
可當我合上眼快要睡去時房門卻傳來不合時宜的敲擊聲。
在泉都,我和張雲影沒有朋友,也沒有認識的人,許大刀被張雲影趕走了,那個自稱玉清子的老道一看就是人老成精的老怪物,他當然不會在我們濃情蜜意的時候來打擾我們,這個時候來敲門的多半是客房服務人員之類的工作人員,隻要我們不出聲他自然會離去,所以我並不打算理會敲門聲翻一下身準備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