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哲一抬頭望見董文峰,立即站了起來,頗為客氣地說道:“聽聞董氏集團的大少爺是一位英俊的小夥子,沒想到如此年輕,真的是後生可畏啊!”

“蘇董事長看起來也比我想象得年輕許多,竟然一根白頭發都找不到。”董文峰也吹捧了他一句,二人簡單地寒暄了幾句,就重新坐到八仙桌上麵了。

“想必董少爺知道了我的身份了,不瞞你說,今日董少爺能過來,我已經是超乎意料之外了。對於犬子三番兩次得罪董少爺,我已經無臉再邀請董少爺你了,隻可惜今日隻怕他早已經身首異處,不能親自過來向董少爺你磕頭賠罪,這杯酒就當我替犬子賠罪的。”說罷,蘇啟哲忍不住潸然淚下,然後顫顫巍巍地為自己和董文峰添了一杯白酒。

“等等,有一件事不搞清楚,我這杯酒是不會下肚的。剛才蘇董事長說什麼身首異處?我可沒有對令公子做過什麼,這個責怪可不能怪在我的身上啊!”董文峰剛才看蘇啟哲的意思,此刻這個蘇振可能呱唧了,好像矛頭就是指向自己的意思。

“董少爺誤會了,你看這則消息!”蘇啟哲極不情願地掏出蘇振離家出走之後留下來這則消息,看似消息其實是遺言也說不一定。

“什麼?蘇振居然去了朗基利亞?”董文峰也有些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蘇振心裏麵的仇恨竟然如此之深,這個時候居然還癡迷不悟,要找雇傭兵來至自己於死地,董文峰看到這則消息更多是一種寒心。

“是呐!”

蘇啟哲說出來的這句話有些不言而喻,自己的唯一兒子去了此刻世界上最凶險的地方,隻怕早已經沒有了活路了,所以他已經做出了最壞的打算。

“不談這個傷心的事情,今日除了給這個不肖子賠罪之外,還有一件事就是城南爛尾樓一事,此事我之所以找上董少爺你。一來我知道董少爺你年輕有為,目光長遠,二來就是為了犬子這件事給董少爺賠罪,希望董少爺你拋棄前嫌,握手言和如何?”蘇啟哲說的這番話感情真摯,沒有一點欺瞞的意思。

董文峰看到這麼一位德才兼備的企業家在自己一個小輩麵前低三下四地引經據典,這份度量相信沒有多少人可以做得到,而他董文峰何德何能敢居功自傲呢!

董文峰接過蘇啟哲端過來的這杯白酒,說道:“蘇董事長的這個計劃很好,隻是不知道以後的規劃如何?”

“不瞞董少爺,這次澳洲回來,我就已經帶回來了三百個億的投資,加上政府投資的三百億,六百多個億的項目相信一擺在這裏,這裏的市值就已經達到了不止六百億,而且這次爛尾樓的建築我定義為豪華房,相信這個項目到時候百賺不賠。”蘇啟哲有些得意地說著。

蘇啟哲的想法與董文峰相差甚遠,他本來想站起來反駁,隻是宋清山攔著了他,他也覺得蘇啟哲的想法天衣無縫,董文峰是相信宋清山的,所以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