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月長情的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沈月儀也幾乎把森林中所有她沒見過的草藥都研究了個遍。沈月儀與方瑾澤便商量說,是時候該啟程回去了。

沈月儀去給月長情送藥,方瑾澤非要跟著去不可,原因是不能讓月長情和沈月儀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沈月儀無奈,隻得讓方瑾澤跟著,反正她與月長情之間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沈月儀推門進去,看見月長情負手立於窗前,手中那著一塊琉璃令牌若有所思,見沈月儀來了,便將令牌放在桌子上,接過藥喝下。

沈月儀好奇拿起令牌仔細端詳:“這便是月宮掌權之人的令牌嗎?”

月長情搖了搖頭:“這是月宮的聖女令。上一任聖女逃走之後,並未將聖女令帶走,因此被視為主動脫離月宮,放棄聖女的身份。隻是她走了之後,這聖女令就再也沒有找到下一個主人。”

月長情長歎一口氣:“自從聖女走後,月宮便日漸衰落,凋敝不少,人心離散,生出這許多的是非來。”

沈月儀感歎聖女的力量太過於神奇:“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聖女,竟然有這麼的能力,能夠左右月宮的命運。”

“聖女擁有獨一無二的高貴血統,與月宮的命運息息相關,聖女不在,月宮就好像空有軀殼而沒有靈魂,抵擋不住消亡之勢。”看來比起月無情,盡快找到下一任聖女才是月宮最要緊的事情。

沈月儀拿著令牌,突然不知被哪一端鋒利之處而傷,食指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個細小的傷口,幾乎同時鮮血滲了出來,滴落在聖女令上。

那一滴鮮血順著聖女令上的脈絡遊走,仿佛是瞬間具有了生命一般,更為神奇的是,鮮血經過的地方都泛起了幽藍的光芒,如同在與沈月儀的鮮血呼應一般。

沈月儀還沒來得及反應發生了什麼,月長情一臉激動地奪回聖女令,放在眼前仔細端詳,確認聖女令的確發生了變化無疑。

他驚喜地喃喃到:“果然如此……”

沈月儀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又看了看月長情手中的令牌,有些不解,問:“這是……”

月長情看著沈月儀說道:“你就是月宮的下一任聖女!”

沈月儀一臉驚詫:“怎麼可能?我與月宮向來沒什麼關係……我怎麼可能會是……”

月長情一臉篤定:“隻有聖女的血才能和聖女令產生感應,這絕對不會出錯!”

方瑾澤護在沈月儀身前,冷冷地說:“隻憑你一麵之詞,如何證明她就是月宮聖女?未免太過草率,令人難以信服。”

月長情言之鑿鑿,有理有據:“第一,她體內有月宮秘寶,這是我們大家都知道的,而前任聖女攜月宮秘寶出逃,如今秘寶在她體內,說她與前任聖女沒有關係,未免太過牽強。

第二,自月宮有傳承以來,隻有血統高貴純淨的聖女才能與聖女令產生共鳴,自上一任聖女走後,試過很多人,都失敗了,唯獨今日聖女令有了感應。”

第三,她與上一任聖女的容貌如此相像,不可能單純隻是巧合,兩人必定是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