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又開始在沈月儀的耳邊囈語:“想要什麼……告訴我……乖……想要什麼……”

他的手指靈活地遊走在沈月儀的身體之上,像是在彈奏著華美的樂章。

“想要……想要……”沈月儀隻是重複著這兩個字,欲言又止,手臂不由自主地勾上方瑾澤的脖領,強迫著他離自己再近一些,仿佛想要在他的身上汲取一些對抗空虛的力量。

她快要哭了出來,被人發現的恐懼和方瑾澤遲遲都不肯結束的難耐一點點折磨著她的身體,讓她覺得愈發躁動不安。

“哈……啊……”一聲略微拔高的呻吟從沈月儀口中溢出。

還有一滴滾燙的淚水。

方瑾澤的手指遊走到了沈月儀最神秘地美麗地帶,隻是一點小小的刺激,便讓沈月儀徹底崩塌。

那滴滾燙的熱淚,便是最好的證據。

沈月儀如同一條妖豔的蛇一般,期期艾艾地攀附在方瑾澤的身上,將臉湊在他的胸前,貪戀地嗅著他的味道。

方瑾澤宛若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懸掛在她近在咫尺的地方,除了用力抓住,她沒有別的方法,來救自己一命。

沈月儀如同每一個美麗的女子一樣,利用自己的身體是她們與生俱來的本領,她會用自己光滑的肌膚貼在方瑾澤的滾燙之上,會在他耳邊軟軟囈語,水霧蒙蒙的眼睛又好似小鹿一般無辜而澄澈。

這樣兩種截然不同的美麗,在她的身上,碰撞出了一種極致的誘惑。

方瑾澤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不能再壓製的欲望,她想要,那麼他願意把所有一切都給她,最極致的快樂,最饜足的給予。

“月兒……此生都不要離開我……”方瑾澤一聲喟然長歎,卻毫無惋惜之意,反而帶著滿滿的欣喜。

話音剛落,他便終於結束這場有些艱難的角逐。

他的唇吻上了沈月儀的唇,他的欲望,也終於找到了安放之處。

雨聲漸大,有滂沱之勢。

沈月儀隻感覺那種幾乎讓自己發狂的空虛感因為方瑾澤的進入而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樂的滿足。

這種快樂令她的靈魂都在顫栗,她繃緊了腳尖,放任著自己的身體追尋著最原始的快樂,纖長筆直的雙腿也如同無骨的蛇尾一般纏繞在方瑾澤堅實的腰上。

她想要……離他更近一些…

他想要……更深一些……

方瑾澤感受到了沈月儀的熱情,這給了他莫大的鼓舞,他更加狂亂地親吻著她,似乎要借此將自己心中洶湧到滿溢的愛意都讓她感知到。

方瑾澤心中覺得驚訝無比,他一個那樣冷靜自持的人,竟然會有一天迫不及待地引誘著一個女子在這樣的地方與他歡好,仿佛與她在一起,不論被困在什麼地方,總是能找到一些幸福和溫暖來。

在芸芸眾生中,準確地抓到那個對的人,是一件何其幸運的事情,還好,他做到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下比一下更加猛烈的撞擊,企圖把自己融入她的骨血之中,讓她窮盡此生都不能忘記他。

他急促而粗重的喘息聲在沈月儀的耳邊漸漸遠去,沈月儀隻覺得自己慢慢地漂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