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這是在哪裏,胸口怎麼這麼疼。”威廉捂著腦袋說道。
“殿下,這是哥本哈根最好的醫院,您被行刺了,您忘了嗎?”喬納萊特說道。
喬納萊特生怕威廉又像以前一樣,得病了,醒來了,誰也不認識,說著一種奇怪的語言,突然就變聰明了。
“哦,想起來了,今天是幾號了,我昏迷幾天了?”威廉摸著腦袋說道。
“殿下,現在是12月20號,您已經昏迷5天了。”喬納萊特答道。
“我幾天能出院啊!”
“醫生說,至少一個月。”
“不行,絕對不行,不是說好1月1號前往西班牙嗎?怎麼可以變呢。”威廉大吼道。
“可是,哥哥,您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修養半個月,根本不行。”海因裏希在一旁說道。
“那也不行,說到必做到,如果我沒醒,不去可以,可是,我醒了,那就必須去,身為男人,還是帝國王子,一口唾沫就是一個釘。一月一日,必須出發,明白了嗎?”威廉意正言辭的說道。
“是,殿下。”
“還有,斐迪南去哪裏了,怎麼沒見到他,不是他救了我嗎。”
“殿下,斐迪南已經回國了,用我安排您們見麵嗎?”
“不用了,我到時候,在親自去感謝他吧。”
“殿下,我還是要勸您,就算是以您半個月後的身體,也不適合坐船或是坐汽車。”
“不用說了,我意已決。”
“是。”
“那個比利時暗殺者,審了嗎?”
“審了,不過,骨頭非常硬,什麼也沒說。誒,殿下,您怎麼知道是比利時人刺殺的您?”
“哦,當初,比利時受降的時候,是他出來傳話的。有過一麵之緣,那會是誰準備刺殺的我?他自己肯定不可能,他沒那麼大本事,搞到我的出行路線和出行時間,嗯。”威廉皺了皺眉頭。
“額,比利時?”
“不可能,比利時和法國都不可能,剛打完一仗,他們不敢,也沒有能力承擔戰爭,英國人也不可能,他們還沒有得到全部利益,現在殺了我,就是斷了自己的利益鏈,俄國人,嗯,也不會,他們要是刺殺我,不會找比利時人,那會是誰呢?喬納萊特,那個人的資料,有嗎?”
“有的,殿下,那個人就是一個普通的比利時人,軍校畢業後,到禁衛軍服役,後來一路幹到禁衛長一職,而自從比利時簽訂了與我們的條約後,就認為比利時政府無能,憤然離職,然後就不知所蹤了。”
“嗯,我要去親自提審他,把他帶過來。”
“額……殿下,那個……昨日……他,自盡了。”
威廉沉默了好一會,拳頭攥緊,喬納萊特和海因裏希都看到了,威廉隻有過一次,表現出這樣,就是那唯一一次在比荷戰場發火的時候,那一次,可真是大發雷霆,喬納萊特出了一身汗,他知道,雖然看守犯人跟自己沒關係,但威廉發火,自己也會被牽連的,一旁的哥本哈根監獄長,都要站不穩了。
威廉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不過,以我的名義,發出通告,凡是知情者,彙報之後,重賞,知情不報者,殺無赦,別讓我揪出凶手,揪出來,後果自負。”威廉重重的敲了一下床。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