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的離開,讓於淑清和林羽藝對林若薔徹底防備起來,而林若薔依然照著計劃行事。林羽藝每每看到林若薔的狗狗,都會想起自己的西施,可又無可奈何。
學校快要期末考試了,大家都忙著複習、忙著討論怎麼作弊。林羽藝一個人鬱鬱寡歡的,自己走到了學校操場的樹底下。
“怎麼啦?羽藝。”也是一個人閑得無聊,他成績那麼好,一點都不需要在教室裏自習。
林羽藝無力地抬頭看一眼,“是你啊。”
“你怎麼啦?”看著林羽藝有點氣餒氣餒的樣子,似乎有什麼心事,安洛森多問了一句。
林羽藝想著要怎麼回答他,想著想著就想到了已經遠走的西施,“你還記得我的西施吧?它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安洛森想起那次在她家裏看見的貴賓狗,他也看得出來林羽藝很在乎它。
“我想我的西施了。”
“它怎麼走了?去哪裏了?”安洛森不明白,狗狗都是用繩子綁著的,既然林羽藝那麼舍不得,為什麼還讓狗狗走掉了?
林羽藝想到林若薔的狗狗,再想到她那樣對西施、對自己的媽媽,心裏就感到委屈,不知不覺就流眼淚,想控製都控製不住。
“羽藝,你別哭呀,別人還以為我對你怎麼了呢。”安洛森最看不得女生哭了。
“不是你對我怎麼了,是若薔。”林羽藝需要找個人傾訴一下,她忍不住一個人承受了,“是她故意放走我的狗狗的,是她要搶奪爸爸對我的疼愛,她成功了。”
安洛森聽得稀裏糊塗的,“羽藝,你說的什麼意思呢?若薔,她……”
“她已經變了,她變得那麼壞。”
然後,林羽藝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安洛森。安洛森也認為林若薔變得不可理喻,既然自己也不欠她什麼了,安洛森決定給林羽藝討個公道。再不製止林若薔的報複行為,他怕隻會發生更嚴重的事情。他二話不說,直接回到教室,來到林若薔麵前,“你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憑什麼要出來啊?你有話跟我說我就要聽嗎?你太霸道了吧。”林若薔最看不慣安洛森這不可一世的表情。
“對,我就是霸道的,我就要讓你知道我有多霸道。”當著全班正在自習的同學的麵,安洛森就這麼霸道的拉著林若薔走出教室。
“安洛森,你放手。”林若薔不信自己抵不過他,另一隻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你自找的。”
又得引起一番小轟動了。
安洛森怔住了,他覺得自己已經不欠林若薔什麼了,安洛森沒有多說什麼,不管林若薔怎麼,他用力地拉著林若薔走出教室,林若薔隻好跟著他到了教學樓走廊裏。
“林若薔,你怎麼那麼過分?那是你妹妹,你親妹妹啊,你也下得了手啊。”安洛森以為林若薔要報複隻會報複單蕊,現在單蕊已經受到懲罰了,她還想怎麼樣,他承認,單蕊的確曾經很過分的對待她,可林羽藝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地方了,她要這麼的對待羽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