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剛說完,厲墨琛就睜開了眼睛,翻身撐著雙臂,俯在她的上方。
“你是擔心我生病難受,還是怕我傳染給別人?”
其實剛剛的話,安夏也隻是隨口說一下,現在他這麼認真的問了,她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你糾結這些幹嘛?反正有病就吃藥,別棄療就對了。”
說完看著兩人現在的姿勢,安夏臉著紅別扭的轉過了頭。
正要說讓他下來的話,就感覺到身體上方的壓力一下子就沒了。
在回頭,厲墨琛又躺回了旁邊。
“我會生病,還不是因為某人晚上睡覺不老實!”
聽著他意有所指的話,安夏不幹了。
“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你生病還怪我咯?”
厲墨琛白了她一眼,可不就是怪你!
晚上睡覺死抱著別人,偏偏他血氣方剛,難受得了她這樣的靠近。
就是多洗了幾回冷水澡,再加上休息不好,這會才受了涼。
安夏見他對自己白眼,又不說話,更加不能同意他說的。
“哎!我既然睡品這麼差,你把我送回那邊睡好了,幹嘛讓我睡這裏?還有,我衣服呢?我不要穿你的衣服!”
那麼大跟道袍一樣的。
凝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厲墨琛臭著一張臉。
“你以為我想帶你過來睡?還不是你昨晚喝多了,死纏著我,隻要我陪著,我一離開你就鬧,我會帶你來這邊嗎?”
厲墨琛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瞎話,“還有你鬧騰起來,那個人能製住你?要不是實在沒辦法,我才不幫你洗澡!”
安夏聽完這些,才想起來自己昨晚是喝了酒的。
可喝酒後的事情,她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難道真的跟厲墨琛說的那樣,一點酒品都沒有嗎?
天啊!
自己昨晚究竟都做了什麼?安夏不敢想。
可一想起唐坤曾經描述簡單酒醉的模樣,她就腦補出了一副自己發就瘋的場麵。
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安夏現在是一點也沒有辦法麵對一個目睹了自己發瘋全過程的厲墨琛。
也不管自己就穿了一件大T恤,她光著腳就跑出了臥室。
來到外間,餘光裏看見自己的包包在沙發上,立馬背著,然後開了門就往樓下衝。
連後麵的厲墨琛在喊什麼也顧不上了。
大廳裏,已經晨練回來的唐坤一看見安夏披頭散發的跑下來,臉上一愕。
可很快又恢複了正常,在安夏低著腦袋裝透明想溜回自己那邊的時候,說了句:“早,夏夏小姐!”
安夏其實早看見他了,就是想著低頭不理他就這麼回去的,誰知他竟主動打了招呼。
頭都沒敢抬一下,安夏嘴裏咕隆了一句:“嗯嗯,好……好呢!”
唐坤見她這樣,隻以為她是因為跟厲墨琛過了一夜在害羞,也沒想多說什麼,看在看見她光著的腳時,又喊了。
“夏夏小姐,你沒穿鞋!”
“沒事,不用了!”
安夏回了這麼一句,然後就撒丫子跑了起來,弄的跟後麵有什麼東西在追自己一樣。
看得唐坤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