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麼突然打電話啊!想我了嗎?”
聽見安夏的聲音軟軟的傳過來,厲墨琛提著的心瞬間放鬆了下來。
“是啊,想你了,吃飯沒?”
“嗯,正往餐廳去,你呢?”
“我也準備吃。”
“嗯,那先這樣,我要排隊打飯啦!”
“好。”
掛了電話,厲墨琛又立刻撥了司槿辰的號碼,把事情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
司槿辰很明顯處在一個驚訝的狀態。
不過也明白了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了。
交代好一切,厲墨琛就開車回了公司。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萊昂上午離開厲家之後竟然直接住進了司家的仁德醫院。
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晚上回家的時候,厲墨琛隱藏了滿腹的擔憂,隨便找了個理由說明了臉上傷口的由來。
安夏雖然懷疑,卻也沒有深究。
接下來的幾天,萊昂都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去學校上課。
安夏看著旁邊空了快一個星期的坐位,在課間時,忍不住又撥通萊昂的手機號。
這次他接了,隻是聲音在安夏聽起來,尤其的虛弱。
“萊昂,你怎麼了?為什麼沒有來上課?”
“我住院了。”
“什麼!你是不是又病重了,在哪家醫院?”
“就在這邊最大的一家醫院裏。”
“好,我知道了,等下我去看你。”
如果萊昂隻是平平凡凡的留學生,安夏不會這樣關切。
可他現在身患重病,身邊也沒有親人,而且他人也很好。
這一點從他對待福利院孩子上麵就可以看出來。
他不光送了那麼多玩具,那天走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張麵額不菲的支票。
這些都讓安夏無法對他置之不理。
上輩子她就是這福利院長大,她知道那裏生活的艱辛。
如果當時也有像他這樣的人肯幫助福利院,那孩子們的生活也一定會大不一樣。
所以就算有時候和他待一塊有些壓抑,安夏也還是決定過去看看他,為他做點力所能及的事。
下午的課不多,安夏直接跟教授請了半天假,就要往醫院趕。
隨時保護的簡裝保鏢也一並跟著,隻是隔了點距離。
安夏雖然也漸漸習慣了有人隨時注視的生活,可還是有點納悶,最近幾天身邊的保鏢好像又多了點。
而且他們一個個都人高馬大,時常麵無表情,走在校園裏實在是吸睛的很。
估計他們幾個都已經收到很多女生的表白信了。
這些都不是關鍵,最要命的是他們總是若有似無的靠近自己,然後她又憑白的挨了許多眼刀。
現在她一離開,保鏢也跟著撤了,還不知道那些女孩子又要怎麼編排了。
因為是去司家的醫院,安夏也說了是去看一個朋友,保鏢們不疑有它,所以也沒有向厲墨琛報備。
下了車,安夏就再次給萊昂去了電話,詢問房間號。
這邊萊昂告訴她後,掛了電話,嘴角露了一絲邪笑。
厲墨琛,這可不能怪我,是魚兒自己上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