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昂的話讓安夏瞪大了眼睛,“你的房間?!”
難怪他的藥會放在這間屋子裏,感情這真的就是他的房間,不過可能因為要帶自己回來,而提前換了裏麵一些東西。
比如床單,比如公仔。
他這是想做什麼?
安夏沒那個好奇心,轉身就往門邊走,她可以不掙紮,不逃走,可是要她跟他共處一室,她也做不到。
不要說她現在已經是厲墨琛的妻子,哪怕現在她還是單身,她也不會跟一個為了某種目的而綁架自己的人共用一個房間。
快走幾步,安夏顧不得頭還暈著,就去擰門把手,可是試了幾次,那門都紋絲不動。
轉過頭,安夏看著越走越近的萊昂,眸光裏帶著怒火,“把門打開!”
麵對她的怒意,萊昂不為所動,知道她並不想自己靠太近,站在距離她三步之遙的地方。
“我不會打開門,你來了這裏,有什麼要求可以提,但是必須住這間。”
萊昂凝著她的雙眼,不容置疑的說了這些後,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休息吧!”
安夏猛得揮開他的手,可能用力太大,她的身子也跟著一晃。
剛穩住身形,她就表了態度。
“我不要跟你一個房間!要我住這裏可以,你走!”
說著她還指著門,眸光堅定。
萊昂沒有理會,而是直接走向衛生間。
在那邊門前,他站定,“我的病不傳染。”
說著就進了衛生間,關上門,很快裏麵就傳來了洗漱的水聲。
安夏看著那邊,回想他剛剛最後一句話。
他以為自己不跟他住一個房間,是害怕他傳染嗎?
自己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血癌不傳染。
可是現在怎麼辦?
真的依他的話,跟他一起住這裏?
當然不行!
沒有繼續傻站著,安夏重新擰了擰門把,還是不行。
走到窗邊,她想看看有沒有陽台可以翻到隔壁,卻發現這房間的窗戶居然是封死的!
原來他早就做準備了嗎?
沒等安夏想到其它辦法,衛生間的門就被拉開了。
穿著真絲睡衣的萊昂從裏麵走了出來。
雖然隻穿了睡衣,可他整個人的氣質還是沒有受到影響。
頭發還有點濕,有些淩亂的堆在頭上。
此刻他正拿著毛巾在擦拭。
“進去洗漱,裏麵有你的睡衣的洗漱用品。”
萊昂說著,沒有再看安夏,而是在隨意擦了頭發之後,從壁櫥裏抱了條深色的被子走向了沙發。
這條被子應該就是他之前用的吧!
還有他站在沙發前鋪著被子,是打算睡這裏了嗎?
可不管他睡哪裏,安夏現在都不想看見他。
路上他如何戲耍厲墨琛的畫麵,嘴裏吐出的絕情話都讓安夏不想見到他。
沒有聽他的話去衛生間,同樣也知道想出這間房就必須經過他的同意,而讓他同意估計跟要他放自己離開一樣難。
安夏索性不再開口,徑自走向靠床的窗邊,站在那裏靜靜地看著外麵。
厲墨琛現在怎麼樣?肯定很著急吧!
又或者已經開始著手捐獻骨髓的事了嗎?
還有司橙橙,她現在醒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