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聲喊,不光黎旭堯臉色慘白,就連安夏和淘淘都一臉的震驚。
而簡單更是像被定住了一般,沒有了反應。
看見他們倆這樣,安夏立馬反應了過來,扯了一個笑容說:“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淘淘,你是不是又教小朋友惡作劇了?”
淘淘現在已經懵圈的狀態,怎麼自己的表舅舅竟然成了童童的爸爸了呢!
就算他沒有回答,光看他的表情,安夏也知道這事跟淘淘沒關係了。
可這孩子到底為什麼突然叫黎旭堯爸爸啊?
難道她真的是他的孩子嗎?
簡單怔怔的看著黎旭堯,剛剛安夏問淘淘的話,她也聽的清清楚楚,淘淘的表情她也看得明明白白,現在她隻想聽他怎麼說。
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她看著他,“黎旭堯,你難道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黎旭堯聽見童童叫的那一聲就知道事情已經瞞不住了。
他臉色的血色像是被抽光了一樣,沒有了半點神采。
那困擾他這麼多天的噩夢終於還是來的了。
見他不吭聲,簡單要徒然放大了聲音。
“你說啊!”
黎旭堯咬了緊了牙關,並沒有選擇繼續欺騙,而是艱難的說了聲:“是,童童是我的孩子。”
說完,他就閉上了眼睛,因為他害怕看見簡單失望傷心的眼神,更怕看見她離去的背影。
他的承認就像在簡單的心口狠狠紮了一刀一樣。
連旁邊的安夏和淘淘也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聽見他的承認,簡單“嗬”了一聲。
“難怪啊!你總不喜歡我接觸她,一提到她,你就煩亂。現在一想全部都明白了。”
“簡單,你別這樣,你先聽我說……”
“說什麼?說你拔她的頭發就是為了驗證她是不是你的女兒?還是說你反對我開玩笑說淘淘和她長大在一起,是因為你怕亂倫?還是說你騙我不夠多?”
簡單說著,眼前也開始模糊起來。
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從來都沒有真正看清過黎旭堯。
他究竟有過多少女人,惹了多少的風流債,她統統不知道。
甚至他還有沒有其他的孩子,她都不敢再多想。
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簡單感覺自己再也待不下去了。
手裏的捧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掉在了地上。
她沒有去撿,那個關於接到新娘捧花的傳說現在於她而言也就像一個諷刺一樣。
對於簡單的質問,黎旭堯無力辯駁,可說自己騙她,他還是想要再解釋一下的。
看著她此時失望痛苦的模樣,黎旭堯的心就像被人捅了又泡進了辣椒水裏一樣。
他扯開童童的手,也不管她會不會因為自己的用力而摔倒,就直直的往她走去。
雙手抓住她的胳膊,黎旭堯不敢鬆一點點的力,生怕她下一秒就會跑掉。
可他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聽見童童不停的哭喊,“爸爸,你為什麼不要我和媽媽,幼兒園的小朋友說爸爸媽媽就應該在一起的。”
她的話讓簡單眼淚流的更凶,而黎旭堯的臉色也越來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