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烈酒下肚,溫若雅已經有了醉意,她站在那裏,搖搖腦袋,手中的衣架篤篤的敲著一邊的梳妝台,“說,你說,你究竟什麼目的?”
閔西霆起身,一把抓住了她拿著衣架的手,另外一隻手則是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扣在自己緊實的胸口,他低頭,將口中另外一些酒喂入了她口中。
她臉色通紅,“支支吾吾”的想要打他,她的手卻被他緊緊抓住,手中的衣架,也無力的墜落在地上。
他將酒渡入她的口中,依舊不肯罷休,長舌席卷著她唇內的津液,另外一隻手則是圈禁住了她的腰肢,讓她緊緊的貼著自己。
她被他吻的無法喘息,臉色紅的可以滴血。因為烈酒的原因,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甚至連呼吸都忘記,她幾乎要溺斃在他這深深的長吻之中。
他看著她的眼睛,離開了她的唇瓣一些,給她喘息的機會,高挺的鼻梁,則是輕觸她的鼻尖,兩人之間,呼吸可吻,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不住彌漫。
正在他給足了她喘息的時間,準備再次吻上她唇瓣的時候,溫若雅打了一個嗝,酒氣衝天。
閔西霆微微皺起了眉頭,溫若雅眼睛一閉,被酒精醉的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閔西霆對她的酒量,十分無語,而且她喝醉了酒品不算太好,會又哭又鬧。
他撐著自己的腦袋,看著床上的溫若雅,唇角掀起了一抹溫雅的笑意椋。
這種笑,跟他平時生意場上的笑,絕對不同。
這種笑是發自內心的,淡淡的,浮現在眼眸中,染上了一層春水的顏色,連帶著他驚豔的五官,都跟著柔和起來。
他玩弄著她柔軟的小手,看著她姣美的小臉,忍不住又想親她。
她臉色白皙,皮膚完美的猶如嬰兒一般,那細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
這樣看著,他就忍不住,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她不堪夜*擾,嘀咕一聲,轉過身,繼續熟睡。
閔西霆失笑,轉過身,再次正對著她。
他修長的手指,撫摸她的臉頰,接著跟她躺在一起,扳過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
溫若雅閉著眼睛,閔西霆摟著她,拿著他的手機,自拍起來。
兩人的臉,出奇和諧的留在了他的手機中,他看著手機上的照片,十分滿意。
低頭再次親吻了溫若雅一下,他拉下自己的浴巾,接著幫溫若雅脫下外麵的家居服,拉上棉被,兩人躺在一起。
她幽幽的香氣,鑽入了他的鼻孔,他有些心猿意馬,手腳都跟著不老實起來。
那雙溫暖幹燥的大手,撫摸過她的嬌軀,最後停留在她手感很好的豐滿上麵,不住的揉捏。
她不耐煩的揮手,跟趕蒼蠅一樣,將他趕走。
閔西霆失笑,這回不再夜*擾她的胸,而是緊緊的摟住了她。
她在他懷中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嬌憨的沉睡。
他則是抱著她,心滿意足,又親吻了她臉頰之後,這才閉上眼睛,強製自己入睡。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
溫若雅睜開眼睛,就看見了一張放大的俊臉,閔西霆的皮膚很好,細膩的沒有任何毛孔,他的皮膚不是奶白色,而是一種健康的小麥色。
這樣近距離看上去,那排濃密的睫毛,仿佛兩把刷子般,輕撫在她的心上,她有些,怦然心動。
可是當她意識到,棉被下的自己,沒有穿任何衣物的時候,尖叫起來。
閔西霆被這刺耳的尖叫聲吵醒,他睜開眼睛,皺起沒眉頭,迷迷糊糊的看了懷中的溫若雅一眼。
撐起身體,擺擺頭,他輕聲道,“怎麼了?”
“你這個流、氓,禽、獸!”溫若雅破口大罵,她捂著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不適,也沒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跡,這才放心一些。
隻是這樣脫光了,跟他躺在一起,她心裏總是不舒服的。
憤怒的瞪著閔西霆,她拉著棉被蓋住自己。
可是單人床的棉被,蓋住了她自己,又蓋不住閔西霆的身體,他那雙腿間的重要部分,已經露了出來。
溫若雅臉色一紅,罵了一句,“暴露狂!”
接著將杯子又拉過去一些,改在了他的身上。
閔西霆看著她糾結的舉動,十分無奈,“小姐,昨晚好像是你喝醉了,抱著我不放?”
溫若雅有些心虛,她喝醉了,確實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動作。
咬著唇瓣,她狐疑的看著他。
閔西霆昨晚溫香軟玉,卻要克製自己,一晚上沒有睡好,此刻頭疼欲裂,他再次躺下,閉上眼睛。
“喂,你還不起床趕緊滾蛋!”溫若雅看著他的樣子,蹙眉怒道。
閔西霆躺在那裏沒有動,“我頭很疼!”
溫若雅扭頭,看著他臉色似乎有些不動,“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閔西霆“嗯”了一聲,昨晚棉被太小,蓋住了她,卻蓋不住他,而且睡覺的時候,拉了窗簾,卻沒有關窗戶,所以他好幾次都被凍醒。
隻是他身邊的小懶豬,呼呼大睡,卷著整床被子,他根本就沒有躲進被子裏取暖的機會。
溫若雅伸手,試探他的額頭,果然很燙很燙,他好像發燒了。
溫若雅蹙眉,“喂,你別睡了,你有些發燒,趕緊給你的助理打電話,讓他送你去醫院!”
閔西霆搖搖頭,依偎近了溫若雅一些,他的身體燙的嚇人,可是卻覺得冷,所以自覺的想要靠近溫暖源。
溫若雅被燙的驚呼一聲,而且兩人都沒有穿衣服,這樣似乎,太過曖昧。
她推推他,“你等一下,我給你找退燒藥!”
她也顧不上羞澀,趕緊找來衣服穿上,然後給他找了感冒藥和退燒藥,看著他喝下。
來到洗浴間,快速的洗漱完畢,她想著等一下將他丟進醫院,她就不再管他了。
他這樣在她家生病,萬一有個好歹,她可承擔不起責任。
再說,白珊瑚隨時都有可能回來,要是看見他這樣赤條條的誰在她的床上,還不立刻給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