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打開辦公室的門,他卻怒吼起來,“你自己傻瓜一樣,衝進我的公司,也不看看當時是什麼場合?錦輝在旁邊看著,我能怎麼辦?我能拿著公司的命運去賭?拿著公司上千個職員的希望去跟錦輝搏?”
溫若雅蹙著眉頭,口氣帶著嘲諷,“原來大名鼎鼎的閔總,也需要看錦家的臉色,原來你們整個公司的命脈,都掌握在錦輝手中!”
她嘲諷的話,讓他頓時無語,他皺眉喘息著看著她,一字一頓的道,“我不想跟你吵,我現在是用命令的口氣跟你說話,立刻給安岑楠分手,然後回到我的身邊!”
他拿著電話,接著遞給她,示意她當著他的麵給安岑楠打電話。
溫若雅冷漠一笑,“你以為你是誰?就算你閔西霆在T市隻手遮天,也管不著我交朋友!”
說完,她一把推開他,朝著門口走去,閔西霆卻大步上前,一把攥住了她的小手,他冷漠的說道,“該跟你玩的男追女遊戲,我們已經玩過了,現在遊戲結束,你沒有任何權利拒絕,必須呆在我的身邊,你明白嗎?”
溫若雅臉色蒼白,氣的大口喘息,她等著閔西霆那清冷的鳳眸,怒道,“你憑什麼?你憑什麼讓我說滾就滾,說回就回,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我還會像個傻瓜一樣,死心塌地的喜歡你嗎?”
閔西霆咬牙,眯了眯森冷的鳳眸,他一字一頓的道,“不憑什麼,溫若雅,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無條件的關心你愛你,那麼這個人一定是我!”
他的話,讓她冷笑連連,她睨著他道,“可是我不需要,看見你我就覺得惡心,我覺得你髒,你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厭惡的……”
她的話沒有說完,閔西霆就低頭,封住了她的唇瓣孥。
她沒有說完的話,被他堵在喉中,她纖瘦的身體也被緊緊的拉入懷中。
他鉗固著她的身體,薄唇在她的唇瓣上,輾轉反複。
她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可是她的力氣太小,而且距離這麼近,這點粉拳打在他的身上,無疑如同螳臂當車。
可是閔西霆依舊不滿她拳頭的抗議,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兩隻手鉗固在身後,用一隻手緊緊固定,另外一隻手則是扣住她的後腦勺,霸道的吻了起來。
他的吻粗暴無比,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他已經不滿足這個吻,火熱的唇瓣來到了她的頸項和精美的蝴蝶骨。
他鬆開了她的手,騰出的手掌探進了她的衣衫,溫熱粗糲的大掌,覆上了她細膩的嬌軀。
她驚的大哭一聲,想要逃開他的偷襲,可是他已經欲罷不能,眼眸通紅的擒住了她的雙手,將她狠狠的摁在了一邊的沙發中。
柔軟的沙發,包裹住了她纖瘦的嬌軀,她使勁兒掙紮,尖銳的指甲劃傷了他的俊臉,可是他不管不顧,用力的撕裂了她的衣衫,解開自己的皮帶,沉身進入。
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被用強的一天,她哭泣著掙紮,可是沒用,他在她的身上起起伏伏,運動了起來。
疼痛讓她哭的聲嘶力竭,他親吻她臉頰上的淚水,不住的哄勸著她。
一場歡愛,並沒有持續太久,他在她的體內,草草釋放。
她哭著蜷縮在那裏,衣服被他撕的破敗不已,襤褸的耷在她的身上。
她抱著自己的膝蓋,眼睛紅腫,閔西霆從她的身上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看著她滿是淚痕的臉頰,他沒有任何道歉的意思,隻是說了一句話,“晚上搬到我那邊住吧,還有,以後不準再跟安岑楠見麵!”
“禽獸,你是個禽獸!”溫若雅哭著站起很,廝打著想要抓他的俊臉。
他的臉上原本就被她抓出了血痕,此刻更是覺得疼痛無比,見她迎麵撲來,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咬牙冷冷的道,“你瘋了麼?”
“瘋的人是你,閔西霆,你這個混蛋,你強、奸我,你他媽的竟然敢強、奸我!”溫若雅怒吼,哭的聲嘶力竭,她想不到溫文爾雅的男人,竟然能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她哭著抓起一邊的電話,“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抓你!”
她剛剛拿起電話,準備撥號,閔西霆就一把奪了過去,他冷視著她,“報警自己被自己的丈夫強、奸?溫若雅,你清醒一點!”
“我很清醒,現在不清醒的人是你,我們離婚了,我們早已經離婚,你隻是我的前夫,前夫!”她咬牙切齒,將前夫兩個字說的仇恨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