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點點頭,拍了拍劉峰的肩膀道:"恩,很好,幹得不錯,讓我老婆給你加工資。"
聽到這話,江婉眉頭皺了皺,恨不得將陳平踩在腳底摩擦!
這可是在公司,陳平怎麼就不注意形象呢。
"請陳哥放心,我們保安隊全體人員等待陳哥指示。"
劉峰一聽到加工資,滿心的歡喜。渾身上下充滿了幹勁。
"在門口守著就行,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讓任何人進來!"
"是,請陳哥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劉峰昂首挺胸,一個標準的敬禮,然後扭頭就跟身邊的隊員說:"聽到陳哥的話沒?趕緊調派二十個人過來,全麵封鎖這一層,誰也不準進來!"
那名隊員一聽,也是回了個敬禮。急急忙忙的就跑走了。
陳平站在門口,看了眼身邊的江婉問道:"你準備好了嗎?"
江婉沒有作聲,陳平看著她精致的側臉,微微搖頭。
在當時那種極度危險的情況下,江婉表現的很是勇敢。
可是一旦人靜下心來。再回想剛才的畫麵,必然心裏會有陰影,難免會有些不舒服。
"戴上它,待會進去會好受點。"
陳平從兜裏掏出一個口罩,遞給江婉。
江婉麵色遲疑,有些詫異的看著陳平,尤其是看著他的笑容,江婉心裏莫名的覺得很舒服也很心安,道:"謝謝。"
"我是你老公,謝什麼啊。"
陳平說著,將口罩拆開,直接就舉著往江婉的臉上就帶了過去。
江婉就站在那裏,任由陳平給自己帶上了口罩。
劉峰在一旁是看見當做沒看見,眼觀鼻鼻觀心,還故意扁過頭去。
待江婉帶好了口罩,陳平溫柔道:"要是接下來害怕了,跟我說。"
江婉猶豫了下,但是馬上眼中露出鎮定的神色。
陳平看了眼江婉,直接拉起她的小手,將她牽進了房間裏。
剛打開門,刺激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嗆得江婉差點暈過去!
得虧了先前陳平給她的口罩,要不然她肯定當場吐得天昏地暗!
就算是這樣,江婉眉頭也是緊緊地擰著,麵色蒼白!
"劉峰這家夥,這麼笨的。窗戶也不打開!"
陳平走過去,將窗戶打開,清新的空氣瞬間就湧了進來,衝散了屋子裏的血腥味。
而那個一開始與陳平交手的禿鷹,此刻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另一邊的北狼,平躺在地上,臉色慘白,身體早已經冰涼。
看到眼前的這個景象,江婉的眉頭皺了皺,就是眼前的這個家夥,徹底將自己掐死在實驗室內!
像是看透了江婉在想什麼,陳平冷笑道:"在巨大的利益麵前,人命根本不值一提,它可以是任何人變得瘋狂。"
"兄弟反目,父子成仇,這類事不少。更何況這幕後的黑手還是頗有社會地位和能量,在他們眼裏,殺一個和殺兩個都一樣。"
陳平慢慢地說道,眼神流露出冷色。
不管怎樣,江婉以後要麵對的比眼前的要殘酷百倍千倍。
因為他是天心島陳家的兒媳婦,將來肯定是要做夫人,統領陳家內務的。
可是江婉聽在耳裏卻是另一番意思,難道就因為自己的強勢,不與任何人分享實驗成果。就招來了這樣的禍患嗎?
"你不用自責,我們不需要向敵對勢力妥協,既然他們敢這麼做,就應該做好被反擊的覺悟!"
陳平眼神明亮,同時話語中透露出一股隱隱的怒意。
江婉點點頭,表示讚同陳平的說法。
"好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你就在一邊看著就是了,如果覺得看不下去或者不舒服,可以想出去。"
陳平最後說道。
陳平並沒有去管那邊昏死的禿鷹,而是徑直的蹲在北狼的屍體跟前。
有時候,死人才是最講真話的那個。
他直接伸手將北狼的研究服撕開,很快,北狼整個人便呈現在陳平的眼前。
膚色慘白,有些淤青,胸口徹底塌了下去,軟綿綿的就跟棉花一般。
江婉眉頭緊皺,有種想吐的衝動,但還是堅持站在這。
仔細的檢查了一番,這北狼身上沒有任何的破綻。除了些許傷口外,找不到其他可以表明身份的存在。
難道殺手組織沒有紋身一類的,表明他們的身份?
陳平扭頭看著江婉,問道:"你說,研究室的人員都是你親自招進來的?那麼這兩個人你認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