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聞言,眉頭一擰,拍了拍江婉的肩膀到:“我出去一下。”
江婉回頭看了眼,眼神有些但有的問道:“沒事吧?”
陳平搖了搖頭,在她白皙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道:“沒事,我去去就回來。”
說罷,陳平轉身離開了嬰兒房,邁著步子來到了大廳。
大廳內,幾名執法堂來的人,此刻就麵色高傲的站在大廳內,幾雙眼睛不斷地在大廳內掃視,盯著那些稀世珍寶看個不停。
直到陳平從嬰兒房出來後,這幾人才假裝尊敬的躬身拱手道:“見過平少爺,不知平少爺身體可安康?”
陳平雙手插在褲兜裏,隨意的掃看了幾眼,並沒有回答這種虛假的問候,直接就翹著二郎腿坐在了白色的沙發上,雙目流轉著淡然的寒意,問道:“來幹什麼,有什麼話直接說。”
那帶頭的男子,看上去也很年輕,長得有些陰柔,穿著白色的西裝,梳著油頭,嘴角微微一笑,眼底閃過一絲陰冷,嗬嗬的笑了聲道:“平少爺,執法堂的五大長老聯名,命令您立刻將六長老放了,並且,還讓您跟我一起回去問話。哦,對了,還有尊夫人,也要同我一起回去。”
說罷,那男子就這麼站在那兒,一點也不著急。
他這句話透露的意思就很多了。
首先,執法堂的意思是命令,而不是要求。
其次,是讓,而不是請。
足以說明,在這件事上,執法堂的態度很明確,對陳平沒有任何的畏懼。
而且,他對陳平的尊敬,是裝出來的。
執法堂出來的人,可不怕本家和分家的少爺。
因為,在執法堂,那就是一座牢籠!
到了那裏的人,不管什麼身份,不管是不是陳氏繼承人,還是什麼陳氏大老爺,都是階下囚,都要一視同仁!
而陳啟峰作為執法堂三長老的小重孫,自然不會將陳平這個還沒名正言順繼承陳氏本家的少爺,放在眼裏。
但是,礙於他的身份,陳啟峰還是做足了麵子。
陳平看了對方兩眼,發現那陳啟峰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你叫什麼?”
忽的,陳平開口問道。
陳啟峰微微一笑,道:“我叫陳啟峰,是三長老陳德壽的小重孫。”
“陳德壽?”
陳平聽到這個名字,嘴角揚起一絲冷冷的笑意道:“那個老烏龜還沒死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倒是活的夠久的啊,怎麼現在還要跳出來蹦躂?不怕閃了腰?”
聞言,那陳啟峰麵色一顫,眼角露出一絲不悅,道:“平少爺,我太爺是陳德壽,輩分上來說,也是你的三叔太公,你不該如此直呼他的名諱,更不該稱他為老烏龜。”
陳啟峰心中不爽了,陳平這樣的態度,是想跟執法堂對著幹?
而且,什麼叫老烏龜?
這不等於罵自己是小烏龜嗎?
可惡的本家繼承人!
難怪外麵的人都說,陳平剛回來,就很囂張狂妄,不把分家不把執法堂放在眼裏!
也罷!
今日,就讓他嚐嚐執法堂的厲害!
陳平嗬嗬的笑了兩聲,示意下人倒了幾杯茶水遞給陳啟峰等人,道:“別在意,我就是說順嘴了,剛泡的龍井,諸位嚐嚐。”
那陳啟峰麵色一沉,直接收斂了自己的假仁假義,冷冷的開口道:“不用了,還希望平少爺趕緊放人,並跟我一起回執法堂,我也好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