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華生匆匆忙忙的從地上爬起來,扭頭,頭也不回的帶著護衛,從行宮離開。
一直跑了幾分鍾,在半道上,還撞見了趕來的陳武。
陳武見到陳華生此刻這幅恐懼害怕的模樣,趕緊攔住他問道:"六弟,怎麼回事?這麼慌張。陳平那小兒對你做了什麼?"
陳華生停下來,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道:"五哥,別去了,陳天竹回來了,我被他趕出來了!他說,要是我分家再去騷擾,他見一個殺一個!"
"什麼?!"
陳武聞言,渾身一顫。目光中閃過一絲陰沉!
"陳天竹回來了?他當真說這樣的話?"陳武反問道。
陳華生點頭,道:"沒錯,親口跟我說的。"
陳武額角沁出一層冷汗,看了眼遠處的行宮。拳頭緊緊的捏緊,而後道:"行,既然他回來了,我們就先回去從長計議。"
陳華生點頭,一行人趕緊離開了本家。
這邊,陳天竹在喝退了陳華生之後,和陳平等人聊了幾句,也就來到了陳稻稻的小房間,看了眼睡在保溫箱裏的小家夥。
陳天竹雙手撐著膝蓋,彎著腰,滿臉慈愛的笑意,道:"這小子,和你長得很像啊。"
陳平就站在一邊,眼神淡淡的看著保溫箱裏的陳稻稻。
說實話,他很少來看自己的兒子,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自己以後和這小家夥談不來。
看了好一會兒,陳天竹這才離開了這房間,和陳平以及陳洪濤來到小花園裏談論事情。
"二哥,你怎麼會這個時候突然回來?"陳洪濤問道。
陳天竹回道:"明天就是祭祖了。總是得回來的,而且,我收到消息,分家要在這次的祭祖上對平兒和江婉發難。"
說這話的時候,陳天竹扭頭看向陳平,問道:"你做準備了嗎?"
陳平倒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伸了個懶腰,道:"還行吧。"
看到他這幅樣子,陳天竹笑了兩聲,對陳洪濤道:"你看看這臭小子,還瞞著我們。"
陳洪濤也是笑了笑,而後很嚴肅的看著陳平,問道:"你到底準備了什麼?"
陳平抬頭,看了眼蔚藍的天空,道:"一些分家的把柄罷了,足以讓他們損失一些東西。"
陳洪濤眉頭一擰,和陳天竹對視了一眼,而後搖搖頭苦笑道:"二哥,看來他是不打算說了。"
陳天竹笑了笑,道:"不說也無妨。我們做叔叔的,不就是站在這臭小子背後替他抗下一些東西麼。明天的祭祖,你也要做好準備,我看分家這次不會善罷甘休的。根據手下的彙報,分家的幾處護衛隊,已經有了異動。而且,最近分家和十二區的石泰安有所聯係。"
"石泰安?那家夥也敢對陳氏虎視眈眈?"陳洪濤蹙眉反問道。
陳天竹歎了一口氣道:"哎,十二區啊,始終是插在陳氏心頭的一把雙刃劍。當初大嫂管理十二區,和陳氏聯和,幫助陳氏抵禦了不少外地,也讓陳氏在這世界更加有所立足。但是,那件事之後,十二區就落入了他人之手,成為了我陳氏心頭的一根毒刺。"
陳洪濤聽著,蹙眉道:"二哥。其實我不明白,為什麼大哥這麼久以來,不對十二區直接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