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吃麵吧!”張若琳皺著眉頭說道。
趙建國站了起來,走到桌子跟前坐了下來,接過張若琳遞來的筷子,明明已經餓了,可是現在一點胃口都沒有。
張若琳拿起醋,打開瓶子,倒了一些在碗裏麵,拿起筷子攪拌了兩下,開始吃了起來。
一直等吃完麵條,趙建國離開,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怪他嗎?
張若琳不會去怪,隻能夠說為了他感到心疼,感到可憐罷了!
這種精神疾病你說容易治好也容易,你說不容易也不容易。
她鄰居家一個比她大十多歲的男人,十六七歲的時候就得了精神病,後來經過治療好了,這都過去十多年的時間,兒子都上小學了,也從來都沒有犯過去。
關鍵就是靠自己,能夠想得開就沒事,若是想不開的話,一輩子都別想要治療好。
從趙建國之前情緒低落的樣子,眼眸深處那種虧欠,想要治好,真的很難。
恐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件事他感到很愧疚,這個坎想要度過估計難了。
人走了,也變得清淨了,少了一個人感覺整個宅子少了一分人氣。
中午小睡了片刻左右。
起來的時候喂了喂雞,將後院覆蓋在青菜上麵的稻草全部都是收拾了出來,親親的小白菜,已經長滿了半雙地,嫩綠嫩綠,看起來特別的可愛。
地還濕著,也用不著澆水,將早上買的一大捆大蔥,都重洗栽在地裏麵,這樣也不會死掉,做菜的時候有需要就掐上一根就行了。
弄完過後跑到街道辦事處,將八塊錢的自來水安裝費繳納了,待在那邊和大媽們嘮了半個小時的磕。
回到家裏麵將院子裏麵石材縫隙裏麵的雜草,重新收拾了一番,天色也逐漸暗淡了下來。
洗澡成為每天必須要經曆的事情,畢竟想要早日美白白的。
躺在床上,將小學一年級到五年的語文課本全部都翻開了一遍,感覺也沒有什麼,一直等到困了,才關上燈閉上了眼睛。
一覺睡到了自然醒,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爬上了枝頭。
拿起放在沙發上麵的布袋子,張若琳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看著坐在外邊台階上麵的趙建國,張若琳挑了一下眉頭。
“你出去?”趙建國站了起來,麵無太多的表情問道。
張若琳點了點頭,將大門鎖了起來。
“還沒有吃早飯吧!我給你買了包子還有茶葉蛋。”
沒有等張若琳理會,趙建國塞到張若琳的手中,舉著拐杖一步步向對麵的馬路走了過去。
看著趙建國蹉跎的背影,張若琳皺了一下眉頭,將兩個用油紙包起來的包子和兩個雞蛋放到背包裏麵,沿著馬路向縣一小學校走了過去。
縣城一共有四座小學,二所初中和一所高中,城東,城西,城南,城北各一所。
她家所在的位置是城南,是縣二小,距離她家不是很遠,最多也就是兩三裏的路程而已。
剛剛抵達,就聽到學校裏麵傳來孩子們朗朗的讀書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