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文秀把女人抱的更緊了,因為他從喬東鴿的話裏聽出來了這個女人對她妹妹那份無法擺脫的愛,到現在為止,喬西燕雖然猛拿髒水潑她,她卻依舊是對喬西燕一片拳拳的愛心啊!
惟其如此,皮文秀更加覺得這個女人是如此的可愛,她就如同風雨中的一杆翠竹一般,風狂雨驟的時候她會順應形勢彎下腰,但是當雲開霧散的時候,她就依舊會傲立在陽光下,用她的枝葉來遮蔽身下的一方土地!
想到這裏,皮文秀心疼的把女人橫抱在懷裏走進了臥室,為了解除她心裏的難過,他就故意一邊替她脫著衣服,一邊在她耳邊低低的說著輕薄情話,果然沒多久,女人的臉色就越來越紅,身子也慢慢的隨著他趁脫衣服的時候趁火打劫的偷襲而越來越軟了……
終於,女人跟一條雪白的鰱魚一般從皮文秀的手裏“哧溜”一聲滑進了被窩,卻用手死死的拉住被子叫嚷著她坐了半天飛機又逛了半天街,要先洗洗澡的。
皮文秀一聽眉開眼笑,趕緊去給她放水了,放好了水回來就自告奮勇的說道:“老婆大人,水放好了,本老公免費給你洗澡好不好?”
喬東鴿“吃吃”輕笑著,任憑男人把她抱出了被窩走進浴室,果然浴缸裏已經放好了熱水,她就舒舒服服的歎息了一聲閉上眼躺了進去,幸福跟浴盆裏的水一樣熱熱的包裹著他,前幾天男人不在身邊時的失落跟鬱悶也仿佛一掃而空了!
皮文秀很自覺的把女人放進去之後就走出去了,這讓女人多少感到有些奇怪,誰知他在外麵也脫光了衣服,這才輕手輕腳的走了回來,等女人發覺的時候他就已經又一次把她抱在懷裏了!
在溫潤的水中抱著心愛的女人,這種感覺皮文秀實在是太喜歡了!他這次已經熟悉了,就不用女人吩咐,仔細的替她用洗頭水洗過了頭發,又用浴液給她洗過了身子,雖然洗的時候他依舊按捺不住而手口並用了,但也總算是把女人給洗的香噴噴的了!
他實在是很想很想女人了,在他不得已回到X市那個家裏,陪著曹秀英的時候,每天晚上,他雖然跟曹秀英躺在同一張床上,這個女人美好的身子卻無時無刻不在他的腦海裏縈繞!
所以,就在給她洗浴的時候,他已經忍不住勃)起了,而且,也已經在把女人放在腿上幫她擦背的時候就短暫的進入她身體好幾次了,但是女人總是讓他剛嚐到甜頭就趕緊躲開,嘻嘻笑著說水裏地方太小,這種不時間斷的刺激越發勾起了他強烈的渴望!所以,等他急不可耐的把女人從浴缸裏拎出來的時候,就僅僅來得及把一條浴巾胡亂裹在女人水淋淋的頭發上,就把她抱到客廳的沙發上把她按倒在那裏了……
一番銷)魂的纏綿就在沙發上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女人也更加充分的讓他感受著她的美好,間或發出帶著些疼痛的呻吟……
這些呻吟不是假的,是真的很疼,女人覺得很是奇怪,因為明明經過了大年三十的“初夜”,她那完美無缺的處女膜已經破裂了啊,為什麼此刻又有了那種被漲裂的感覺?
終於,皮文秀暢快淋漓的得到了釋放,可當他心滿意足的從女人身上爬起來的時候,就驚訝的發現沙發墊子上又落下了點點的血痕!
他仔細的蹲下去查看著被他折騰的軟癱在沙發上一動不會動的女人,卻看到上次被他捅破的地方再一次布滿了細小的裂口,那細碎的血珠就一點點從哪些裂口裏滲了出來,一點點的彙集在一起,湊成一顆大大的、晶瑩剔透的紅色珍珠之後就低滴落在沙發墊子上了!
皮文秀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個嬌柔的小女人,想必是自己太過雄壯,上次又是匆匆一次就分離了好多天,所以那些愈合的傷口再一次被自己野蠻的給撐開了!哼!那個不知廉恥的喬西燕居然想用這樣的理由來蒙騙我,我是那麼好騙的嗎?你的姐姐就是一個純潔的天使,而你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皮文秀暗暗的想到。
然後,他無限憐惜的輕輕扶起嬌柔無力的女人,女人媚眼如絲,渾身酥軟,任他把她抱了起來,看著他的眼神裏都是羞怯跟崇拜,然後柔柔的在他耳邊嬌嗔道:“壞哥哥,疼死了……人家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皮文秀嘿嘿的笑著,忙不迭的跑去拿來吹風機替女人吹幹了頭發,然後才把她抱進了被窩裏擁抱著躺下了,喜歡的要命般的親吻著她,愛撫著她……
躺了好久,兩個人激情的浪潮終於消退了,女人就用手指輕輕的劃著皮文秀的胸口,試探的問道:“呃……文秀哥哥,你回你家去見到了你老婆,秀英姐……”
皮文秀卻突然瞪著眼睛看著女人,女人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趕緊說道:“好嘛,好嘛,老公,這裏才是你的家哦,我是你的老婆啦!那你告訴我你去X市怎麼勸說的秀英姐?”
皮文秀這才氣咻咻說道:“哼!我早就告訴你了你是我的老婆的,真是個迷糊蛋!”
女人心裏甜極,在他臉上“吧唧吧唧”的連連親吻了好幾口,皮文秀才慢慢的說道:“唉!我見到了她之後,她開始還不肯承認自己偷偷服用激素,我又不能說你已經告訴我了,就隻好自己檢查她的藥物,果然就發現了那些藥。在我問她的時候,她起初還不肯承認,後來我發火了,說她如果再不珍惜自己的身體胡亂吃藥我就再也不管她了!她才哭了……”
喬東鴿聽到這裏,心裏一揪,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喟歎,皮文秀心裏也很是惻然的接著說道:“她說她已經委屈了我十幾年,就想著能夠給我一天正常的生活的……我……我心裏也很是不好過,就委婉的跟他說了我並不是她想象的那麼難受……”
喬東鴿一聽,猛地在他懷裏抬起頭叫道:“什麼?你告訴她了麼?咱們的事?哎呀,那她怎麼受的了?”
二十七章再牽情債
皮文秀笑了說道:“傻妮子,我怎麼能把咱們的事情告訴她呢?那還不跟殺了她一樣啊?我隻是告訴她說我工作太忙而且也年紀大了,對這種事情真的不那麼執著的,所以根本沒有感到有什麼缺憾,讓她不要老是沒必要的感到內疚!”
喬東鴿貌似很釋然的說道:“哦,這樣就對了!”其實她的心裏卻猛地一陣沒來由的失望……
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七了,當然是第一天上班的日子,喬東鴿作為區領導,自然要早早的趕到區裏上班,按照呂躍軍的分配下基層慰問的,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
喬東鴿正準備回家呢,誰知道呂躍軍親自打電話給她,說是過完年第一天上班,區委區政府安排晚上讓四大班子全體成員一起聚個餐,也算是新年的一個祝賀吧!
這是集體行動,自然不能不去,於是喬東鴿就直接去了飯店,一進門,耿淑琴就撲上來擁抱住了她,誇張的當著所有的班子成員親熱的叫喊道:“鴿子,你可是我的親妹妹,今天咱們姐倆一定要同心合力,不能讓他們這幫大老爺們把咱倆給灌醉了!”
說完,耿淑琴又衝著別的男領導說道:“你們可別欺負我鴿子妹妹是個小姑娘,誰要是想欺負她,我這個姐姐可是不依的!”
喬東鴿笑的一朵花似的跟耿淑琴親熱著,仿佛那個曾經偷拍她私人照片想要讓她身敗名裂的根本不是這個女人一樣!她們倆和和美美的樣子也讓心知肚明的何滿倉自愧沒有這樣的涵養了!
果然,輪番敬酒一開始,那些男同誌們就開始漸漸的把矛頭指向了兩個女人,耿淑琴可能是為了當眾彰顯她是真心疼愛喬東鴿的大姐姐風範,一直是仗義的替喬東鴿抵擋著來自各方的挑戰,不明就裏的人還真的以為這兩個女人情同姐妹呢!
即便是耿淑琴拚命地抵擋,到酒宴結束的時候,大家卻都是熏熏然的了,下樓回家的時候,葉耀輝卻突然說道:“鴿子,你不是也在新城區住麼?幹脆坐我的車回去算了,也省得你的司機還要送你!”
喬東鴿也已經喝的有些迷糊了,也沒多想就欣然答應了,平常做慣了領導,自然是沒有坐到前排副駕駛位置上的習慣,拉開葉耀輝的豐田凱美瑞車的後排車門就坐了上去,而葉耀輝也從另一側坐了進去,車就開走了。
在車上,喬東鴿喝多了酒有些犯困,看葉耀輝也是懶得說話的樣子,就正好微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誰知道車開出鬧市區進入相對黑暗的新城區時,迷糊中的她突然就覺得有些不對,因為葉耀輝居然貌似無意的把他的手放到了她的手上!
因為以前他們倆都在市政府上班的時候,葉耀輝就曾經央王情貴介紹過喬東鴿,但是卻在喬東鴿說自己有個當軍官的男朋友而收場!但是到了羅平區上任這麼久以來,葉耀輝卻並沒有聽說過喬東鴿軍官“未婚夫”的任何消息,看她個人也是獨來獨往的沒有男人接送。因為他的身份所限,更加沒有聽說過喬東鴿的一點負麵新聞,就猜測她之所以沒有嫁人可能是因為高不成低不就,或者是熱衷於工作怕嫁了人不被愛人支持!所以喬東鴿在他的眼裏,就是一個十分完美的、正正派派的、睿智能幹的理想配偶人選了,這就讓他再次萌發了追求她的欲望!
但是他卻始終拿不準喬東鴿到底為什麼不肯嫁人,平時他們幾個好朋友相聚,喬東鴿也都是一口一個六哥的叫的蜜甜,但是從來不肯額外的給他一點親昵,所以他雖然一直喜歡這個漂亮能幹的妹妹,卻一直沒有機會再次對她表白。
今天恰逢區裏的宴會,兩個人又都有些熏熏欲醉,所以葉耀輝就故意叫上喬東鴿一起回家,就想在路上找機會再試探她一下,剛剛車一開到黑暗處,他就悄悄的伸手過去握住了喬東鴿的小手,卻不睜開眼睛,做出酒醉無意的樣子,想看看喬東鴿作何反應。
喬東鴿久慣情場的人,自然明白葉耀輝沒有真的醉的不省人事,這個動作也絕非無意之舉,她的心裏一震,第一反應就是馬上抽回自己的手,這個反應就帶動的她的手猛地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就覺得這樣做太過無情了一點!
平心而論,如果不是先葉耀輝一步愛上了皮文秀,也許喬東鴿會毫不猶豫的接受葉耀輝的求愛,成為他光明正大的夫人,可是生活仿佛時時刻刻都在跟這個心強命不強的小女人開玩笑,每一次都是先給她苦難然後在化險為夷的同時塞給她一個無法給她家庭的男人,何滿倉是如此,皮文秀更是如此!
所以,這麼多年過來,她依舊是在官場上保持著黑馬精靈的強勁勢頭,卻在婚姻的道路上屢戰屢敗,兜兜轉轉、尋尋覓覓,雖然不缺乏愛,雖然每一次的越軌都披著愛情的華麗外衣,但是骨子裏卻依舊是一個人人厭棄的小三!
這個事實並非不讓她的心裏充滿了酸楚,這種酸楚在她終於下定決心跟了皮文秀之後到達了最濃鬱的頂峰!因為在她跟皮文秀保持著愛著卻不占有的情況下的時候,她覺得她是幸福而甜蜜的,他們倆的愛情更是情真意切甚至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但是,當她終於不管不顧的再次全身心投身於這一場不道德的婚外戀情中之後,她才慢慢的發現---光嘴上喊著愛是不能滿足她對家庭的渴望的!
仿佛是冥冥中總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左右著她跟皮文秀的生活,例如每一次她跟皮文秀情濃纏綿的時候,曹秀英就會鬼魅般的殺出來,用電話昭告著有個正妻的存在,讓她連自欺欺人的幸福感都蕩然無存!
雖然皮文秀口口聲聲說她才是他心目中唯一的妻,可是在兩個人情濃的時候,隻要曹秀英一個電話,他惦記的始終是曹秀英,這就是親情的力量啊!在婚姻與親情麵前,她喬東鴿即便是再可愛一百倍、再妖媚一百倍,卻依舊永遠是皮文秀的編外夫人,情感的替補,永遠不可能獨立的擁有他!
這才跟了他幾天啊!
大年三十晚上“新婚洞房”,曹秀英一個電話,大年初一他就回家去了,雖然他矯情的把回家說成“去X市”,卻把到她這裏來叫做“回家”,把他老婆叫做“曹秀英”而把她喬東鴿稱為“老婆”,但是,這一切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安慰她那顆沒有著落的心啊!
如果真把她當老婆,為什麼大過年的她需要一個人跑到海南去?如果把她當老婆,又為什麼永遠在空閑時候才想起她?這份愛情現在因為她鮮活活的身體自然是光鮮無比,但是到了新鮮勁過去的時候,愛情會不會也隨著年老色衰的她而由一顆光芒四射的夜明珠變成褪色的魚眼呢?
特別是昨夜,皮文秀擁著她的時候說起如何哄騙曹秀英,那口吻是那麼的沾沾自喜,但是字裏行間對曹秀英的那一份深入骨髓的在乎卻是溢於言表啊!
她縱然心裏苦澀又能怎麼樣?誰讓她事先過高的估計了兩個人感情的忠誠度,又過低的估計了未來的風險呢?因為從小到大對於有成就、有地位的男人的渴望,錯誤的定位了她對伴侶的標準,所以才會在遇到皮文秀之後就芳心大動,覺得上天終於賜給了她一個稱心如意的好郎君,雖然跟皮文秀每一次的濃情都是甜蜜裏摻雜著苦澀,但是她卻依舊無怨無悔的為了他拋棄了何滿倉,拋棄了李大彪,全身心的給了他……
“唉!算了!既然選擇了愛情,就不要再苛求家庭了!也許這是我命裏注定的吧!”喬東鴿終於想明白了,自己如果再在潛意識裏向往婚姻,簡直是對上蒼的一種苛求了!
於是,她終於做出了反應,那就是她好像猛然驚醒一樣伸了個攔腰,順勢把因為她剛剛思考已經被葉耀輝握了不短時間的手從他的手掌裏抽了出來看了看表叫道:“呀,葉區長,都這麼晚了啊!”
就是這猶豫的時間,已經足以讓葉耀輝鼓起了希望的風帆,被喬東鴿一叫,他也無法再裝睡了,就慢慢睜開眼睛熱熱的看著喬東鴿說道:“晚了又怎麼樣?你我還不都一樣光棍一根,回家了還不是自己呆著?早回去晚回去有什麼區別?”
喬東鴿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喲,這可不像我們葉區長應該說的話啊!您這麼年輕有為的鑽石王老五還不是美女成排的追求啊?您啊,還不是怕因為一棵樹耽誤了整個森林,所以故意享受自由的吧!”
葉耀輝卻幽幽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我倒是想要搬一棵樹回家裏種起來,可是這樹不願意跟我回家啊!有人追倒是真的,但我也不能寧濫勿缺啊?所以呀,回家去連口水都沒人給倒哦!”
喬東鴿笑了笑說:“嗬嗬嗬,看來還是領導眼光太高,像我們這樣的人,隻要有人要就心滿意足了,隨便找了個當兵的還不是傻傻的等了人家好幾年了?”
葉耀輝冷笑一聲說道:“鴿子你行了啊!你那個當兵的擋箭牌蒙蒙別人就成了,在你老哥麵前就別拿出來了啊!我明白你一個女孩子想幹點事業不容易,而且高不成低不就的就把婚姻耽誤了,特別是到了你現在的這個地位,更加不好遇合適的人選了,沒用的你看不上,找了還不如不找。有才能的又都成家立業了,離了婚的又拖家帶口的麻煩多,所以你就寧願一個人呆著,你說我分析的有沒有道理?你怕人家說你老處女,就編造出一個未婚夫來遮人耳目對不對?”
喬東鴿被拆穿了謊言,就麵紅耳赤張口結舌的說道:“呃……葉區長,您……您今天……喝多了吧?怎麼追究起我的……我的私事來了?這可不像個領導了啊!”
葉耀輝笑了說道:“嗬嗬嗬,也許我今天喝醉了吧?反正石頭(他的司機)也不是外人,我就是再說幾句醉話也走不了風,至於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是醉話,就看你當不當成醉話來聽了!鴿子,也不是沒有合適的人願意要你,要了你也不見得就不支持你的工作,就看你看不看得見了!”
喬東鴿心頭一陣煩亂,她怎麼聽不出來葉耀輝的弦外之音呢?但是她很是明白自己過了大年三十的那一夜,就已經把婚姻之路給走絕了!
除了皮文秀,她已經再沒有任何資格愛一個男人了!葉耀輝的暗示對於已經委身於皮文秀的她來講,就成了一個絕妙的諷刺!一個遲到了七天的諷刺!
“哎呀,葉區長,你家到了呀!”喬東鴿無法回答隻好顧左右而言他,恰好葉耀輝的家到了,她就趕緊叫道。
“石頭,先送喬區長,回來再送我!”葉耀輝卻強勢的吩咐道。
喬東鴿看著他堅定的眼神,沒有再堅持,這就是她的聰明之處,永遠知道在適當的時刻在男人麵前示弱,恰到好處的讓男人感到男子漢的自豪!
兩家相距果真不遠,很快就到了喬東鴿的小區,在小區大門外喬東鴿就喊著讓停車,可是葉耀輝卻非要送她進院子,無奈何喬東鴿就隻好讓車一直開到了樓洞口,她剛跳下車想衝著車上的葉耀輝說再見,誰知道葉耀輝就從車門另一側走了下來到了她跟前,湊近她的耳朵低聲對她說道:“小鴿子,你少跟你六哥裝蒜,別以為我不明白你在裝醉,我看你能裝到何時!”
喬東鴿心虛的往樓上瞟了一眼,看到自己家的客廳窗戶黑黑的沒有燈光,心裏一寬,但還是退後一步說道:“六哥,很晚了,趕緊回家,我要上樓睡覺了,頭暈得厲害!拜拜拜拜!”
葉耀輝看著她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般竄上樓了,就笑著上車走了。
而喬東鴿家黑著的客廳窗口卻站著皮文秀,而且五樓看樓下還是看的非常清晰的……
喬東鴿逃也似的奔上樓,靠在自家門上喘息了好一陣子,才把“咚咚”狂跳的心髒給穩定了下來,麵對葉耀輝的追求,心裏亂哄哄的說不出來是喜是悲,不知怎麼的,她突然有一種欲哭無淚般的奇怪感覺!
好久,她才慢吞吞的掏出鑰匙打開了門,客廳裏果真是黑著燈沒有人,陪著她的依舊是滿屋子的淒冷!
想起葉耀輝說的兩個人都是光棍一根回家也是一個人的時候,她頹然的把手提包扔在沙發上,順便把她整個人也扔在了沙發上,又坐了一會兒,才換上拖鞋到衛生間洗漱了,無情打采的進臥室了。
誰知道一打開臥室的燈,她卻驚訝的發現皮文秀正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可能是燈光太刺眼了,他揉著眼睛醒來了,帶著睡意問道:“哎呀鴿子,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啊?你看我都睡著了!”
喬東鴿正因為一個人而滿心的淒楚,猛然看到他居然在家,驚喜的撲上床去就鑽進了他的臂彎裏,撒著嬌叫喊道:“哎呀我的好老公,你真好,早就回來等我了呀?”
皮文秀輕輕的抱著她,背對著她的眼神裏充滿了變幻不定的顏色,嘴裏卻不動聲色的、極其溫柔的問道:“小乖,是不是喝酒了啊?這麼晚怎麼回來的?沒有逞能酒後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