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東鴿很明白這一定是今天上午劉欣枝開始按照她的計劃行事,已經開始開口“交待”了,可她這一開口卻直接讓某些人坐不住了,估計接下來市領導應該會有一個大的轉變才是。
看喬東鴿臉上毫無表情也沒有接口,葉耀輝就覺得沒意思起來:“那這樣吧鴿子,你好好養病我就先走了,等你出院了咱們再詳談吧。”
剛剛他一開始說工作李大彪就識趣的出去了,此刻看葉耀輝要走,他才走進來送他。喬東鴿隻是看著葉耀輝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了,我估計等下針打完了就沒事了,明天如果能上班我就去了,如果不能隻能麻煩你再一個人頂一天了。”
葉耀輝笑笑說道:“嗬嗬,還是身體要緊,你不用那麼急上班的,依我看讓她們狗咬狗一陣子不錯!你安心養你的病吧。”
葉耀輝走了。
喬東鴿打完了針之後大夫偏不讓她出院,害怕夜裏體溫反複,讓她再觀察一晚上。喬東鴿堅持要走,但是有李大彪跟喬媽媽兩個人堅決反對,她也隻好無奈的躺著了。
天慢慢的黑了下來,喬媽媽擔心孩子就想回家看看,李大彪大包大攬的說晚上不用喬媽媽過來了,他一個人能照顧的了喬東鴿,喬媽媽明知自己這個幹兒子疼愛女兒不比她差,也就放心的回家去了。
喬東鴿是區委書記,在這個柳園區人民醫院裏還是可以享受到最好的病房的,所以當李大彪去問過醫生說今晚除了讓他們自己注意測量體溫,發現異常及時告訴醫生,如果正常就沒什麼治療了,他放心的關上了房門之後。這個裏外套間還帶衛生間的病房就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獨立王國了。
喬東鴿看李大彪關上了門,就掙紮著靠在床頭,逼著李大彪把外麵的褲子脫下來,她要看看到底他的腿傷的怎麼樣。
李大彪拗不過她,就把膝蓋露出來給她看,喬東鴿一看被紗布裹住的地方之外還青紫著一大片,足見當時受傷的時候有多嚴重了,她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傷口,眼淚又一次“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
李大彪看她那麼心疼他,心裏也是百感交集,就伸臂一摟把她抱進了懷裏,把她的手按在胸口,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說道:“小傻瓜,哥的腿沒事的,但你要是再哭的話,哥這裏可就要開始疼了啊!”
喬東鴿自從來了柳園之後就沒有一天順心,此刻見到了李大彪,心裏淤積了多日的鬱悶跟焦慮一發不可收拾,哪裏能控製住自己呢?就貼在他胸口一直低聲哭泣著,那聲音真是說不出的委屈跟說不出的嬌嗔,“嗚嗚咽咽”的聲聲不絕。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在哭聲裏傾注了女人對他的怨懟與信任,那濃濃的依賴得不到滿足的無限委屈,就這樣一聲聲鉤子一般勾住了李大彪的心尖子。
李大彪聽得心疼不已又心動不已,就不由自主的把女人越抱越緊,那親吻也順著額頭慢慢向下,吻到了女人的眼睛下麵的時候,他就停留在那裏,輾轉親吻著,卻一點點的把女人流出的眼淚都吮進了嘴裏。
喬東鴿感受著他口鼻之間噴出的熱呼呼的氣息,她饑渴的心靈也難以抑製了,突然翻過身伸出手臂纏住了李大彪的脖子,用幽怨的眼光看著他,微微張著嘴呢喃的叫了聲:“哥……不許你不要我!”
這還怎麼得了?李大彪聽著女人讓他疼憐的哭泣,抱著她溫軟的身子早已經是難以忍受了,再聽到這一句埋怨,心頭淤積的火熱感情“轟”的點燃了。他低吼一聲:“死丫頭,我怎麼舍得不要你?”話音未落,他的嘴就狂暴的覆蓋上了女人的,舌頭也已經長驅直入卷進了她的口腔。
他的吻像龍卷風一般肆虐著女人的神經,讓她在極度幸福的同時也極度的恐懼,因為現在就引爆這個男人愛的岩漿還為時過早,跟他過早的陷進了情)欲的漩渦更是不明智的決定。
但是誰能明白她也僅僅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而已,雖然皮文秀隔三差五的跟她小聚纏綿,可是因為那個男人有著太多別的責任需要去承受,對她的那份愛更是被分成了幾分之一之後才給予她的。女人對他又始終是抱著“身在屋簷下”的那種無奈跟畏懼,兩個人的感情自然是摻雜了太多世俗的東西,享受起來也就如同隔靴搔癢一般難以盡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