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雲又看了腳下踩著的鳳凰樹,又想到,這地方都找遍了,隻差這湖底沒有翻個遍了,該不會真如我所言,鳳凰樹成精了吧!瀟雲靈機一動,對啊!鳳凰樹,湖底。
瀟雲又從鳳凰樹上離開,運起靈力於湖的上空,一個旋轉緩慢的墜入水底。
水底魚群無數,狐尾藻也有很多,瀟雲在水底轉了好些一陣,來到了鳳凰樹根麵前,覺得非常奇怪,隻見今日連這樹根都毫無靈氣散發,瀟雲察覺到了這裏的異常,一口氣就退了好遠,運氣靈力一掌就朝鳳凰樹打去,鳳凰樹感覺到了威脅立馬產生了一道紅霧化了瀟雲的掌力,紅霧散去,居然鳳凰樹變成了一個姑娘出現在瀟雲麵前,赫清風他們四個人昏迷著,也五花大綁的被扔在剛才鳳凰樹的位置。
瀟雲正欲和那無端變出的姑娘的打架,隻見那姑娘直接擺手道,“誒,誒,誒,瀟雲姐姐,別動手,我打不過你,也不和你打!”
瀟雲才不管她說什麼,直接也變出繩子把那姑娘也給綁了,一運功,帶著姑娘和赫清風他們四個出了湖底。
水島邊上,瀟雲給赫清風幾人鬆綁施法後,不一會兒就都醒了過來,幾人本就是凡人修煉,從未辟過穀,從瀟雲走後到回來已經過了七八天未進食再加上一直被捆綁著無法動彈,早就虛弱無比。
赫清風迷迷糊糊一醒過來就見旁邊綁著的姑娘,表現出滿臉都是拒絕的樣子,一直大喊大叫,“啊!怎麼又是你這個鬼啊!救命啊,走啊你。”
江陵和奚炳塘本就也是剛醒,還未複原,聽見赫清風快要哭出來式的鬼叫,都捂著耳朵,異口同聲的說道,“行啦,要命啊你,別叫啦!”
瀟雲看了一眼赫清風,又看了一眼那個女子,在地上手撿了個樹枝就抵在那女子的喉嚨上,眼神死死的盯著她,“說,你叫什麼名字?鳳凰樹被你弄哪兒去了?怎麼進來的?何時進來的?為什麼知道我名字?”
那女子身穿紅色衣裳,滿臉委屈,竟還撒起嬌來,“瀟姐姐~我是一直在這兒從未出去過啊,我就是鳳凰樹,我體內有你血脈鳳凰之力,難道你感覺不到嗎?”
瀟雲還是不信,眼睛看著這女子但是又用樹枝指著赫清風幾人,問道,“那他們怎麼回事?”
“我...”
那姑娘正欲解釋,就被赫清風打斷了話,“你閉嘴,別說話!”
瀟雲看著赫清風的樣子,從未見過他這樣子,著實覺得好笑,強忍著笑意,又叫白牧解釋。
白牧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也能勉強動彈,看了一眼那女子,慢慢說道,“你走後第二天我們好不容易練習完了劍術,中午去湖邊的淺灘捉魚,赫清風他手受傷了我們就回了靜馨屋,隻誰知剛回去他就暈倒了,大家都屋裏照看他,吹了一陣風大家都倒了,一覺醒來就在湖底了,後來還被這姑娘給綁了。”
瀟雲聽完這話,滿臉的疑惑看著那個姑娘,那姑娘被瀟雲也給嚇著了急忙解釋道,“什麼呀!瀟姐姐別聽他亂說,你聽我解釋,本來我靠你種下我時的那滴血和鳳凰之力,潛心修行五百年才能夠成人性,但那日清風哥哥手被石頭劃傷了,他流的血全被我給吸收了,晚上我感覺道渾身發熱,結果我就變成了人,我想起來是清風哥哥的血起的作用,我吸了他精血,所以我就想去看看他,結果走到靜馨屋見他們都在而且清風哥哥還暈了,隻好把他們也弄暈,誰知道他們昏睡還死死抓住清風哥哥的手不放,我隻好把他們都帶到了湖底。”
瀟雲又道,“那為什麼赫清風的血就對你有這麼大的作用?”
那姑娘頓時滿臉羞澀,又不好意思講出來,隻能慢慢挪到瀟雲旁邊悄悄的在瀟雲耳邊說道,“我是一女子,得你的血液才可以修煉,可是中途若吸收了男子精血那便是如此,其實任何男子的血都可以的,因為男子精血旺盛,有無窮的陽剛之氣。”
瀟雲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心裏想到,怪不得當初那老頭兒隻囑咐讓用我的血。
瀟雲麵帶微笑心裏打著如意小算盤看著赫清風,也學著那姑娘叫赫清風的樣子道,“清風哥哥~現在你能走了嗎?要是不能,我便讓她送你回去?”
赫清風一聽,瞬間又受不了了,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說,“瀟雲,哦不,少主,我求你別讓我看見她,她已經吸了我七次的血了,我...”
赫清風還未說完話,見瀟雲愛答不理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可能又要落難,隻得拖著未恢複的身子一瘸一拐的走了。
瀟雲見狀,不由覺得好笑,解開那姑娘的繩子後用眼神示意她,那姑娘立馬就明白追了上去,走時還好高興的說了一句,“謝謝瀟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