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在跟蹤江淩,他們便調轉了方向,尋了一酒樓包房。
忙活一上午,還是無果,他們已經來這月餘,可還是尋人無果,而那姓杜的最近總能感覺到腹部隱隱作痛。
剛到包房,他的腹部又有一絲被螞蟻咬般的疼痛襲來,他忍著痛三兩步的走到椅子上坐下,定了定神,他道:“李青,將圖拿出來,看看還有多少地兒沒去。”
那李青正在收拾行李,聽見吩咐,便立馬停了手裏的事情,將地形圖給那裏過去,指到圖上的幾個畫圈的位置道:“咱們已經將南嶽國內搜查完了,除了畫圈的這幾個臨近南嶽的位置以外,其餘沒有什麼可查的了。”
李青圈出來的幾處地界,就是不歸南嶽管製的盤錦、鶴壁、六蘇木、北邙這四處了。
姓杜的看著這圖紙,手指不停的敲打著桌麵,過了良久,才回答道:“咱們先去六蘇木。”
另一邊,朱卜儒扛著江淩一路快奔,一句話也沒說過。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就怕了你!”江淩這一路上都是在嚷嚷著這句話。
終於,到了布莊,朱卜儒一把就將江淩扔在了地上,氣鼓鼓的雙手叉腰瞪了一眼江淩便去門口一個人生悶氣。
江淩這樣一摔,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般,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喚,還喊道:“豬不如,小爺的命可金貴得很!你這樣,小爺要回去告訴爹去!哎喲!”
那布莊老板本來正在後房上藥,但聽見了這江淩熟悉的聲音,藥也不擦了,速度極快的就出現在了江淩麵前,直接癱坐在江淩身旁,無奈的抽泣道:“嗚~嗚,哎喲,我這是做的什麼孽啊,我這裏不歡迎你們,你們快些走吧!”
江淩聽這奇怪的聲音,眼睛一睜也不鬧騰了,鯉魚打挺般的站起身子,看著眼前那鼻青臉腫的人,不可思議道:“你、你是賈老板!?”
這布莊就叫賈氏布莊,這老板自然姓賈。
那賈老板想要說話,可一激動又扯到了嘴角的傷口,疼得嗷嗷直叫。
他這模樣,不說話,那便就是本人了。
江淩又道:“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賈老板氣憤道:“還能是誰!還不是...你的好手下。”這越說越沒底氣的聲音,江淩到著實覺得這賈老板被打的莫名其妙。
江淩問道:“此話何解?”
賈老板也來氣,冷哼一聲,便解釋起來。
原來,江淩逃跑後,朱卜儒在裏麵搗騰完了,出來發現人卻不在了,一怒之下便揪住那賈老板衣領不放,一番逼問毒打。那賈老板也是鐵骨錚錚,收了錢,也挺有江湖道義,死活不肯說。朱卜儒丟了人,正在氣頭上,便揚言要砸了這店,這店可是賈老板畢生心血,比他的性命可重要多了。賈老板一聽這話便連連求饒,告訴了朱卜儒江淩的去向。
江淩聽完這番解釋,不免覺得此人仗義但又一根筋。
江淩又從懷裏摸出一定銀子,塞在賈老板的懷裏,嘖聲道:“賈老板!大恩不言謝,雖然你賣了我,但是我見你還是好心,這點銀子、嗯...就當是給你買補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