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好的時光他今後怕是不能再擁有了,小饒會人間蒸發一段時間,直到事情塵埃落定才會再回到東城,這是我對她最後一次的打算,她年紀還輕,不該像我一樣,一次失足便要付出終身的代價。
沈秋月的肚子越來越大,等到瓜熟蒂落再下手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如今孩子在她的肚子裏,她藏不得,躲不得,隻要我將文祥和她的奸情擺出台麵,我爸對沈秋月以及那個孩子自然會有一番打算。
但這件事不能直截了當的由我去做,我和沈秋月宿怨已深,我的舉證她可以反咬是栽贓陷害,我爸對我沒有過多信任,在沈秋月的事情上我並沒有獲勝的完全把握,而事情一旦被沈秋月以冠冕堂皇的理由拖延,那必將夜長夢多,恐生變故。
所以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莫過於讓我爸親力親為的去抓奸,視覺的衝擊加上心靈的傷害,這肮髒的醜陋事沈秋月便再也無從抵抗。
我盤算好了一切後,便馬不停蹄的操辦起來,我收買了沈秋月身邊的保姆,獲取了她和文祥每次幽會的聯係方式,原來沈秋月每次的產檢外出都會和文祥秘密會麵一番,有時在夜宴,有時便在賓館,這取決於文祥的所在位置。
他是左雲朗的內線,霍震霆既對他生疑,他每次的行動必然會舉步維艱,所以他挑選的場合基本都是尋歡作樂之地,霍震霆就是真的當場將他抓獲,他大不了把沈秋月拋出去,安氏大名赫赫的二太太偷情被抓,這樣的香豔理由抵的過一切禍及自身的疑問和不安。
這天,沈秋月一大早便裝束起來,我猜測著她又要尋理由找文祥,果不其然,她穿好大衣就找保姆要了產檢檔案,我躲在玄關處看著沈秋月出門後,拿出手機用小饒的sm卡給我爸發去信息,沒有什麼多餘的文字,隻有一個地點,是一家不起眼的二十四小時賓館,我跟了沈秋月三天,這才摸出了門道。
發完信息後,我把sm卡對折順著窗戶扔進花壇,隨後慵懶的抻著腰下樓,剛走到客廳,隻見我爸火急火燎的從書房小跑著出來,什麼都不顧的出了門口,我媽正巧從廚房拿水果給我,張望著門口自言自語說這都是怎麼了,一個個跟懷裏揣了個炸彈似的。
我心情大好,摟著我媽的肩頭坐在沙發上,從果盤裏拿出一顆楊梅扔進嘴裏砸吧滋味。
“嗯,這梅子真甜。”
我媽見我吃的香甜,隨手也拿了一顆嚐鮮,隻是剛到嘴裏便裹著紙巾吐了出來,“酸死了酸死了。”
我媽大口喝著茶水緩解,一臉疑惑的看我,“妍妍,這楊梅酸得要命,你怎麼吃出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