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臨走時忽然停住,他說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我說我感興趣的並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的能力,隻有他表現良好,我才能更加緊握沈偃寧的把柄與他做籌碼對換,這是關乎生死的交易,比起男女的情愛,他似乎不懂我的目的,猶如他從來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隻是潘子口中的金主而已。
下午五點整,天氣逐漸晴朗,消失了一整天的太陽從西邊的火燒雲裏鑽出,光不似正午刺眼,柔和的光照在玻璃上,形成好看多彩的光暈,我伸手正要去觸碰,潘子突然敲門來報,他手上是一份嶄新剛出爐的錄像帶,他交到我手上,“嫂子,成事了。”
我看也沒看的揣進包裏,“你辛苦了。”
潘子提醒我檢驗一遍,如果對哪個鏡頭不滿意還可以再來一遍,我拍了拍潘子的肩膀,“你辦事我放心,這是我和你的秘密,千萬不要走漏風聲哦。”
他臉上是喜悅,“您盡管放心,您就算不來這一趟,霆哥也曾交代過,您的命令如同他,不能違抗。”
我詫異霍震霆曾對手下人下過這樣的命令,但我沒有多問,或許他打算過,在我康複之後無所事事會來場子運轉,所以那天才會特意批準了我跟在麒麟的身後,霍震霆他太了解我,知道我性格裏的不安因素太多,會急不可耐的調查一些真相,他允許我,除了對那藥沉默不言,他幾乎對我無一隱瞞。
回去的路上,我打電話給霍震霆,他如他所說的在歡場應酬,我沒說去找他,隻是哦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我抵達的時候,他已經有了醉意,在簇擁的人堆裏指尖按壓著眉心,他周圍布滿美色,幾乎每個男人懷裏都是左擁右抱,而他像是個格格不入者,身上纖塵不染。
我喚著他的名字,“震霆。”
他揉眉心的動作一滯,他看向門口的我,麵容無比冰冷狂傲,“來做什麼?”
我提了提手裏的點心盒子,“上次被雨水淋濕了你沒有吃到,我今天特意去買的。”
他對我招了招手,“過來。”
我乖巧的聽從來到他身邊,他放下酒杯握了握我兩隻手,他掌心很熱,瞬間把我捂暖,我看著他的眼睛,他亦同樣看著我,我們仿佛都在探尋著彼此心中隱藏的秘密,不與人言說的,卻關乎彼此的。
耳邊不知是誰突然出聲,男人打趣的語氣,“我說霍老板怎麼如此清心寡欲,連我進獻的大洋馬都不屑一顧,原來是身邊早已有了佳人相伴,說起來是我的過錯,怪我調查不清讓霍老板為難了,我自罰一杯,給霍太太認錯,您見諒。”
我看了霍震霆一眼,笑著否認,“你奉承錯人了,我不是霍太太。”
男人舉杯的動作頓住,他臉上匪夷所思,“那您是?”
我直言不諱,“我是別人的太太!”
人群瞬間嘩然,霍震霆在我身邊不言不語,任由我的胡說八道給他帶來人言爭議,片刻,他似乎沒了什麼觀賞的耐心,拉著我走出包間。
他一路不說話,隻是一直拽著我走,直到抵達男士衛生間,他將我甩在牆上,把門上了鎖,他手上大力的撕扯我的衣服,滾燙的唇瞬間將我吞沒,他吻我吻的很用力,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剝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