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洗好了,衣服還合身吧?”辛一凡隨口問了一句,目光也自然的看向喬旻珊的身上,喬旻珊感受到辛一凡的目光,兩人的視線剛好都集中在了她的胸部,喬旻珊抬頭看著辛一凡正在看著自己的胸,她臉突然一紅,然後說到:“你看合身嗎?”說完還挺了挺胸。
這把辛一凡弄得呆在當場,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這個舉動也被喬旻珊看在眼裏,隻聽喬旻珊一陣輕笑,然後走向辛一凡,抱住了他,並把自己的頭埋在辛一凡的胸口。
辛一凡被這個大膽的擁抱弄得有些意亂情迷,他不由自主的抱著喬旻珊,然後喬旻珊抬起頭,眼神迷離的看著辛一凡,嘴裏輕輕的說了聲:“一凡,吻我…”
這句話就像催情的猛藥,讓辛一凡不受控製,重重地向喬旻珊吻去,漸漸地兩個人都迷失了自我,兩人的身體變得熱烈起來。
辛一凡閉上了眼睛,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麵,是一張女人的臉,一張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
那是舒靜嫣的笑臉。
辛一凡睜開了眼睛,停止了跟喬旻珊的熱吻,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雙手從喬旻珊的腰肢上鬆開。
喬旻珊覺察出了辛一凡的異常,她睜開眼睛,有些不解的看著辛一凡,眼神中帶著詢問。
“對不起,旻珊,我,我不能,我現在心裏很亂,我剛才閉上眼睛腦子裏都是舒靜嫣,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能,靜嫣的仇還沒有報,我,辦不到…”辛一凡一邊說著,眼裏流出了淚水,看著喬旻珊的眼睛,他滿臉的愧疚。
對喬旻珊他不願意欺騙她的感情,他忘不了舒靜嫣。
麵對李承染時,他也是這樣。辛一凡心裏十分欣賞李承染,就想天天看著她,但是他也沒有勇氣和李承染邁出那一步,甚至連表白辛一凡都害怕,他怕對不起舒靜嫣,他還要報仇,他不想辜負了她們!
喬旻珊默默的為辛一凡擦著眼淚,始終用柔情的目光看著辛一凡,眼睛裏沒有任何的責怪,有的隻是心疼,她心疼這個男人背負了太多,他心疼這個男人如此的敏感,甚至連愛都不敢再去嚐試。
輕輕的拭去辛一凡的淚水,喬旻珊隻是輕聲的說到:“一凡,不用自責,我明白,不管你心裏在想什麼,現在我的心裏隻有你,全部都是你,我會和你一起去為舒靜嫣報仇,用聖教的血去祭奠她,相信我。”她的聲音雖然非常的輕,但是卻很鄭重,像表白,更像是承諾。
葉姿蘭把兩件玉巹輕輕的放在展櫃裏,然後調整好燈光的位置,這是一對唐朝中期的玉器,算是李家的珍藏之一,來源已經不可考證,李承染告訴她這對玉巹是古時候達官貴人結婚時用的禮器,用來裝交杯酒的。
巹就是一種瓜,古人把它一分為二作為裝酒的容器,周朝時,夫妻結婚的一種儀式。儀式中把一個瓠瓜剖成兩個瓢,又以線連柄,新郎新娘各拿一瓢飲酒,同飲一巹,象征婚姻將兩人連為一體,就是古人的“交杯酒”。
這件玉巹由一整塊和田白玉分成了兩半,雕刻成瓠瓜狀,柄端上的功夫是最為達意的,各有兩片葉子,而兩件瓠瓜的底部又個雕刻了一隻鴛鴦,從唐朝開始鴛鴦就被譽為是愛情的象征。
柄端用金絲相連,整個玉巹合在一起就是個葫蘆,上有葉子,表示綠色,底又刻有鴛鴦意為飛禽走獸。因此合在一起的玉巹就變成了福祿壽喜。
自從李承染給葉姿蘭說了這件玉器的寓意之後,葉姿蘭對它簡直是愛不釋手,幾乎每天都要來看看它。
“姐姐,你說我哥去了這麼多天了怎麼沒有個消息呢,他是不是被喬旻珊給下了什麼迷魂藥了!”葉姿蘭看到李承染走進房間後,立馬開始給她抱怨。
“你呀,還有心思胡思亂想,你沒看到我都忙得腳不沾地了嗎!”李承染輕輕的捏了一下葉姿蘭的臉說到。
“那我不是擔心我哥被喬旻珊個搶走了嘛。”葉姿蘭裝得委屈的說著。
“哎呀,你小小年紀整天就知道胡思亂想,去看看,前兩天定的展櫃擺好了沒有,你也讓我歇一會兒吧!”李承染也裝作生氣的說到。
“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去幫一下你吧。”說罷葉姿蘭一陣風一樣的溜出去了。
這時李承染的電話響了起來,她一看是個陌生電話,不疑有他就直接接聽了,最近要送來的東西特別多,聯係的電話也特別多。
“喂,你好。”李承染接聽到。
“李承染小姐,你好,你的父親李默先生現在我們手上!”電話那頭一個被處理過的聲音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