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一凡還是有先見之明的,讓張鼎鑫陪李承染先去城南的酒廠,把別人的庫存都買了,一開始還把酒廠老板嚇了一跳,後來李承染直接給了三萬的定金,酒廠老板才高高興興的讓人把酒送到辛家。
運來的酒都是用大酒桶裝的,整整十一個酒桶,一桶一噸重!整整兩千兩百斤重,酒廠老板還送了十幾瓶一斤裝的作為贈品。光這酒就花了差不多十萬塊。
辛建國和李默被李承染弄的陣仗嚇到,還有陳霞,三人都不解的看著酒廠的工人把十一噸酒搬進了辛家院子。
“兒子,承染這是準備做白酒批發的生意嗎?”陳霞雖然是問辛一凡,目光卻忍不住看向李默。
李默也不解的抓抓腦袋,然後對搖搖頭。
“承染,你這是幹嘛?”李默走到正指揮著人搬酒的李承染旁邊問到。
“爸,這可是一凡讓我買的。”沒空搭理李默的李承染,回了李默一句後,就往門外走去,她得看著這些人搬,這也符合她做事親力親為的個性。
“一凡,你這是?”李默又問辛一凡到。
“默叔,這酒是買來招待長風兄的呀。”辛一凡有些無奈的笑笑,說到。
“什麼?”辛建國、李默和陳霞都被嚇到了。
這時張蘊珩走過來解釋到:“你們別驚慌,這徐長風可是差點把我喝破產了!”
張蘊珩的話更是讓三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陳霞一臉狐疑的去廚房做飯去了,辛建國和李默也回了客廳,李承染指揮人把酒擺好了後就進了廚房幫陳霞一起準備晚飯去了。
辛建國和李默進屋後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徐長風,眼神都有些怪異,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麼人呀,吃頓飯還能把人吃窮了!
徐長風津津有味的看著那本從傳燈寺得來的圓覺經,一字一句的看著,辛建國和李默走進來後,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徐長風抬頭對兩人笑了笑,又繼續看那本圓覺經。
直到辛一凡走進來後,徐長風才放下了手裏的經書。
“這老和尚居然跑到這裏來了,辛一凡,你到哪裏搞到的這本經書,還不錯哦,這幾年這老和尚有進步呀!”徐長風把那本圓覺經拿到手裏晃了晃對辛一凡說到。
辛一凡聽徐長風這意思,好像認識那位老僧,於是對徐長風說到:“這是鳳凰山傳燈寺的住持抄寫的經書,兄弟偶然去了一趟傳燈寺,求來的。”
“看不出來,這老和尚都開始賣經書了,也難怪,那次可能把他給整得沒銀子了,跑到這裏來躲債來了。”徐長風笑著說到。
“徐道友,你說的老和尚是哪位高僧大德?”張蘊珩也不解的問到。
“是不是高僧大德我不知道,不過是個耿直人,上次當了家當去給我買酒喝,逼得我非要把一些研究成果說給他聽。”徐長風一邊說到,一邊摸了摸自己的頭,好像真的很為難的樣子。
這話聽在張蘊珩耳朵裏讓他的臉忍不住抽了一下,想到了上次自己的經曆。
“哎呀,辛一凡,我來都來了,要不讓你媽多準備點飯菜可好?”徐長風又對辛一凡說到,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辛一凡笑了笑,覺得這個徐長風說話做事,還真的是不拘一格,遂對他說到:“那是自然,長風兄來了,酒菜總是要管夠的,我們邊城人民的好客可是出了名的,來過的朋友倒也印象深刻。”
“哈哈哈…那就好,你去門口迎一下吧,怎麼說也是個老頭子了,你是主人,禮數還是要有的。”徐長風說罷,又把經書拿在手裏開始看了起來。
聽到徐長風這莫名其妙的話,辛一凡有些懵,去門口迎接誰呀!不過辛一凡還是好奇的往門口走去,剛好看到走到門口的三個和尚。
就是傳燈寺裏的老中小三個和尚。
隻見中年僧人一臉的笑意,走到辛一凡麵前雙手合十,說到:“阿彌陀佛,辛施主,貧僧三人不請自來,叨擾了。”
這三人的到來讓辛一凡確實很意外,辛一凡見中年僧人行禮,趕忙還禮到:“阿彌陀佛,不知道三位到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快請進!”
雖是意外,辛一凡連忙把三人迎進院裏,三人進了院子後,就不再往裏走了。
辛一凡又說到:“大師傅,還請屋裏坐。”
一直沒有說話的老僧說到:“阿彌陀佛,老衲三人不請自來本就不該,實是有道友來此,不得不出來相見,辛施主叨擾了,老衲和徒弟可塵就不進去了,小冬你也不要隨意亂跑。”老僧說完就在院中的銀杏樹下找了把椅子坐下,把隨身的拐杖隨手依著樹一放,看著院裏的兩棵樹,不由點點頭。
辛一凡家院子裏有兩棵樹,一顆桂花樹,一顆銀杏樹,都是幾十年前院子修好的時候,他爺爺從石堤古鎮移種過來的,小時候辛一凡就覺得院裏的兩棵樹很大,現在幾十年過去了,這兩棵樹越發長得茁壯了。
“哈哈哈…老和尚,你哪來那麼多規矩,來了還不進屋,倒是在別人家樹下蹭人家貴氣。”徐長風哈哈大笑的來到院中,對著老和尚一頓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