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一凡按照張蘊珩的指點,看過去,彎彎曲曲的山路,每個拐點的地方都有一塊石碑。
“先生,你剛來的時候以為在拐角處立一塊石碑一定是方便遊人停下觀賞是吧。”張蘊珩說到。
辛一凡點點頭,之前都沒怎麼注意這些石碑,至於它有什麼用處還從來沒去想過。
“走,先生,老朽帶你到山頂去看看,你就知道了。”張蘊珩神秘一笑說到。
上到山頂後,張蘊珩臉不紅,氣不喘,他又帶著辛一凡來到山頂處大殿的右手邊,那裏有一個棧道連接後山的崖壁。
棧道處雲霧繚繞,隱約可見山腳。
這時太陽緩緩的從山腳升起,照到雲霧之上,泛起點點霞光,在太陽的照耀下,從棧道處看過去的雲霧並沒有馬上散去,而是開始緩慢的往上翻湧,逐漸露出了山崖。
整塊山崖就像一塊布一樣,這時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在山崖上出現了九個點,呈九宮格的排列,辛一凡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又看了看張蘊珩。
隻見張蘊珩微微笑到:“陽光升起的地方是山腳,把九塊石碑投影在山崖上,就是一幅九宮圖,老朽已經觀察很多次了,不過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來。”
太陽逐漸升高,山崖上的九宮圖消失了,九宮圖的影子隻持續了五分鍾左右。
然後張蘊珩帶著辛一凡到了大殿旁邊的偏殿處,靠近角落的一個房間,裏麵擺了不少書籍,看樣子,張蘊珩把這裏當成書房了。
房間裏一個渾天儀吸引了辛一凡的注意,張蘊珩走過來說到:“先生,正想給你說,你看這渾天儀,是我專門找人定做的,你看這裏,這裏。”他指了指兩個點,繼續說到:“這裏是梵山衝天觀,這裏是黃道麵,每天辰時,必在此處相交。”
見辛一凡不甚明白,張蘊珩解釋到:“從天文上來說,梵山與赤道的夾角剛好是23.3°,無論地球自轉還是公轉,此處都會在一天的辰時處於黃道麵上,而剛好進入辰時,就能看到剛才那幅九宮圖。”
“這…有什麼作用呢?”辛一凡還是不理解的問到。
“嗬嗬…從占卜和星象上來說,此處就是吉凶交彙點,而且循環不斷。”張蘊珩解釋到。
“這和靈氣濃鬱有關係嗎?”辛一凡又問到。
“這個老朽確實不知,不過此處確實為修煉和觀測星象的絕佳之地,先生,若在道法興盛之時,此處就是道庭興盛之處呀!”張蘊珩一邊撫著胡須,一邊搖頭晃腦的說到。
辛一凡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中想著,難怪太白要選在這裏作為三道門宗的道場,看來她也是仔細研究過的,或者她還研究得更深入吧。
“張老,關於靈氣之事,我有些想法,可以測量靈氣濃度。”辛一凡把用菌類和藻類測量靈氣濃度的辦法給張蘊珩說了一下,並告訴他已經安排了人過來,準備立馬培養。
張蘊珩直歎現在科學昌明,道學確實應該借助科學之法,才能讓更多的人接受。
正當辛一凡和張蘊珩相談甚歡之時,辛一凡的電話響了起來,居然是張蘊珩的曾孫,自己的學生張鼎鑫打來的,辛一凡笑笑說到:“張老,你看,是鼎鑫這小子,我看他是樂不思蜀了吧。”
張蘊珩撫須微笑,辛一凡接聽電話。
“先生!不好了,幾位師兄都受了重傷了!現在大師兄和二師兄昏迷了,生死未卜!”張鼎鑫在電話那頭焦急的說到。
“什麼?鼎鑫,你別急,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辛一凡沉聲問到。
“昨天下午,我們住的地方遭了賊,我們的房間被人翻得亂七八糟的,大家看了看,沒發現丟東西,就沒在意,隻是跟酒店說了聲,也沒報警。”張鼎鑫說完頓了頓。
“今天一早,我們有一個高空的戲,這得給大家吊威亞,我…我拉肚子,去了趟廁所,結果出來就發現威亞斷了,而且是被人為剪斷的。李丹青和陸虛然兩個摔了下來,按說憑兩人的身手應該沒事,結果,他們剛掉地上就受傷暈倒,現在已經送到醫院去了。”張鼎鑫說到。
辛一凡聽完張鼎鑫的陳述,然後問了一句:“鼎鑫,你們的靈骨放在哪裏的?”
“都是隨身攜帶的。”張鼎鑫說到。
“快去看看,他倆的靈骨是否還在身上!”辛一凡趕緊交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