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被動過的痕跡前,仔細的打量一番後。
“你對昨晚上發現的事情有什麼想法嗎?”提問題的是埔燃。
丁翰雙手叉腰,然後長呼吸一口氣,“我認為,昨晚動過這個痕跡的人就是凶手,他對這裏的環境非常熟悉。”丁翰說完這些後,埔燃沒有立即回答,重新考慮一下思路後,丁翰繼續說,“神秘人把這個痕跡重新刻畫,一定是怕警方知道些什麼?”
“嗯,你繼續。”埔燃聽完後簡單回答。
丁翰莫名其妙的看著埔燃,今天有些反常,而不是我,而是埔燃。
“我說這些是因為,凶手怕我們發現痕跡上有些重要的線索。”
埔燃拿著拐杖指了牆麵的痕跡,“是,是沒有錯,凶手肯定是怕我們發現什麼?可我們還沒有發現,凶手這個時候怎麼會來破壞痕跡呢?”
“哼哼,凶手這麼做,也沒有用,我們有照片。”丁翰雙手抱在胸前。
埔燃瞅了瞅丁翰,發現丁翰有些壞笑的表情。
“你還記得當時我們的那三次案件重演嗎?”
丁翰的手從胸前放下,“我記得。”
“那麼我們當時推斷的是,凶手是打擊死者頭部的正上方,頭部是致命傷,這說明當時死者就算沒有當場死亡,也是昏了過去。說明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痕跡有可能是凶手故意做的障眼法。加上死者的喉嚨處旁邊的大動脈被割斷這些疑點,我覺得有些多餘。”
丁翰垂頭喪氣的說:“哎,我發現我們又回到了原點。”
“你昨天晚上不就是已經回到了原點嗎?”
“這.....。”丁翰被埔燃的這句話卡住了。
“現在我們必須調查範星在被謀殺之前,曾經參加聚會上的所有人。至於你昨天晚上發現的神秘人,就是來破壞現場沒有處理的痕跡,假如這個神秘人是凶手,他一定是怕我們發現些什麼,或者我們在收集案發現場沒有發現的什麼?”
“你剛剛說的痕跡和大動脈那些疑點,我考慮過這個問題,凶手可能是在保護些什麼?”
埔燃扭動身子,“疑點固然就是這些,凶手保護什麼?原來拍下來的痕跡照片,就照著上麵的分析。”
丁翰點點頭,好像有些意猶未盡。
“埔燃偵探,我想過,昨天晚上那個神秘人的逃跑路線,我想對此進行一下簡單的調查。”
埔燃勉強的微笑了,“我知道他的逃跑路線,你也知道,不過我覺得沒有必要去調查,會浪費時間和警方人力。”
丁翰眼睛一亮,“你知道?我怎麼知道!”
“嗯,我聽你說過,你追那個神秘人到古巷中間後,發現神秘人不見蹤影,可第二天你發現了有暗隔門,我想凶手一定會選擇往後麵的兩個出口跑,這兩個出口是沒有攝像頭,而靠城市道路的這邊是安裝著攝像頭,況且當時來來往往的人非常之多,而靠古巷的後麵兩個出口,也隻能是其中一個,那就是我們現在麵對的左邊一個,這個出口,出去後,有一個茂密的山坡,在往前一百多米處,有一個公共場所,可以說是公園,而這一百米的路程晚上非常陰涼,去公園的人都不會選擇走這一條道路,神秘人跑到公園後,哪裏的人錯綜複雜,如果去調查,我想可能不會有什麼更好的結果。”
“你說的不無道理,可我不想放過一切可以調查的線索。”丁翰意誌堅定的麵對著埔燃。
“既然是這樣,你安排吧!不過昨晚的神秘人一定是往哪個方向而去,你估計昨晚神秘人逃離這裏以後的時間範圍,把這些告訴去調查的人。”
丁翰點點頭,然後邁步離開了埔燃的視線。“有一點我還不太明白?”
此時埔燃聽到丁翰的話語後,機械式的轉身跟在丁翰後麵。
“不明白什麼?我相信你發現了一些重點,這也是昨晚神秘人來案發現場破壞現場的原因。”
“我總覺得凶手不可能是為了來破壞痕跡,如果是來破壞痕跡,這樣是非常危險,而且會被發現。”
埔燃輕輕的咳嗽兩下,由於在古巷裏,聲音變得很明顯的大。
丁翰轉身問:“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不,隻是喉嚨處癢癢的。繼續案件的討論吧!我告訴你,凶手肯定是來破壞案發現場,但不是我們發現的那個痕跡那麼簡單。”
“這麼說,案發現場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丁翰快速的往埔燃的方向靠近。
“對,可以這麼說,這個案件疑點是越來越多,而我們的調查確還在原地踏步。昨晚,你發現的神秘人一定是忘記了些什麼東西?又回到了案發現場進行確定。”埔燃又把雙手放在拐杖的頂端,“哦,對了,今早你們對現場進行了再次檢查,結果怎麼樣?”
“神秘人視乎就在我們身邊,目前檢查的結果還是個疑問,剛剛對現場檢查的兩名同事,會把檢查結果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