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星被人謀殺已經過去幾天了。”手裏捧著但沒有喝奶茶的魯丹直接進入話題。“不知道警方,調查的進度怎麼樣?”
王義勇首先說:“警方估計已經找上你了吧!”
魯丹看看眾人,“前幾天,警方到過醫院,向我了解了一些關於範星的瑣事。”
歐陽斌喝了口可樂,然後深吸一口氣,“他們肯定會找上你,因為很快就能查出你是範星的女朋友。”
“說得也是奇怪,上次我和許曼在範星家遇到的那個奇怪的人,也出現在了調查當中,到醫院調查當天,那個人奇怪的人跟著一位姓丁的探長。”這話在說的時候,魯丹就盯著許曼看。
許曼睜大眼,覺得很驚訝,接著還是回答,“是嗎!那個人出現在了和警方的調查當中,他看起來和那些警方不一樣。”
王義勇打量的問:“警方都調查你些什麼?”
魯丹看了看王義勇,回答他的話,其實也不算是私密。“都是些基本的調查,不過.....。”
歐陽斌回頭看看魯丹問:“他們問過我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我在和範星交往時,都不知道。”
許曼輕輕的靠近桌子,“什麼問題?”
魯丹看看眾人後說:“就是範星最近是不是有想投資和自己做生意的事情?不過,我想問,你們知道嗎?”
三人全部搖頭。範星突然有這樣的想法,大家都非常的驚訝,因為在相處的過程中大家都知道,範星整天就是個遊手好閑的人,不過他父親曾安排他到自家的公司上班,可還是馬馬虎虎,上班懶懶散散,有一天是一天。
歐陽斌突然問:“這警方怎麼知道的?”
許曼大聲的說:“你真笨,警方的調查是非常之快的,這種事情發生,他們肯定第一時間去調查範星的父母了。你仔細想一想,如果範星真有做生意投資的想法,肯定免不了向他父親支錢,警方肯定是從哪裏得到的線索。”
魯丹放下奶茶杯,馬上說:“的確如此,我問過範星的父親,範星在他那裏得到了一大筆現金,但範星父親確不知道,範星具體做些什麼?”
“真奇怪。”王義勇拉長了聲音。
許曼立馬說:“就在前天,楊青青打電話給我,警方已經調查到她和謝曉那裏,恐怕也是問了些問題。在楊青青那裏我得知,警方也在追查範星手機上的通話記錄。”
歐陽斌也隨著說:“沒錯,陳貴海也說了同樣的話。”
車上,兩人已經沉默了好久。
“首先來總結一下,範星被謀殺現場的疑點。”說話的是正喝完水的埔燃。見丁翰點點頭,沒有說話,埔燃接著說,“範星屍體當時被發現在古巷的牆角裏,地上有些痕跡,推斷當時範星可能是在離古巷出口近的地方被謀殺,致命點在頭部的正上方,凶手把範星謀殺以後,把範星的屍體拉倒牆的一腳,在哪個時候割斷範星的大動脈,處理好現場以後逃之夭夭。這是案發時,我們案件重演的第三個過程,從實際的調查,這比較符合謀殺的過程。”
埔燃緩口氣接著說,“案件的疑點,首先是牆壁上的痕跡,是凶手故意的還是死者留下的(昨晚發生的毀滅現場的神秘人,和被動過的痕跡)估計是死者留下的。第二個疑點,凶手既然打擊了範星的頭部使範星已經死亡,為何還要把範星的大動脈割斷。第三個疑點,範星手裏的白色玫瑰花,到底是以什麼樣的意義而放在範星的手裏。第四點疑點,凶手留下的那句話,究竟是真是假,是不是故意給警方施加壓力,擾亂警方。最後疑點,謀殺範星的地點幹嘛選擇這裏?這就是範星被謀殺現場的疑點。”
丁翰聽得入神,已經錯過了前麵的交通信號燈,刹車後,丁翰拉起手刹。“案發現場疑點到現在我也是一頭霧水。頭部是你剛剛說的第二個疑點,我始終猜不猜究竟凶手在幹些什麼。這個案件撲朔迷離,疑點和調查越來越大,聚會上麵的人,我們還沒有全部調查,現在又多了些疑問。”
埔燃看了看交通信號燈,馬上就可以直行,丁翰也放下手刹,車子又行駛起來。
車子行駛起來後,埔燃說到:“你還記得我以前說過嗎!凶手視乎是在保護些什麼?從昨天晚上神秘人再次光臨案發現場後,不管神秘人是不是凶手或者是凶手,破壞案發現場除了害怕被查出破綻,一定要去案發現場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沒有處理過的痕跡和沒有現的痕跡。”
“凶手在保護些什麼?可根據謀殺的過程,凶手沒有什麼可保護的。”
埔燃馬上回答:“除非有第三者或者有幫凶。我相信那晚範星在回家的路上,肯定是被謀個人引到古巷,或者和謀個人有約定在這裏碰麵,然後確不知,這裏是最後一次看到世界的終點。”
“這些都是疑問,任然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