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翰走出會議室,他連忙拿出手機,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看了看埔燃的號碼。準備按下撥號鍵的時候,背後仿佛聽見有人在叫我。
丁翰轉過身,是蕭榮,他麵無表情的快速走過來。
蕭榮走到了丁翰麵前,他用右手擦擦嘴巴,手上拿著紙杯裏麵是水,因為剛剛走得太快,有些水從杯子裏灑出來,左手上有些水珠。
“您好,你是刑偵科的丁探吧?”
丁翰恭恭敬敬的回答,“對,在會議上,才知道你的大名,鑒證科科長蕭榮,曾經在鑒證一起連環殺人案件時,從其中的一個案發現場鑒證出凶手不小心留下的手機袋,而查出連環殺人案凶手,而且是憑借凶案現場不起眼的證物。從此以後,配合北區刑偵科破獲許多大案。”
蕭榮笑了笑,“你太誇獎我了,不過你聽誰說的?”
丁翰聳聳肩,“局長將一切都告訴我了。就在會議解散的時候。”
“原來是局長。”蕭榮說。丁翰感覺到蕭榮的聲音是那麼的成熟穩重,而且整個人身上有種散發出來的魅力。
丁翰轉移話題說:“我最近才調到這來工作,有什麼做得不好的,請多多指教。”
蕭榮揮揮手,“刑偵和鑒證現就是一家。大家相互配合。”
“說的也是。不過我想問你個問題?”
蕭榮聽到這話時,丁翰看見他放鬆了整個身體。“我知道你想問什麼?”蕭榮喝兩口水,他好像正在思考,“你想知道,當時古巷命案發生時,我人不在,但是確對命案現場一清二楚,對證物一清二楚。”
丁翰點點頭表正確。“因為我以前也做過刑偵還做鑒證,對於命案的發生現場,我可以問一下下屬就會知道,證物的問題,我可是天天跟進,現場的收集,我直接交給我的下屬,讓他們多些鍛煉。案發現場我曾經去過。到案發現場我就驚訝了,這此的謀殺案,看來並不簡單,從周圍的地理環境就能看出。”
蕭榮的話,讓丁翰忐忑不安,他又恢複了之前走出辦公室,拿起手機的瞬間。不過這次確想著案發現場的環境。
“原來是這樣的,剛剛在會議上,我就感覺到奇怪,你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現在我終於知道了。不過蕭榮同事你好像對這次的案件有過研究。”
“我曾經想過,那個關於痕跡的問題,我覺得凶手應該是在保護些什麼?凶手直接了當的殺掉死者,幹嘛還去毀掉痕跡,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這些話在丁翰中再次排行,眼前的這個剛見麵不久的同事,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埔燃的身影,而且每個考慮的問題,和埔燃相差不多。
丁翰從思考中回神,瞄了瞄蕭榮。“如果依照你這麼說,那麼凶手去破壞的痕跡是事先留下的。”
蕭榮回答:“可以這樣說,沒有錯。但是有一點是不可能的!”
丁翰搶先回答:“是死者。痕跡不可能是死者留下的。如果這麼推論,當時還有第三者?”
“不排除這種可能。其實在會議上,我就想把我的這些想法說出來和大家一起思考,但是基於我們是不同的部門,我就沒有說出來。”
“怎麼會,剛剛不是說過刑偵和鑒證是一家嘛,不過今天得到你的分析,我也收獲大量的信息,在這次調查當中,我會多去留意這一點線索。”
蕭榮伸出右手,丁翰看見,他右手的手背上有一處刀疤,刀疤處呈現出白色的肉。
“今天緊密合作,把這個案件,查出個水落石出。”
丁翰和蕭榮在會議室外,分開後,他還是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埔燃的號碼。
埔燃在醫院第二次詢問完魯丹後,準備奔赴飛爐達工業廠,從詢問當中得知,魯丹在去和朋友王宇吃宵夜前,從時間上調查發現,在這之前她去過福星酒店。當晚魯丹離開福星酒店後,就去和王宇彙合。
埔燃在一家點心店前停留,老板看上去很正氣,高大魁梧的樣子,確在玩弄著手裏麵的點心。埔燃第一次發現這家店,快臨近中午,店裏麵已經坐滿享受午飯的人們。埔燃這才想到,自己還沒來得急,吃早餐,他思考著一會兒後,走進了這家點心店。
老板看著埔燃走了進來,可能是老板發現埔燃有些獨特,他停下手中的活,往埔燃身邊走了過來。
“如果是吃東西,得等一會兒。”老板說。
埔燃聽出老板的意思,這也不能怪他,埔燃的打扮,還有那根拐杖,明知道腳已經恢複了,還拿著拐杖,總是讓人有些奇怪。
埔燃回答:“我是來吃早餐的,不過現在已經中午了,我想要一起吃了。”
老板回頭看看他的戰場。“先生可以到那邊就坐,吃什麼點心?可以告訴服務員。”
服務員見狀,她從櫃台處拿著牌子走了過來。
“先生,請這邊坐。”
埔燃揮揮手,“不好意思,我帶走,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辦。”說這話時,那個老板轉過頭看了看埔燃。
服務員說:“先生看看吃什麼?我幫你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