埔燃靠在沙發上說:“我們現在重新回到案件上來。你現在已經知道刺殺許曼的人是王宇,那麼你並不知道王宇刺殺許曼的原因,這些都不足為怪,可現在我要告訴你,那個叫王宇的人被謀殺在他的家中。”
王義勇瞬間嚇傻,埔燃的話在大廳裏麵徘徊。“什麼....。”王義勇不敢相信。
丁翰目露凶光的看著王義勇,“你答應過我們,事情不能透露出去,包括許曼。相信你也覺得奇怪,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媒體既然沒有報道。因為警方在知道這件事情後,趕往現場時,沒有任何的記者,現場的人多半都是老幼婦女,警方勸告現場的所有人不許將殺人案件公布出去,媒體都不知道這一件事情。”
埔燃接著回答:“此事件,是秘密進行的,不過警方和我都相信紙包不住火,早晚一天都會被所有人知道,在此我們的想法是,能隱藏一天是一天。”
王義勇咽下口水說:“我知道你們的困難,也知道你們的想法。”雞尾酒瓶在手中玩弄著,王義勇大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你們是不是懷疑王宇被謀殺和範星被謀殺一案是同一個凶手而為。”
“不隱瞞你,我們確實是這樣想的。”埔燃掃射看了大廳,坐著我自己還有兩人,冷冷清清的,回過頭,“二十二號到二十三號那兩天在這裏舉行的聚會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等一下,不防先從這裏開始。”丁翰拿出兩張記錄,遞給了王義勇,埔燃當然知道那個是什麼,不過先從哪裏調查起來合乎邏輯。
王義勇接過兩張記錄,丁翰解釋說到:“這兩張記錄分別是範星在死亡之前晚上十九點至第二天淩晨三點的通話記錄,另外一張是二十三號在這裏聚會時的人員名單,你看看。”
王義勇先看起通話記錄,上麵寫著一排通話記錄,包括時間,還有通話記錄的人,有一個號碼他有些印象,他拿出手機開始查看起來。
不料被他發現了,王義勇把手機丟在桌麵上。“十九點三十分這個號碼是許曼的,她在哪個時候打過電話給他?”
丁翰搖著瓶子中的雞尾酒說:“沒錯,還是在聚會上,你不知道嗎?”
王義勇爽快的解釋說到:“這很正常啊!朋友之間彼此打電話很正常嘛。”
“你的想法和我們當時的想法一樣,可事情還是有所隱瞞的。”埔燃一語開始讓王義勇的心情複雜起來。
“莫非她又瞞著我什麼事?”
“很不好意思,她連我們都瞞著了。”丁翰用力的把雞尾酒放在桌麵上。“通話記錄上明明有著她的和範星的通話記錄,可她確撒謊稱所有的號碼都不認識。還有一點,當天你們所有人都在聚會上,如果需要聯係什麼事?關心什麼人?需要打電話嗎?”
埔燃看著王義勇不知所措,解釋說:“事情是這樣的,我相信範星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也知道。聚會那天他對許曼有些歪想法,現在你知道為什麼許曼打那個電話了吧?”
“什麼!範星那個混蛋,膽子可真大啊!”王義勇捂住拳頭,“要不是魯丹和許
曼的意見,我們是準備不邀請範星跟著參加的,他一定是以前得罪過什麼人?所有那晚聚會後,有人殺掉了他。”
“你的分析,在我們的調查當中。”埔燃在指著通話記錄上,“上麵還有有沒有你認識的號碼?”
“我查一查。”王義勇重新拿起手機,此時此刻他的臉麵又多出了些憤怒。
“其他的未知號碼我都不認識,就許曼的認識,沒有想到在範星通訊記錄上是未知的,這讓我有些奇怪,按理說她和魯丹走得最近,範星是有她的號碼。”
丁翰沒有理會王義勇多餘的話,“你看看聚會名單,當天聚會的人的在嗎?”
“這聚會名單是魯丹寫出來的嗎?”王義勇問。
埔燃覺得有些奇怪,奇怪的不是王義勇為什麼會知道聚會名單是魯丹寫的,而是為什麼許曼還有他都會問這個奇怪的問題?
“等一下,這個名單是魯丹寫的又怎麼樣?”埔燃帶著懷疑的心理問。
“沒有,名單上的人都不差,可是....。”
“可是什麼?”埔燃往前靠了靠。
“沒有什麼,隻是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但是名單本身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那名單上的人是不是當時參加聚會的人?”埔燃猶豫的還是問出下麵的問題。
“是的,沒錯。”
丁翰歎了去,“哎!”
埔燃問到:“當時聚會上那個人?對範星較為了解。”
“當然是陳貴龍,他是範星以前的同學,曾經還鬧過毛病。”王義勇很快的回答這句話。“如果真是聚會上的人殺掉範星,那麼最大的嫌疑人肯定是陳貴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