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女人蹲在一旁問。
“沒事沒事,有時候會疼一下。”男人很隨意,已經習慣了。“兩位不好意思,老毛病。這是我的太太。”
說太太有些不對口,他們看上去非常的年輕,年齡五十歲都沒有到,男人有病在身,看上去虛弱一些。
“我們到此是為了北區謀殺案而來,你們應該知道,到此我們想了解許曼的一些事情?”丁翰直接進入話題。
“許曼,我早就猜到了,她最近心事重重的,我早就想找你們警察問一問這件事究竟怎麼回事。”女人的聲音話語中帶些責怪,又有可憐的意思在裏麵。
“我來和他們談,你先下去忙自己的,我沒事。”男人拉著女人的手說。
“好吧!我就在外麵。”女人用和藹可親的眼神看著男人並回答。
“兩位是負責北區命案的警察,我們應當配合,我是許曼的父親,我叫許玄。”
埔燃吹一吹熱乎乎的茶,“許先生,有病在身,我們擔心....。”
“沒事,這是老毛病,到很多醫院檢查過,治不了的。”
“不好意思,不應該問。”丁翰放下茶杯。
“還是說說命案的事情,你們想知道些什麼?剛剛我太太說許曼的事情,千真萬確,我也發現她最近有些不太對勁。”
“死者是許曼的朋友,在被謀殺之前,他參加了一次聚會,聚會上有許曼的存在,所以案件牽扯到了她的身上。你們已經知道,在利梨山公園許曼差點被刺殺的事情,為此她休息了兩天,這件事情到現在都還沒有水落石出,到此我們想問一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去詢問她的時候,我們察覺到她也對我們撒謊。”丁翰把許曼的事情一並說出來。
許玄也認同了這些話,“在這裏,我們知道她有心事,問她怎麼了,她不告訴我們。上次她的朋友來這裏,我們問過,她那個朋友也不知道許曼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埔燃看了下屋裏的裝飾,很古典風雅,屋裏的地麵,牆麵都是用木塊做成,而且屋裏的平麵高於外麵的院子的平麵,埔燃輕輕的用腳踩兩下,下麵是空的,屋頂上方是用石板遮擋而成,進入院子的時候,埔燃就已經發現了,一塊一塊的按順序堆砌,這埔燃並不陌生。
丁翰拿出那本埔燃不陌生的筆記本問:“這事情是在被刺殺之前還是之後就發生了?”
許玄摸了摸頭,他手有些發抖,埔燃看在眼裏。“許先生,如果不行,我們還是....。”
“丁探說的這事,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我隻能告訴你許曼情緒的改變,上個月和他朋友從聚會來家之後就有些個不對勁,情緒變化得明顯的是北區命案之後,直到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以後,她完完全全的多了很多心事。”
埔燃恍然大悟,如果按照許曼父親這樣說的話,當時我們詢問許曼時,她根本沒有表現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丁翰也發
現了這個問題,並且問:“許先生,可我們去調查許曼的時候,她並沒有任何情緒的改變呀?”丁翰準備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可又從筆記本上抬起頭,“許先生,我們倒是發現一個問題,事情是這樣的,當時許曼被刺殺的時候,她沒有受到任何的打擊,而且還很清晰的回答了刑警的問題,可就在刺殺事件一天以後,我們去詢問時,她情緒發生了變化,不是心事重重,而是兩眼發白,身體抖動,表情受到驚嚇那樣,和在當時發生刺殺事件時,完全是兩個人,對此你怎麼看?”
“有這種事?我不知道,許曼從來不會這樣!如果她有心事,就會盲目的去做一些本來就不用去做的事情,她會把心事埋藏在心裏,直到別人有稍許的發現,她才會表現出來。你說的情緒變化是不是她差點被刺殺以後,回到生活中時,比如晚上睡不好覺,有做噩夢這些表現,才會出現你說的那樣?”
“可能是這樣吧!”丁翰回答。
埔燃把拐杖放在木地板上後說:“我們現在暫時先不管許曼的情緒和心事問題?許先生,請問你上個月二十四晚上淩晨兩點到三點半之間的時候,許曼和他的朋友王義勇是不是來過這裏?是因為什麼事情而來?”這些兩個人都知道,隻是再次確定。
坐在板凳上的許先生感到不適,他起身走進兩人對麵的屋子裏,剛進去就出來,搬著一張可以依靠的椅子走到兩人的麵前,然後他用右手扭旁邊的一個把手,調整好高度後,並靠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