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區體育場就在利梨山公園附件,據夏鷹介紹體育場修建至今才兩年。當時喜歡棒球運動和其他運動的人都選擇在利梨山公園進行,而棒球運動確選擇去校園,北區隻要是中學以上,都會有棒球賽場。
丁翰在沒有來北區任職之前,就已經聽說過北區是一個棒球愛好基地,看來這的確不是說出來的,經過校園時,很多的人都會拿著和背著棒球棒,穿著運動裝。
走進體育場,首先是一個賽道,大概一圈下來有四百米的路程,賽道中間是足球場,幾個年輕小子正在踢球,有裁判官可能是簡單的比賽而已。
看了體育場的坐標,棒球場地在他們的左手邊,跟著賽道走過去以後,一個指標指向了賽道地下位置,棒球場地 。兩人離開賽道,走進樓梯口接著往下走轉個彎,一個大賽場呈現在我們的麵前。
幾名棒球運動員正在打著棒球,裁判員一聲音令下,接著比賽開始。丁翰在比賽的人群當中尋找著陳貴海,但沒有發現。走到觀戰台外圍以後,丁翰又把目光到處掃射,果然發現了。陳貴海此時正和別人不知道議論些什麼?很嚴肅的在那裏討論著。
丁翰和夏鷹快速的走過去,觀戰外圍台人員非常少,很快就被陳貴海發現了,他和旁邊的那個人快速的說兩句後,站起來迎接丁翰兩人。
陳貴海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了,手上拿著的毛巾正在往臉上擦擦。“丁探長,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沒有想到我會再次來吧?”
夏鷹掏出工作證說:“我是北區警察局刑偵科警察,我叫夏鷹。”
“兩位警官到此還是為了範星被殺一案嗎?”陳貴海開門見山。
丁翰看了周圍後回到:“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換個地點吧!”
陳貴海帶著兩人走到體育場旁邊的草坪,這裏很少有人經過,在草坪上坐下以後。
丁翰首先問:“你還記得我們約定好的一場棒球比賽嗎?”
夏鷹坐在離兩人稍遠的地方,拿出筆記本準備聆聽兩人這次長遠的談話。
“我當然記得,可命案還沒有....。”
丁翰深情的看了看陳貴海,“當時我來詢問你時候,你說過你不認識範星對嗎?”
陳貴海並沒有立即回答,他又擦著臉上的汗水,這次擦了好久好久。“我不認識他,我弟弟倒是對他非常了解,而且我還是在那次聚會上才知道範星這個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丁翰開始回憶來說:“記得兩年前的一場棒球比賽,那是省區總賽,地點是現在的醫大,比賽非常激烈,非常觸目驚心。可總決賽總得出來冠軍,最後有一隊獲得了冠軍,但這隊棒球組合當中的一個人確為了歧視對手,既然大動幹戈的和對手動起手來,接著抱著獎杯跑遍整個學校,還調戲了學校的女生,給比賽環境和學校造成了不良的影響。和對手發生衝突時,對手當中的一員被打成重傷,而且當時這個人的所作所為都被他的父母親看著眼裏,他們就在現場觀看比賽。”
丁翰目不轉睛的盯著陳貴海看,陳貴海用力的握緊拳頭毛巾在手
裏來回的摩擦,他眼皮跳動,心裏麵也在跳動,但不能露出一絲破綻。
“這是什麼故事?如果是真的,真是讓我對這個鬧事的人感到悲哀。”
“哎”丁翰還以為陳貴海會坦然說出一切,可沒有想到陳貴海還繼續選擇撒謊。
“隊長,你看!”夏鷹停止手中的筆說到。
丁翰吩咐說:“去車子裏把東西拿來。”
夏鷹合上筆記本,“我明白了,稍等。”
咖啡已經喝完,這個時候霍烽準備在倒第二杯時,埔燃謝拒了,喝得太多睡不著覺,這已經是好幾次的教訓了。
“聚會當中有一個人叫王宇,對嗎?”
霍烽任然把腿並在一起回答:“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聽說住在紛興家園。”
“沒錯,當晚他有什麼讓你值得懷疑的地方嗎?”
“沒有,隻是我和一樣,話非常的少。”
“那麼那位叫範星的呢?”
“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去問一問一個叫魯丹的人,好像是他女朋友。”
“好了。”埔燃遞出二十二聚會名單,“這是上個月二十二號的聚會名單,你看看對不對。
霍烽接過名單,看一眼後說:“沒錯,就是這些人。”
接著埔燃和霍烽互換紙條,“這一張是二十三號範星被謀殺之前的通話記錄,你看看上麵的未知號碼,你認識嗎?”
霍烽像機械式的聽從埔燃的命令,看了看名單,然後從褲包裏拿出手機,對照上麵的通話記錄開始查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