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醜隨著朱能來到了朱家的大宅,這也是陸醜第一見到如此大的宅邸,不得不對古代人的建築能力發出感慨。
不過,朱能卻是不由得陸醜繼續感慨,而是直接到了門前,跟門口守門的人說明了情況,隨即,那守門的人卻是將大宅的大門打開。
朱能走到了陸醜的旁邊,卻是說道:“陸公子,請跟我來。”
不過,當朱能看見了陸醜驚歎的神色的時候自然明白陸醜所想,心中還是小小的驕傲了一番。
畢竟,在吳郡之中能夠擁有這麼大的宅邸的世家也就是四大家族的人才可以。
陸醜聽見了朱能的話,卻是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有些失態,卻是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好,勞煩朱叔父了。”
朱能看見陸醜這麼快的就改變了神色,心中對陸醜此人的印象更深了。這麼小的年紀就有如此的定力,的確是不得不讓人覺得印象深刻。
朱能帶著陸醜進到了庭院之中,卻是左拐右拐的來到了朱家的大廳門前,朱能指著大廳說道:“陸公子,家主和貴客就在這大廳之中,我卻是還有其他的事情,就不進去了,陸公子請便。”
陸醜聽見之後,卻是對著朱能點了點頭,而後,目送朱能離去。之後,陸醜卻是不屑的撇撇最,暗暗想到:“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不是你,居然搞的這麼神秘。”
隨即,陸醜便來到了大廳之前,輕輕的叩響了房門。
屋內,此刻朱毅正和一個中年男子相談甚歡,正在此時,卻是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朱毅卻是笑著說道:“文台,看來那陸家兒卻是來了。”說完之後,朱毅卻是吩咐人將大廳之門打開。而那中年男子卻是頗感興趣的向著門外看去。
陸醜在門外等候不久,便看見大廳之門大開,而後,出來一個下人打扮模樣的人,對著陸醜問道:“可是陸公子?”
陸醜聽聞,卻是不慌不忙的說道:“晚輩陸醜聽聞朱伯父邀請,特此前來。”
那下人隨後讓開了身子,對著陸醜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即說道:“陸公子請,家主和客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陸醜聞言,卻是直接從那下人讓開的道上進到了大廳之中。當陸醜入到大廳之中,卻是看見了主座上正坐著一個武人打扮的,大約三十歲左右的人。
當陸醜看向那人旁邊的人的時候,卻是愣住,同時心中不斷狂呼著:“果然是他,果然是他!”
隻見那個人氣勢雄雄,虎背熊腰。站在那裏不怒自威,而最顯著的特征則是那頭上所裹的紅巾,仿佛火焰一般耀眼。
陸醜已經猜出,那坐在主位上的就是現在朱家的家主,而旁邊那個頭裹紅巾的能夠讓陸醜人自然就是孫堅了。
陸醜努力的平複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盡量不露聲色。
隨即,陸醜雖然好奇孫堅,不過在禮數上卻是不敢疏忽,便上前對著朱毅行了一禮正色說道:“陸醜見過伯父。”
那朱毅此刻正好奇的打量著陸醜,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我聽我那不成器的孩子說醜兒年少就有大才,今日一見卻是十分開心啊。醜兒果真是少年才俊,日後大漢輝煌恐怕就要由你們來鑄造了。”
陸醜聽聞朱毅的誇獎,卻是急忙答道:“朱伯父謬讚了,醜兒沒有什麼大才,卻是也癡心想要輔佐明君,關於才名,隻是坊間的人不知情誤傳而已。伯父千萬不要用此事來取笑醜兒。更何況,醜兒現在也隻是略懂詩書而已,大才之名實在是不敢當。”
朱毅聽見陸醜的話卻是點點頭說道:“不錯,年少就能戒驕戒躁,的確難得,不過賢侄也不必謙虛,昨日所發生的事我已經聽說了,昨日我兒冒失了,若是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賢侄不要介意。”
陸醜急忙回道:“伯父,此事卻是想差了,我和桓兄一見如故,卻是並沒有什麼不和的地方。隻是坊間亂傳罷了。”隨即,陸醜卻是向著站在朱毅身後的朱桓打了個眼色。
隻不過,陸醜卻是留意到此刻站在朱毅身後的朱桓卻是一臉不爽的表情。對此,陸醜也隻能覺得無奈。
對於朱桓的反映,朱毅自然是猜想到了。不過,朱毅聽見依舊是笑著說道:“如此甚好,以後若是無事的話,朱家的大門隨時向著賢侄打開。”
此時,在一旁的孫堅卻是有些似笑非笑的說道:“朱兄與賢侄談的好歡,還請朱兄為某引薦一下。”
朱毅看著孫堅卻是笑著說道:“我差點兒忘了,怪我,怪我。卻是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