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醜處理完剩下的事情之後,便看見一旁的趙範灰溜溜的離開了府衙。
對此,陸醜隻是一笑了之。
畢竟,在公堂之上,陸醜已經絲毫沒有給趙範麵子,讓趙範下不去台了,事後,也沒必要再在趙範的麵前耀武揚威一番。
雖然有人說過,得饒人處且饒人,不過,對於陸醜而言,卻是隻要有人敢欺負他,他就會把別人往死裏整。
當然,回過頭來,陸醜還能和那人笑著握手言和。
同時,陸醜也相信,經過了這些事情,趙範恐怕要在家中好好的待上幾天了。
既然沒有心情理會趙範,陸醜便帶著劉辟與那兩個山賊往驛館趕去。
一來,陸醜想要知道自己托付給朱桓的事情怎麼樣了。
對於陸康的反應,陸醜不得不重視。
畢竟,陸醜知道,自己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還是需要抱著陸康的大腿不放的。
若是陸康因為此事而跟自己出現間隙的話,那麼,陸醜可就真的是哭都不知道往哪裏哭了。
不過,陸醜也不怕,若是真遇見那樣的事,陸醜一定會選擇跟趙範同歸於盡的。
畢竟那個,這都是趙範這個不長眼色的家夥搞出來的。
二來,既然陸醜成功的救出來了那兩個倒黴的山賊,自然要回去告訴其餘人一聲了。
否則的話,按照那夥山賊桀驁不馴的樣子,陸醜真怕出來幾個刺頭把朱桓放倒了,然後傻嗬嗬的跑出去讓張武屠殺。
對於這些家夥,陸醜相信,現在隻有自己和劉辟兩個人能壓得住他們。
當然,雖然陸醜不想承認,但是,陸醜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夥山賊之所以服自己,跟劉辟有莫大的關係。
沒辦法,誰讓自己是他們老大的老大呢?
而且,實際上這些都是次要的,最讓陸醜擔心的是在門外那死死把守著的張武。
對於張武這個人,陸醜覺得十分頭疼。
若是說此人沒有什麼心眼的話,陸醜相信是絕對不可能的。
否則,軍中那麼多人,怎麼就他一個人能坐到郡丞的位置上。
但是,若是說他有心眼吧,陸醜依舊搞不懂他為的是什麼。
這人,簡直就是一個怪胎。陸醜的心中暗暗的想著。
也難怪陸醜看不透。
畢竟,趙範抓人的事情張武應該是知道趙範越權了的。
按理說,張武應該去質問趙範,問趙範為什麼插手他的事情。
但是,這貨不僅沒有去質問趙範,反而屁顛屁顛的過來圍住了驛館,讓趙範擋槍使喚。
不過,張武這夥也並非是完全一個憨貨,否則的話,當陸醜今天早上去驛館的時候,那夥山賊就應該已經被張武給夷平了。
說來也巧,此刻陸醜心中正想著張武,就看見張武率領著士兵從那個驛館之中趕了回來。
陸醜見張武率著士兵向官衙跑,便在一旁拱手說道:“張兄辛苦了。”
張武此刻也是看見了陸醜,急忙說道:“賢弟,剛才為兄是公事所托,有所得罪的地方還請賢弟見諒。”
陸醜笑著搖搖頭,說道:“張兄也是公事公辦,賢弟怎麼會怪罪?隻是,不知道張兄為何撤了回來?”
張武笑著說道:“有朱賢弟做保證,再加上我也剛剛收到了那兩個人是被冤枉的,如今已經被無罪釋放,所以也就不用擔心這夥人去闖府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