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元年注定是風雨飄蕩的一年,先是天下大旱,其次,則是張角等人密謀興兵造反。
不過,造反的事情暫時還未泄露,暫且不提。
且說張角門徒馬元義奉命前往洛陽聯係權貴。
馬元義到達洛陽之後並不著急,而是為了穩妥起見,而先在洛陽居住下來。
接連幾日,馬元義似乎都是無所事事,終日遊蕩在洛陽的煙柳之地。
而旁邊的唐周卻是看不順眼了。
這唐周原來隻是地方的一個青皮流氓,後來也隻是為了混口飯吃才進入到太平教中,追隨了張角。
誰能想到,這個家夥命好,憑借一張伶俐的嘴還有聰明的頭腦,很快就得到了張角的看好,被張角引為親信。
否則的話,張角也不會讓唐周跟隨馬元義一同來到洛陽。
不過,相比於唐周而言,張角更加親信馬元義。
畢竟,唐周的出身不是太好,一個流氓,他能夠跟隨你是說明你有足夠的利益給他,當然,若是別人能夠給他更多的利益的話,他是不介意在背後捅你一刀的。
唐周想著自己是張角親信,雖然,此番前來,張角讓馬元義全權負責,但是,張角卻是也讓唐周在一旁輔佐監視馬元義。
如此一來,兩人之間便有了矛盾。
而如今,唐周看見他們這些人都被馬元義留在旅館之中,而馬元義卻是終日流連於煙花巷,唐周心中難免不平衡。
雖然,他們留在此處一天天也是好酒好肉吃著的,但唐周依然不知足。
終於,等到第四日,唐周終於忍不住了。
隻見唐周走到馬元義的麵前,指著馬元義喝到:“大賢良師委你以重任,你卻終日留戀於尋花問柳,將大賢良師的事情拋諸腦後了麼?”
馬元義卻是不屑說道:“你也知道大賢良師是交給我處理這件事情,該怎麼做我心中自然清楚,用不著你多管。”
唐周卻是凝聲說道:“大賢良師也讓我監督你的一言一行,此番這些作為,我自然要管。”
馬元義冷笑著說道:“你真的覺得你能管得了麼?”
唐周心中冷哼,卻是無可奈何。
畢竟,此番來洛陽的人中,大部分都是馬元義的親信。
若是唐周真跟馬元義動手的話,那麼,最後吃虧的一定是唐周。
唐周冷笑著說道:“好,我管不了你,我們走著瞧。”
馬元義隨意的揮揮手,說道:“請便!”
唐周拱手冷哼道:“告辭。”
隨即,唐周便離開了馬元義的住處。
實際上,馬元義此番前往煙柳巷還真不是僅僅為了玩樂享受,而是過去探聽消息去了。
畢竟,那種地方是達官貴人,紈絝子弟的最愛。
不過,馬元義卻似不想跟唐周解釋什麼,無它,馬元義看唐周不舒服而已。
畢竟,馬元義也是貧農出身,而唐周在沒有進到太平教之前隻是個流氓而已。
而流氓最愛欺負的就是無力反抗的普通百姓。
故此,馬元義對於張角提拔唐周心中一直很不滿意。
不過,對於張角,馬元義卻是沒有辦法說什麼。
但是,如今唐周既然在自己手下,馬元義自然不會縱容唐周了。
而另一麵,唐周卻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怎麼想怎麼覺得心裏不舒服。
突然間,唐周的腦海中閃現出來投奔朝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