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日,因為陸醜已經進到軍營中了,所以,與程昱等人便分開。
不過,陸醜也沒有閑著,這兩日一直在觀察他手下五百人的戰鬥力。
可以說,這五百人的戰鬥力不是很強,當然,比外麵的黃巾軍卻是好上不少。
而陸醜至今也沒有把要夜襲的事情告訴他們,無它,隻是怕走漏了風聲而已。
兩日之後的晚上,陸醜稟報完皇甫嵩之後,便準備離開。
皇甫嵩突然叫住了陸醜,說道:“子羽,關於夜襲的事情,準備的如何了?”
陸醜想了一下,說道:“嗯,經過兩日的觀察,已經可以進行了,隻要將軍吩咐一下就可。”
皇甫嵩想了一下,便說道:“那便定在明日吧,明日晚上你率領部隊夜襲敵營。”
陸醜喏了一聲,便離開了皇甫將軍的房間。
看著陸醜的離去的背影,皇甫嵩目光隱隱中有些期盼,暗道:能不能成功就看你了。
陸醜剛回到自己在軍中的營帳中,便有一個小兵過來稟報:“校尉大人,你回來了,軍營外程先生找你。”
聽見程昱來了,陸醜急忙說道:“快請先生進來。”
那小兵喏了一聲,便去請程昱了。
本來,校尉是不應該有自己單獨的營帳的。
不過,因為陸醜是皇甫嵩親自提拔的,一些有眼光的人知道,陸醜成為將軍隻是早晚的事情,便個陸醜空出了一個營帳。
而陸醜又不習慣跟別人同居,便答應了下來。
不過,陸醜沒忘從自己的小金庫中拿出一些錢財來散給弟兄們。
那些小兵接到陸醜給的錢自然是欣喜不已。
這個時代當兵的,無非就是為了混口飯吃而已。
如此一來,兩方都是皆大歡喜。
故此,陸醜便有了自己的營帳。
不一會兒的功夫,程昱便帶著郭嘉和戲忠兩人來到陸醜的營帳中。
程昱來了,陸醜自然把主座讓了出來,給程昱坐。
程昱笑著說道:“不必了,這裏是軍營,你又是校尉,便坐在主座吧。”
陸醜急忙搖頭,說道:“先生是陸醜前輩,自然應該在主座。”
程昱聽見,也不謙讓,而是直接坐了上去。
而下首則分別做的陸醜、郭嘉和戲忠。
程昱笑著看著陸醜說道:“怎樣?子羽在兵營中還算習慣?”
陸醜點點頭,鄭重的說道:“還算可以,先生怎麼來了?”
程昱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沒事的話老夫就不能來了麼?”
陸醜急忙搖頭,說道:“先生能來,子羽歡喜不已,不過,現今正是戰事膠著,故此,恐怕先生此番前來並不是單純的為了看望子羽吧。”
程昱也不狡辯,而是問道:“子羽準備何時夜襲敵營?”
陸醜說道:“應該就是今天或者明天晚上便去了。”
程昱聽見,凝聲說道:“居然這麼快?”
陸醜苦笑著說道:“沒有辦法,時間緊迫,不容不急啊。”
程昱聞言後,也隻好苦笑著點點頭,說道:“罷了,不知道軍心可用否?”
陸醜坦然言道:“恐怕還不夠,臨行之前應該還要激勵一番士氣才可以。”
程昱笑著說道:“好了,既然你心中已經有所打算,那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我隻是叮囑你,此番前去務必要小心謹慎。”
陸醜聽見,點點頭,卻是說道:“先生放心,子羽還想多活幾年呢。”
程昱聽見,哈哈大笑,說道:“人家都說奉孝是個浪子,看來子羽也絲毫不遜色於奉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