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清理完圍攻他的士兵之後,飛速的跑向朱儁,問道:“公偉可無大礙?”
朱儁尷尬的拱手說道:“幸得義真救援來的及時,否則的話,公偉就要跟義真天人永隔了。”
皇甫嵩看著朱儁,說道:“唉,卻是讓波才走脫了。”
朱儁聽見,卻是說道:“沒有留住波才,是某的錯,請將軍責罰。”
皇甫嵩說道:“公偉何出此言,我與公偉本是平級,怎來責罰不責罰之說,雖然說波才逃脫了,不過,少了士卒的波才已經成為籠中之鳥,跑不了的。”
朱儁卻是沉默不語,不過,皇甫嵩能夠看出,此刻朱儁的心情必然不好。
畢竟,兩次敗於波才之手,先讓讓朱儁大受打擊。
皇甫嵩笑著說道:“好了,公偉,不必為此事耿耿於懷,我們還是先回到長社之中,在另作打算,此刻,想必程昱等人都在等著我們呢。”
朱儁點頭說道:“好吧,那便先回到長社再作定義。”
皇甫嵩看著朱儁,點了點頭。
長社城中,程昱等人早就看見黃巾營寨滔天的火光。
程昱麵露喜色的說道:“大事成矣。”
陸醜也是點點頭,而郭嘉和戲忠兩人的目光也仿佛能夠放出光芒一般,看著滔天的火光。
程昱說道:“子羽,你猜猜看皇甫將軍和朱將軍此番能否建功?”
陸醜疑惑的說道:“既然已經夜襲敵營成功了,自然是能夠建功,先生何有此問?”
程昱卻是笑著搖搖頭,並不言語。
而旁邊的郭嘉卻是說道:“先生是想問子羽兩位將軍是否能夠抓住波才,要知道,波才一日不滅,潁川就一日難以安寧。”
陸醜聽見,卻是反問郭嘉道:“奉孝,想來你心中已經有所想法,何不跟先生說上一二。”
郭嘉聽見陸醜反而把事情推給自己,不由的不快說道:“子羽啊,先生可是問的你,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我來說吧。”
陸醜似笑非笑的說道:“人家都說奉孝乃是鬼才,有神鬼莫測之能,由你說出自然有可信度。”
郭嘉卻是搖頭擺手的說道:“別取笑我了,雖然有人稱呼我為鬼才,可是,我浪子之名卻是比鬼才更甚,子羽莫要忘了我們相見時的場景。”
聽到郭嘉說起相見時的場景,陸醜不由尷尬的摸摸鼻子。
畢竟,他們二人相見時候,陸醜可就是以“浪子”之名稱呼郭嘉的。
如見,見到郭嘉耍賴,對此,陸醜也頗為無奈。
既然郭嘉不行,陸醜就轉移戰略對象,直接把包袱扔給了戲忠,說道:“誌才,你的才華也不遜色於郭嘉,想來定然有所想法吧?”
戲忠聽見陸醜的話,卻是搖頭說道:“我可沒有什麼想法,要說想法多的,除了奉孝之外,恐怕就要屬子羽了。”
陸醜聽見戲忠也不願說,而這個時候,程昱卻是不耐煩的說道:“行了,我看你們三人都是彼此彼此罷了,人小鬼大。”
隨即,程昱便指名道姓的說道:“子羽,就由你來說了。”
陸醜聽見程昱已經正式讓自己說,便也不好推辭,便侃侃說道:“先生,我看兩位將軍能夠破黃巾,但是,想要捉住波才卻是要費些手段。”
程昱聽見,並沒有什麼驚訝的神色,顯然,對於這種結果,程昱也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