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突然之間,營帳周圍鼓聲大震,幾乎是要震耳欲聾。
張曼城暗叫一聲,不好,中計了。
隨即,張曼城卻是呼喊到:“兄弟們,隨我殺出去。”
說完,張曼城卻是殺出了營帳。
當張曼城一出營帳,卻是發現,周圍盡是舉著火把的官軍。
而其中一個人坐在高頭大馬上笑著說道:“無知蠢賊,如今已經中了我軍師的妙計,此時不投降,更待何時?”
張曼城怒哼了一聲,卻是直接向著那騎著高頭大馬的人殺了過去。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朱儁。
而在朱儁旁邊,有一個騎著駿馬的少年則是陸醜。
此刻,陸醜卻是擦了擦頭上的汗,暗道一聲:“好險。”
若是計較的話,陸醜能夠破了張曼城此番夜襲,純屬僥幸,而且是很難複製的。
這個說來卻是要從兩個時辰之前說起。
陸醜那時已經睡下,不過,卻是門外有人不斷的呼喚著陸醜的名字。
而陸醜本來在睡覺的時候就特別警覺,故此,聽見外麵有聲響,便立即起身。
隨即,陸醜問道:“誰在外麵說話?”
而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陸醜派出去跟宛縣之內聯絡的蠻子。
看見蠻子返回來,陸醜不由的皺眉問道:“怎麼了蠻子?可是前方有黃巾阻截,進不了城?”
實際上,這是陸醜最壞的打算了,若是真是如此的話,那麼,彼此之間就很難形成很好的照應。
而蠻子卻是搖頭說道:“少爺,不是,我是走到半路就回來的。”
陸醜聽見,不由的更加奇怪了,說道:“怎麼回事?”
蠻子急忙說道:“少爺,這事情緊急,我們還是邊趕往將軍的營帳邊說此事吧。”
隨即,兩人便趕到了朱儁的營帳之中。
而朱儁因為要處理一些軍務,故此,直至現在也沒有入睡。
因此,朱儁聽見兩人前來求見,卻是直接就讓他們進來了。
朱儁疑惑的問道:“陸醜,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著急見我?”
陸醜卻是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讓蠻子前往宛縣,卻是蠻子半路折返回來,說是有大事情,故此,我們便來到了將軍這裏。”
而蠻子此刻也顧不得什麼禮數了,拱手說道:“將軍,大事不好了。”
朱儁疑惑的問到:“什麼事情,讓你如此慌張?”
蠻子說道:“我在前往宛縣的途中,因為一路專挑小路而行,卻是發現了黃巾似乎有一千左右的人正在趕往咱們營寨,恐怕是夜襲我們的。”
朱儁聽見,不由的皺起眉頭,說道:“竟然有此事?”
蠻子點頭說道:“此事事關重大,小的不敢做主。”
朱儁聽聞,卻是看著陸醜說道:“子羽,你覺得該如何?”
陸醜想了一下,便道:“對方既然來了,那我們自然就應該好好招待對方一番。”
朱儁聽完,卻是哈哈大笑,說道:“既然子羽胸中已經有了謀略,那自然就應該由子羽來安排了。”
陸醜喏了一聲,便下去了。
故此,張曼城可以看見對方的營寨似乎並沒有鬆懈,也是陸醜的安排。
至於那個空檔,則是陸醜給張曼城的一個機會。也是誘導張曼城進攻的陷阱。
而如今,張曼城全部都落入陸醜的算計中去了。
實際上,並非是張曼城不如陸醜。
隻是,張曼城輸在了自己的行蹤被陸醜所知曉的上麵。
若非有蠻子回來報信,說不定,張曼城真的能夠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