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縣城內,太守府中,此刻,正洋溢著喜慶的氣氛,仿佛,把這幾天來,宛縣中一直壓抑的氣氛都要衝散一般。
白天,陸醜,黃忠以及朱儁三人在黃巾營中大肆衝殺,讓黃巾已經沒有了絲毫抵抗的心思。
而秦頡又率領士兵前去,黃巾自然是跪地請降。
如此一來,幾人白天卻是忙的不可開膠。
畢竟,無論是關於降卒還是關於追擊的事情,都需要幾人一力操辦。
而且,秦頡還需要在城中穩固民心,陸醜則是需要帶領士兵前去整合降卒。
至於黃忠則是負責固守城防,而老成持重的朱儁則是率領士兵前去清剿黃巾的餘孽。
這些事情都不是一個人可以能夠做的來的,故此,三人可以說是整整一天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而現在,幾人勉強算是打理完了這裏的事情,才算是歇了下來。
幾人聚在秦頡的府邸,臉上都露出輕鬆的神色。
畢竟,這一場仗勝的實在是艱難,這一點,從城牆都毀了大半就可以看得出來。
而白天,黃忠則算是帶領著守城的士兵以及城內自發組織起來的百姓勉強算是把城門給修繕好了。
不過,也隻是勉強而已,若是有黃巾再來的話,絕對不會需要太長時間,這城門就會倒塌。
但是,張曼城已經死了,而趙弘和韓忠兩人也都授首,南陽境內恐怕很長時間都不會再經曆戰火的襲擾。
所以,關於修繕城牆以及城門的事情也不算是很著急。
至於陸醜,則是帶領著自己麾下的士卒前去招攬降卒。
畢竟,陸醜對於做這些事情也算是有些經驗了,無論是之前的收編山賊,還是先前收編波才和彭脫所部,都是陸醜負責操辦的。
所以,如今收降南陽境內的黃巾,也算是輕車熟路,雖然累點兒,但也不至於出現什麼紕漏。
至於朱儁,則比較輕鬆了,就是出去溜達了一圈,指揮士兵收拾了下戰場,然後,又繳獲一些戰利品,便可以了。
不過,朱儁的工作卻是最慢的,因為,經過這連番的戰鬥下來,能給朱儁所用的士兵實在不多,而戰場上卻是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了。
所以,這個善後工作知道臨近黃昏的時候也沒有做完,不過,天色已晚,朱儁便索性等到明日在做。
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了,朱儁自然也樂得輕鬆。
至於秦頡,此人卻是沒什麼好說的了,因為,宛縣中的世家已經被陸醜的鐵血手段給鎮壓的服服貼貼的了。
要知道,現在趙龍的頭顱還在宛縣的城牆上掛著,誰活的不耐煩了才會在這個時候蹦達出來公然叫板。
不過,秦頡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無它,隻是為了穩定民心罷了。
幾人分別處理自己的事情,卻是到了天黑才在太守府中見上麵。
在大廳內,秦頡把主位給讓了出來,而朱儁此刻正是坐在主位上。
實際上,這沒什麼不妥的,畢竟,朱儁無論是身份還是威望,都要比秦頡高上一些。
所以,朱儁坐主位,並沒有讓人有什麼異議。
此刻,幾人的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相互看著彼此。
而作為東道主的秦頡則是先開口說道:“秦某在這裏謝過朱將軍和子羽出手相助。”
朱儁聽見,則是笑嗬嗬的說道:“秦太守說的哪裏的話,畢竟,大家都是為了朝廷做事,討伐黃巾本來就是某等義不容辭的事情,若是秦太守這麼說,倒是顯得生分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