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陸醜早早的就被叫了起來。
昨夜所想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陸醜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幾點睡覺的。
故此,當人叫醒陸醜的時候,陸醜還處於迷蒙的狀態。
隻是,那人說朱儁有緊急的軍務要說,故此,即使陸醜有千萬個不願意,也不敢怠慢。
畢竟,軍事不是兒戲,不是能夠隨便的拖延的。
陸醜用最快的速度洗漱之後,便直接朝著朱儁的軍帳中走去。
在宛城之中,像是朱儁和蠻子等人都是住在軍帳的。
恐怕,也隻有陸醜此人才算是因為早到了宛城一段時間,才有自己的住所。
陸醜來到朱儁的帳中,此刻,朱儁手下的武將早就已經聚齊。
朱儁見到陸醜進來,隻是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不過,臉色卻並不是很好看。
陸醜見此狀況,不由的皺眉,顯然,看來發生了非同尋常的事情。
不過,陸醜也隻好按捺下來自己心中的疑惑,找到了自己位置,坐了過去。
朱儁見到陸醜坐定,便出言說道:“諸位,上麵已經知道了我們南陽這麵的戰事已經結束,同時,聖上也給予了我們充分的肯定,日後的獎賞也定然不少,隻是,現在還不是我們該放鬆的時候。”
說完之後,朱儁卻是抬起頭看了看陸醜,隨即說道:“現今南陽的戰事既然已經結束,我們留在這裏能夠起到的作用也就不大了,而其餘的黃巾依舊肆虐,廣宗尚有黃巾張角抵抗,而巨鹿如今也有張寶在那,故此,黃巾之亂尚未平息,諸位還需要努力。”
陸醜點頭說道:“將軍,你就直說吧,上麵可是有什麼新的安排?”
朱儁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上麵讓我們前往廣宗,抵抗張角所部。”
陸醜聞言,卻是有些疑惑的說道:“抵抗張角,那裏不是有盧植將軍在麼?”
朱儁聞言,卻是沒有說什麼,而是對著他手下的武將說道:“好了,你們下去準備吧,今日必定拔營北上。”
諸位聞言,雖然對於盧植的去向比較好奇,但是,在軍營中,軍令如山,就算是他們再怎麼好奇,也不敢違抗軍令,而是齊聲諾了一下,便都離開了。
當眾將走後,帳中隻剩下陸醜與朱儁兩人。
陸醜看著朱儁的臉色有些不痛快,說道:“將軍,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朱儁臉色不好看的說道:“子羽,如今隻剩下我們兩人,我也不瞞你什麼,盧將軍他已經被免去官職了。”
陸醜聞言,不由的皺眉說道:“怎麼回事?現今盧將軍可以說是朝廷棟梁,朝廷如此做,豈不是寒了將士的心?”
朱儁聞言,便答道:“便是如此了,而且,朝廷已經讓涼州董卓前去接替盧將軍所部,跟張角對峙,恐怕,形勢不妙啊。”
陸醜點頭說道:“朝廷如此做,恐怕,應該別有隱情,將軍請細細道來。”
朱儁聽見,卻是搖頭苦笑說道:“我們三人各自負責一片,至於子幹他究竟做了什麼,我也不是清楚,但是,如今朝廷命令已經下來,恐怕,我們要早做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