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蔡府,卻是左轉右轉,便見到一處高大的酒樓。
雖然,這棟酒樓相比於後世沒有那麼高大,但是,卻別有一番韻味。
整個酒樓全是木製,而並非後世那用磚瓦堆砌出來的圍牆,上下燈火通明,卻是暗示出這棟酒樓的熱鬧在洛陽城中數一數二。
在陸醜這個穿越而來的人看來,簡直就是一棟偉大的藝術品。
不過,現今陸醜可沒有心思欣賞這美麗的建築,而是跟著王黑徑直的進了酒樓。
兩人卻是直接上到酒樓的三層,隨即,王黑卻是帶著陸醜進到一間客房之中。
在客房之中,卻是有一個年邁的老者在正中坐著。
那老者見到王黑與陸醜進來,也沒有起身,而是笑著說道:“壯士請坐。”
王黑沒有說話,徑直的做到了那老者的旁邊,而陸醜則也是跟在王黑的身後,坐在了老者的對麵。
那老者的眼中透出睿智的光芒,笑著對王黑說道:“王壯士,這位應該就是聞名天下的陸醜、陸子羽了吧。”
王黑點頭說道:“正是某家主公。”
那老者上下的打量著陸醜,而此刻陸醜卻是麵不改色的上下看著老者。
打量了一會兒,那老者卻是笑著說道:“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麵,子羽年紀如此輕輕卻有如此大才,讓老朽敬佩不已啊。”
陸醜則也是笑著說道:“老人家能夠打點如此大的酒樓,還是在洛陽城中最繁華的路段,子羽也是敬佩不已啊。”
那老者跟陸醜客套完,卻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某聽這位壯士說你要找老朽,不知道所謂何事?”
陸醜笑著說道:“無它,某常問英雄樓是天下英雄聚集的地方,心中向往不已,故此想要來看看掌事之人是什麼模樣。”
那老者卻是笑著說道:“那恐怕讓子羽失望了,老朽已經是半截入土的人了,當不得子羽如此讚賞。”
聽見那老者的話,陸醜原本還微笑著臉龐瞬間變得冷若冰霜,說道:“那是因為老人家不是這英雄樓的掌事之人。”
那老者聽見,卻是一愣,隨即卻是笑著說道:“子羽開玩笑了,這英雄樓上上下下的事情都是我來打點的,子羽如何斷定我不是這掌事之人?”
陸醜搖頭說道:“某並沒有說笑,先生絕非這裏的掌事之人。”
那老朽聽見,卻是麵不改色,說道:“那麼,子羽覺得掌事之人應該長什麼樣子?”
陸醜聽見那老者的話,驀然的笑了一下,說道:“至少,不是你這個模樣。”
那老者聽見,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卻是說道:“子羽此番來此,莫非是羞辱老朽的?”
陸醜聽見,搖搖頭,說道:“不是,不過,我是想要找能夠掌事之人說事情的,而並非是你。”
那老者還要說什麼,卻是聽見房門突然被打開,隻見一個青年男子進到屋中。
陸醜見到那青年男子,卻是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不過,隨即卻是恢複正常。
而那老者見到那青年男子,也沒有說什麼話,而是默默的把座位讓了出來。
那青年男子看了那老者一眼,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那老者恭敬的應了一聲,便離開了房間。
等到那老者離開之後,那青年男子卻是笑著說道:“在下史阿,早就聽聞吳郡陸醜的名聲,今日得以相見,實乃幸會。”
陸醜聽見史阿的話,笑著說道:“某也常聞劍士史阿,劍法出神入化,子羽也是佩服不已啊。”
史阿聽見,臉色卻是稍稍有些變化。
畢竟,此時史阿還沒有什麼名聲,僅僅是王越的大弟子而已。
不過,僅僅憑借這一點,還是沒有人會記住他的名聲的。
但是,史阿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很快便恢複正常,笑著說道:“子羽說笑了,某卻是聽聞子羽在前線殺敵立功,波才等諸多黃巾賊寇都敗在了子羽的手下。”
陸醜笑著搖搖頭,說道:“全賴將士用力,皇甫將軍與朱將軍指揮得當,某才能得到些許小功罷了。”
史阿笑著說道:“子羽實在是過謙了。”
隨即,史阿卻是問道:“不知道子羽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史阿也算是識人無數,雖然隻跟陸醜聊了寥寥數語,卻是已經斷定出陸醜此人若是沒有事情絕對不會過來找自己的。
陸醜笑著說道:“此番來尋史阿兄,自然是有要事相商。”
史阿疑惑的看著陸醜,卻是等著陸醜繼續說話。
而陸醜卻是繼續笑著說道:“某願在各州協助史阿兄建立英雄樓,不知道史阿兄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