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時間之內,陸醜與蔡琰兩人之間稱呼的改變似乎瞬間拉近兩人不少距離。
而在一旁的顧雍看見兩人如此,卻是露出玩味的笑容。
雖然,這個時候還沒有如同後世那般開放,但是,人似乎天生就是比較容易早熟。
故此,雖然顧雍口中什麼也不說,心中卻是隱隱有些揣測。
陸醜笑著應道:“好,琰兒,我聽聞顧雍所言,你的琴藝絲毫不遜色於蔡公,今日與你相交,實乃幸事。”
蔡琰也笑了笑,說道:“元歎哥哥謬讚了,我的琴藝怎麼能夠跟家父相比。”
陸醜卻是看向顧雍,說道:“元歎,你是這麼說的吧。”
說完之後,陸醜卻是向著顧雍使了使眼色。
顧雍看見陸醜的樣子之後,自然會意,笑著點點頭,說道:“琰兒,你就不必謙虛了。”
卻是因為顧雍早先拜入蔡公的門下,早早就與蔡琰混熟了,故此,稱呼其為琰兒。
陸醜也不吃味,其中的道理,陸醜心中自然清楚。
蔡琰卻是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你們二人就會拿我取笑。”
言語之間,卻是嬌態畢露,一時之間,卻是看著陸醜有些發呆。
而蔡琰似乎也看出陸醜失態,輕咳一聲,說道:“子羽,你才華雖然不錯,隻是,這琴藝卻是比不上元歎哥哥。”
陸醜聽見蔡琰的話,卻是尷尬的笑笑,說道:“某雖然從家師學過一點兒琴藝,隻是,畢竟練的時間不長。”
蔡琰卻是微微笑了笑,說道:“某知道子羽哥哥不僅文才出眾,武藝也算是同輩之中佼佼者,琴藝有些疏忽,卻也無妨。”
陸醜聽見蔡琰的話,卻是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那不知道琰兒可否教教我琴藝?”
說完之後,陸醜卻是臉一下子就紅了。
因為,陸醜感覺到兩雙眼睛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而這兩人,正是顧雍和蔡琰。
陸醜見此,急忙說道:“琰兒若是沒時間便罷了。”
本來,陸醜以為如此說,蔡琰可能會借勢下坡,給陸醜點兒麵子,直接拒絕此事。
而蔡琰卻是並沒有拒絕,而是說道:“元歎哥哥琴藝也算是出眾,子羽何不找元歎哥哥學習?”
陸醜笑著說道:“嗯嗯,對對,元歎,你可願意教我?”
顧雍並不傻,不過,卻是一種頗感興趣的說道:“這個,子羽,你就不要為難我了,我可沒有你那麼聰明,天天看書還遜色你一籌,若是再教你琴藝,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啊,琰兒,你平常沒什麼事情,也經常彈琴,不妨彈琴的時候將子羽給叫來,教導一下就是了。”
陸醜聽見顧雍的話,頓時傻了,心中暗道:“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不過,想歸想,陸醜卻是更加尷尬的說道:“算了,既然元歎不願意教,那我也就不學什麼琴藝了,實在不行,等過段時間我回到荀大家的身旁再學也不遲。”
蔡琰卻是略微猶豫了一下,說道:“子羽,若是你有空的話,倒是不妨賴我這裏,我雖然對於琴藝也隻算是一知半解,不過,應該還有點兒感悟對你有用。”
陸醜尷尬的笑笑,說道:“這怎麼好意思。”
蔡琰卻是微笑著說道:“以後,你給我多寫幾首詞便罷了。”
陸醜聽見,一掃之前的尷尬,頓時覺得桃花朵朵開,笑著應道:“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而就在兩人準備深入探討的時候,門外卻是傳來蔡府小廝的聲音。
“陸公子,有一個人自稱是你的故人,特意來見。”
陸醜一皺眉,卻是暗歎這人來的好不是時候,不過,既然是自己的故人,陸醜又不好意思不見。
而蔡琰年紀雖小,卻也懂事,笑著說道:“既然陸公子有事在身,那便去忙吧,等到陸公子有空的時候來此便可。”
陸醜笑了笑,說道:“好,一言為定。”
隨即,陸醜卻是對顧雍說道:“元歎,你陪我一起去看看這個故人吧。”
顧雍笑了笑,卻是跟陸醜一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