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伯玉下了城池之後,不由大怒,跑到韓遂的身邊怒聲質問道:“文約,為何鳴金退兵?”
韓遂見到北宮伯玉那副嘴臉,心裏就十分不高興,不過,還是拱手說道:“我見到大人作戰吃力,今日恐怕再無破城可能,便下令收兵。”
北宮伯玉聽見韓遂的話,隱隱約約覺得韓遂似乎是有些看不起自己,剛要發作,卻聽見韓遂說道:“大人,我們還是速速退回營寨,然後再說。”
北宮伯玉雖然想要好好懲戒韓遂一番,但是,他知道韓遂說的也有道理,便憤恨的說道:“撤軍,回營。”
說完之後,北宮伯玉也沒有理韓遂,徑直的走在前方。
而韓遂的眼中則是有一絲陰翳的光芒一閃而過,隨即又恢複了平常。
此刻,城上也不好受,西涼士卒在城上也有許多人,皇甫嵩和陸醜兩人合力才算是將這些叛軍給壓製住。
隻是,陸醜此刻也算是體力透支,猛然栽倒在地上。
在陸醜栽倒前一刻,陸醜隱隱約約聽見皇甫嵩大聲吼道:“郎中,郎中趕緊過來!”
隨即,陸醜就什麼不知道了。
隻是,伴隨著陸醜倒下,城上瞬間便如同炸鍋了一般。
陸醜的勇猛此刻也算是深入到官軍士兵的心中,這些士兵看見陸醜倒下,頓時覺得仿佛支柱倒了一般。
而此刻,最焦急的則是曾敗在陸醜手下的牛二。
牛二急忙上前扶起陸醜,而皇甫嵩也是一臉焦急的說道:“趕緊把參軍送回屋中!”
說完之後,牛二也不搭話,扛起陸醜就向著城下走去。
此刻,皇甫嵩也隻是勉力支撐著,他現在的情況絲毫不比陸醜要好到哪裏去。
隻是,皇甫嵩的心中清楚,如今陸醜已經倒了,若是自己再倒下去軍心定然大亂。
故此,皇甫嵩胸中憋了一口氣,硬是撐到官軍打掃完戰場之後,才算是退下城去,歇息一下。
而此刻,北宮伯玉和韓遂兩人已經回到城中。
北宮伯玉一如既往的回到大帳之後就開始砸摔帳內的東西。
而此刻,韓遂,邊章以及馬騰都被召喚過來,守在帳外,聽見屋內的動靜卻都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畢竟,北宮伯玉天生如此,誰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正如俗語所言一般: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終於,北宮伯玉發泄完後,帳內的動靜也漸漸的小了許多。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見幾個士卒抬著一些已經破碎的物品出來。而隨即,又出來一個西涼兵對著眾人說道:“大人請諸位進賬。”
說完之後,那個小兵卻是率先進到了營帳之中。
等幾人進到營帳之後,北宮伯玉此刻正臉色陰沉的坐在上麵,沉聲問:“諸位,今日攻城我軍的傷亡情況可統計出來?”
雖然,北宮伯玉問的是所有人,但是目光卻是投向了韓遂。
韓遂自然知道北宮伯玉等自己說話,便起身說道:“將軍,今日攻城我軍公損傷萬餘人,加上昨日白天損失的六千餘人,現今我軍能夠作戰的士兵也僅僅有三萬一千多人而已。”
頓了一下,韓遂繼續說道:“而且,今日我方大將宋楊被敵將皇甫嵩所斬殺。”
全都說完之後,韓遂卻是靜默不語,而在場眾人誰都沒有說話。
畢竟,宋楊陣亡的消息韓遂很早就告訴了他們幾人。
北宮伯玉聽見,也沒有太激動,而是沉聲說道:“諸位,敵軍欺我太甚,可有什麼辦法攻破敵軍?”
說完,北宮伯玉卻是將目光看向眾人。
而邊章等人的心中卻是想到:“要夜襲長安是你的主意,現在損失了如此多的兵力,卻又過來問我們有沒有什麼辦法,何從說理?”
隻是,誰也不敢站出來說什麼。
北宮伯玉見到誰也不說話,不由大怒,說道:“難道我堂堂西涼男兒就沒有辦法對付他們麼?”
說完,北宮伯玉卻是直接看向韓遂,說道:“文約,你說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若是有辦法的話,今日的事情就此罷休,否則的話,我還沒有治你私自下令撤軍的罪責。”
韓遂聽見,心中不由怒極,暗道:“若是不下令退軍,你現在恐怕已經是人家的刀下野鬼了。”
隻是,韓遂畢竟此刻不敢觸碰北宮伯玉的眉頭,而是小聲說道:“某有一計,可令對方一敗塗地。”
北宮伯玉聽見,急忙問道:“什麼計謀?”
韓遂笑著說道:“這樣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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