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聽見來人是華佗,疑惑的問道:“先生師從何人?”
華佗笑著搖頭說道:“沒有師父,都是從古代醫書之中所學。”
皇甫嵩聽見華佗的話,不由皺眉,說道:“先生且先為我診治一下可否?”
華佗點點頭,說道:“將軍請把手伸出來。”
皇甫嵩聽見,便伸出一隻手,遞給了華佗。
華佗靜靜診脈,又看了看皇甫嵩的傷口,說道:“將軍也算是僥幸,這一刀若是再偏離一點兒恐怕將軍的手就徹底廢了,如今倒是還可以。”
隨即,華佗邊說邊從隨身所帶的藥箱中拿出一瓶藥來,說道:“此藥能暫時緩解將軍疼痛,隻是,將軍若想要康複,還需要休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將軍切記不要用力。”
皇甫嵩搖頭苦笑道:“先生的好意某卻是心領了,隻是,如今兩軍對戰正酣,某怎能落在人後?”
華佗皺眉說道:“將軍切勿衝動,此番將軍能夠保全此手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若是將軍依舊執意孤行的話,此手恐怕很難保住。”
皇甫嵩點頭說道:“先生所言,某都懂,隻是,如今卻是不容我有稍許退避。”
華佗聽見皇甫嵩執意如此,也無可奈何,說道:“將軍,某此話也隻能到此,若是將軍仍要執意孤行的話,某也沒有絲毫辦法,還請將軍上此藥。”
皇甫嵩聽見,便說道:“還請勞煩先生。”
華佗隨即將裝藥的容器打開,一股清香傳出,藥還沒上,光聞此味便覺得有舒緩疼痛的功效,讓皇甫嵩不由的稱奇。
隨即,華佗取出一點兒,在皇甫嵩的受傷之處撒上了一些。
藥一碰到皇甫嵩的傷口,眾然是皇甫嵩鐵打的漢子也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傳遍全身。
不過,華佗卻沒有管這麼多,而是仔細的在傷口上上著藥,等全部上完,皇甫嵩的汗水卻是已經將身上的薄衫給打透。
皇甫嵩等到華佗上完藥,原本的疼痛卻是都已經消失不見,隻是,有左手絲毫使不上力氣。
華佗上完後,靜靜說道:“將軍,這藥每日需要上一次,有鎮痛的功效,還請將軍留著。”
說完之後,華佗卻是將手上的藥遞給了皇甫嵩。
皇甫嵩在經曆了方才的劇痛之後,此番卻是感覺卻是好上了許多,不由的笑著說道:“先生妙手,某在此多謝了。”
華佗搖搖頭,說道:“將軍為了保護長安百姓而受此重傷,某隻是抬手之勞當不得什麼。”
皇甫嵩見到這華佗果然有幾分本事,便說道:“先生,可否為我軍參軍看一番?”
華佗聽見,點點頭,說道:“故所願也。”
皇甫嵩聽見,便急忙領著華佗到陸醜的住所。
華佗見到在床上躺著的陸醜,不由得微微皺眉。
實在是因為此刻陸醜的樣子實在有些嚇人,雖然身上的上已經結痂,但是,那傷口還是流著黃水。
見此狀況,華佗也不診斷,拿出一瓶藥便往陸醜的身上撒。
這藥也卻是神奇,撒到陸醜的身上,一會兒便止住了黃水,讓陸醜的傷口稍微有了些好轉。
華佗見此狀況,擦了一下頭上的汗,隨即將手中的藥裝進藥箱之中,對皇甫嵩說道:“將軍,現在參軍傷口的惡化已經被暫時止住了,還請將軍取些熱水來,為參軍洗淨。”
皇甫嵩聽見華佗的話,急忙讓人去取熱水來,給陸醜擦洗一番。
華佗靜靜的為陸醜診脈,隨即,華佗皺眉對著皇甫嵩說道:“將軍,參軍可是受傷之後又帶傷作戰?”
皇甫嵩聽見,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此人就是白日在城外大戰西涼軍的人。”
華佗聽見,不由得肅然起敬,雖然,華佗沒有見過,但是,他也聽說了白日官軍與西涼軍在野外作戰,三千餘人隻有一人生還。
皇甫嵩皺眉對華佗說道:“先生還請救救子羽。”
華佗點頭說道:“將軍不必擔心,某自當盡力而為。”
說完之後,華佗便拿出一個小瓶,放在陸醜的鼻子之前,讓陸醜聞一聞,隨即,華佗又拿出一些藥,在陸醜的傷口上圖灑。
最後,華佗拿出幾根細細的銀針,在陸醜的身上紮了一番。
終於,皇甫嵩見到陸醜猛然間咳嗽了幾聲,卻是幽幽的蘇醒了過來。
華佗見此,也算是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