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期待的看著皇甫嵩的大軍,此刻,韓遂似乎已經看見了皇甫嵩的部隊被他帶的部隊給打的支離破碎的樣子。
隻是,韓遂的期待注定要落空,當皇甫嵩接近韓遂伏擊的地方的時候,卻是直接讓士兵向著兩旁散開。
韓遂見此狀況,不由皺眉,心中暗道:“就算是你這麼做也沒有什麼用。”
隨即,韓遂卻是毫不猶豫的吼道:“眾將士上馬,隨我殺了敵軍!”
說完之後,西涼士卒便揮舞著馬槍向著官軍衝來。
皇甫嵩冷然的笑了一下,吼道:“兒郎們,隨我殺啊!”
說完之後,皇甫嵩卻是一馬當先,向著韓遂殺了過去。
韓遂也不畏懼,畢竟,前方有那麼多的西涼兵頂著,皇甫嵩就算是想要殺過來也需要點兒時間,而這段時間,韓遂足夠躲開皇甫嵩的衝鋒。
兩軍交兵,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如同兩股洪流一般,撞在一起,頓時濺起無數的血花。
隻聽士兵不斷的慘叫聲,便知道戰況有多麼的激烈。
皇甫嵩舞著長槍,殺在西涼士兵之中也有些費勁。
畢竟,現在皇甫嵩的手尚未痊愈,而一隻手還使不上力氣來,在從軍之中,顯然是吃了不小的虧。
否則的話,按照皇甫嵩的戰鬥力,至少這些士兵想要傷到皇甫嵩是斷然不可能。
現在,皇甫嵩僅僅一個衝鋒,便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畢竟,原先兩隻手發力,現在變成一隻手發力,皇甫嵩還是有些不習慣的。
韓遂見此,笑著說道:“皇甫匹夫,你傷未痊愈,何必苦苦掙紮,乖乖受死就好!”
皇甫嵩聽見韓遂嘲笑,不由喝罵道:“韓遂小兒,可敢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韓遂冷冷一笑道:“匹夫之勇有什麼能耐?莫非,你能敵得過這萬人雄師?”
皇甫嵩聽見,也是冷然說道:“哼,韓遂小兒,誰勝誰負尚未可知,我們邊走邊瞧。”
說完之後,皇甫嵩一槍震開一把長槍,隨後,槍作棍使,一下將那個妄圖偷襲的人給拍下馬來。
隻見那人剛一下馬,便被後來的騎兵給踩的腦漿迸裂,黃的,白的,紅的,全都灑在地上。
不過,那人雖然死了,但是旁邊的人看見皇甫嵩攻擊的時候似乎有點兒漏洞,立即就補上一刀。
若是平常,皇甫嵩見這一刀定然能夠輕鬆的接下來。隻是,奈何現在皇甫嵩的實力大不如從前,見這一刀劈來,左手卻是一點兒都使不出力氣。
情急之下,皇甫嵩隻好微微的讓過了這一刀,隻是,皇甫嵩終究還是慢了一點兒,刀在皇甫嵩的腹部劃出一道小口子。
雖然這一道口子小,不過,那個士兵卻仿佛斬了皇甫嵩一般,興高采烈的吼道:“敵將左手有傷,諸位往他左邊攻啊!”
隻是,這聲音卻仿佛鴨子被掐住脖子一般,戛然而止。
原來,卻是被反應過來的皇甫嵩一槍刺穿了喉嚨,讓那人再也發不出聲來。
不過,那人主要想傳達的消息卻都是被士兵給聽見了。
那些發狂了的西涼士兵一部分抵住官軍的共識,而另一部分卻是都圍上來皇甫嵩。
紛紛想要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斬殺了皇甫嵩。
因為,他們心中都清楚,若是真能斬殺皇甫嵩的話,升官發財就絕對不是什麼夢想了。
皇甫嵩見到頓時圍過來這麼多人,心中雖然不慌,但是應對卻是有些困難。
畢竟,這些家夥殺了一個,他們不怕,若是全殺了的話,憑借現在皇甫嵩的情況,就算是全殺了自己恐怕也要身受重傷,若是這個時候,再有人偷襲長安如何應對?
皇甫嵩心中想定,便立即揮舞著長槍大聲吼道:“韓遂小兒,你的人頭暫且記下,某來日定當親自取你。”
韓遂笑著說道:“老家夥,你今日能出去再說。”
說完之後,皇甫嵩卻是被圍的水泄不通。
皇甫嵩也不害怕,猛地一抖長槍,層層槍花乍現,讓敵兵目不暇接,紛紛回防。
隻是,皇甫嵩這一槍卻全都是虛招,隻是想要趁機逃走罷了。
見到所有西涼士兵都回防,皇甫嵩猛然策馬,一頭從兩個西涼士兵的空檔穿了過去,同時大聲吼道:“撤回長安!”
韓遂冷然笑道:“老家夥,想跑!”
隨即,韓遂也跟著吼道:“將士們,隨我衝!”
說完之後,西涼士卒卻是跟在皇甫嵩的身後,緊追不舍。
而此刻,官軍也不戀戰,有能力的就斬殺了對手,若是沒有能力的,則是虛晃一招,轉頭就跑。
當然,也有笨的,被西涼軍直接給斬殺了的,各樣的人應有盡有。
隻是,誰都沒有注意到,韓遂的西涼軍中,有一隊人馬消失不見了。